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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上的字,也的确就是答案。
一般人的心都是在左边,我是例外的一个,在右边,也所以能够不死。
我的两个孩子虽然已是足月,但能够不死,不能不说是奇迹,亦可以说是天意。
你看到这两面屏风的时候,我的两个儿子是必已安排好一切,无论他们怎样做,都是值得原谅的,这叫做血债血偿。
是不是?杜乐天!
杜乐天浑身都颤抖起来,“砰”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杜乐天面上,都充满疑惑。
这叱咤风云,名满江湖的大侠,难道竟真的做过壁画上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沈胜衣眼中的疑惑之色无疑就更重,他想着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那个没有面目的少年到底是谁?现在是不是就在我们当中?
他虽然没有四顾,但是周围的情形,都已经留心,准备应付任何突发的意外。
壁虎引他们到来这里,当然不会只是要他们看那些画。
而壁虎当然亦知道他们的武功,不击则已,一击则必然倾尽全力。
因为一击不中,就再没有机会的了。
以壁虎的武功,杀人的经验,那一击必然意外之极!
更可怕的是,还有一个他们不知道的敌人在一旁等候机会出击。
也就在这个时候,杜乐天突然大笑起来。
悲激的笑声,在大堂中回荡,梁上的灰尘亦被震得“噗噗”剥落。
杜乐天大笑不绝,甚至显得有些儿疯狂。
所有的目光都盯在杜乐天面上,都那么奇怪不知杜乐天为什么这样大笑。
笑声由响亮逐渐嘶哑,终于停下,杜乐天的身子已不再颤抖,面色却变得铁青。
他目光一扫,忽然道:“你们可知道我狂笑什么?”
沈胜衣应声道:“这正是我们想知道的。”
第八章 水落石出
杜乐天叹了一口气,道:“我—直都不相信,有所渭因果报应这种事,到现在我才发觉所以不相信,其实只是恐惧真的有这种事。”
一顿接道:“亦即是说,我一直在逃避,好像我这种天不怕地不怕,自命不凡的人,居然一直在恐惧报应降临,一直在逃避现实,你们说,是不是很可笑?”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笑。
杜乐天仰天长叹,接道:“我七岁学剑,十四岁有成,十七岁便已名动江湖。仗的是正义,打的是不平,一生以来,就只是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
他一再强调道:“只是一件。”
沈胜衣剑眉一皱,方待说什么,杜乐天说话已经接上,道:“这件事我—直都希望能够忘记,但始终都不能够忘记,我也—直以为没有人知道我做过这件事,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都已死于我的剑下。”
他的目光转落在左面墙壁之上,接道:“然而人算到底是不如天算。”手一伸,戟指那个中年人的画像,又说道:“正如这个人,被我一剑穿心,本该就是心死无救的下,那知道天生他一颗心竟在右边,竟然能够活下来,你们说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沈胜衣试探问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杜乐天道:“在动身之前,我曾经告诉你们,这个人原是一个巨盗。”
他沉声接道:“事实是一个巨盗,我也的确是在他做案的时候发现他追踪到来这里。”
沈胜衣道:“可是……”
杜乐天截口道:“事情到这个地步,我也不想再隐瞒下去,反而,即使我现在不说,你们也一定很快就会知道。”
他冷然一笑接道:“这个报复的计划来到这里,也应该结束的了。在结束之前,相信还有更多的死亡,而最后,要报复的人,若是还有命应该都会给你们一个清楚明白。”
沈胜衣微喟:“在我经历的很多事情之中,大都是这样。”
杜乐天笑容更冷,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武功若是在我之上,根本就不用弄这么多险谋诡计,所以除非他不现身出来,否则只怕就难逃一死,所以,这件事,还是由我说一个清楚明白的好。”
沈胜衣道:“前辈……”
杜乐天摆手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好意我也实在感激得很,年青的一辈之中,厚道如你的可真不多,不过这件事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而到了我这个年纪,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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