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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庆也获悉了一个对她十分有利的消息这船还要行上几日沿江而上直达白越都城秭阳。
昭庆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想到舱底的那些少年她就更加忧心子思真恨不能插上两支翅膀飞进白越王宫去。
不过别人再照顾昭庆也不能闲着一会儿被厨师指使去摘菜结果以昭庆将能吃的菜叶全部仍掉而告终一会儿又被厨师要求去洗碗结果以昭庆洗碎了好几只碗而结束厨师终于忍受不了打昭庆帮大嫂去送饭借此将昭庆这厨房里的‘祸害’给赶了出去。
昭庆几乎是呲牙咧嘴地提着那几乎有她半身高的食盒跟在大嫂的身后艰难行进这还多亏了人家大嫂好心将较小较轻的那个交给了她。
大嫂热心地为昭庆解释这些都是船上主子的夜宵。昭庆心里这个气夜宵都弄得这么隆重还要不要人活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在楚宫和定王府哪一顿不是满满一桌子的菜肴?
昭庆借着歇脚的机会听大嫂介绍船上的主子。
原来船主本人并不在这船上在船上的是船主回攸省亲的女儿和女婿以及女婿的一个朋友。
昭庆奇怪回攸省亲难道这船主的女婿是攸国人?
两人好容易将硕大的食盒拎上甲板昭庆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了哪知在甲板上又接着走走了半天才到船上主子就餐的地方昭庆暗恼没事儿造这么大的船干嘛!
偏赶上今日的夜宵送得迟了昭庆和大嫂还得帮着摆桌那专门服侍主子就餐的两个小丫环各个口齿伶俐不住口地埋怨两人直说主子就要过来了她们挨了骂也不会让昭庆两人好过。
昭庆开头还能忍气吞声可两人埋怨不止昭庆终于忍无可忍停了手上的工夫把眼一瞪对两人怒目而视。
大嫂一见忙将她拉开直对两个小丫环解释“新来的人不懂规矩又是个哑巴怪可怜的两位姑娘多担待。”
两个小丫环可能也觉得欺负一个小哑巴实在不算光彩便住了口昭庆总算耳根清静了下来。
偏偏这边声止另一边声起。只听得甲板上隐约传来两名男子的交谈之声“……没想到这定王爷还犯了相思……不过是个宠姬罢了!”
昭庆心下一振提神倾听。
交谈之人似乎越走越近“我看他也成不了什么大器我们不应在他身上浪费工夫!”还是同一个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嘶哑。
“此言差矣我倒觉得定王这样做似乎颇有深意。”另一个较为浑厚的声音响起。
“噢?说来听听。”
“攸王崇天尽人皆知都传多年前曾有术士向他进言‘子王争权国基倾覆’所以攸王是最厌恶自己的儿子争夺王权的如今他成年封王的儿子只有安王与定王两人其中定王又最得他偏爱我觉得这与定王表面上贪图享乐、沉醉香闺不无关系!”声音浑厚之人解释道。
“你是说定王如此大张旗鼓地向世人昭示他对那女子的迷恋是故意做给他父王看的?”
不知为何昭庆听到这里只觉手脚冰凉。
“也许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据说他那宠姬是个绝世的美人谁晓得呢?”
……
昭庆还想再听下去可是那两个丫环已开始赶人“主子过来了你们快离开!”
大嫂急忙将空食盒塞给昭庆拉上她就走。
昭庆心下黯然难道定王真如那人所说?那么他的心机可不是一般地深呀!
接下来的几日昭庆又承担起了给底舱少年送饭的任务。
昭庆心中本就挂念子思无形中对这些少年增了几分同情之心总是趁着厨师未留意将他们的食盒添得满满。
对那个协助自己上船的出众少年昭庆更是特别关照。她很想问问少年是否知道未来等待着他的命运但苦于不得不装哑只能每每用忧虑的目光注视少年。
少年看得明白对这个好心的‘小哑巴’更增了好感反来安慰昭庆“你不用为我担心还是多替自己打算吧。”
昭庆想想也对自己即便是顺利到了秭阳如何进入王宫还是个大难题以自己目前的状况还真是帮不上人家什么忙这么想着对少年的处境也只有叹气的份儿了。
………【第九章 入宫】………
秭阳是座依山傍水的大城白越人不但好战在国都的防卫方面显然也下了极大的功夫船还未进港山岭上高耸的城墙与港口内游曳的战船已争相映入眼帘。
昭庆忆起父王曾经屡感慨称赞白越打造的战船称雄四国无可比拟。此时不由留了心多瞧了几眼只觉白越战船并无想象中庞大不过船身隐青芒似乎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