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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入心。
长时间紧绷的那根弦还是断了,泪水再也无法控制,她像个孩子一般抓着他的衣襟失声痛哭。
朱棣只是轻轻抚着她的背,轻柔的安抚她。他的怀抱温暖坚实,让人倍感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江月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下来,她哭累了,也哭够了,索性把鼻涕眼泪全部蹭在朱棣肩上。
“哭够了?”朱棣并不为脏了衣服而抱怨。
江月的声音闷闷的,“你不怪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衣服总是要脏的,脏了再洗就好。”
“反正不是你洗是吧。”江月咯咯笑道,她沉吟了一下,又问:“你不问我为什么哭?”
“有必要问么?左不过就是那么几件事。”
这个人的语气,怎么能永远都这么淡定?除了下午在书房的时候。江月不禁在心中吐槽。
慢慢离开他的怀抱,对上朱棣清亮的双眸,江月觉得很温暖,眼前的这个人不止口硬心软,在某些方面实在也算是个温柔的人了。
“对不起燕王老兄。”情不自禁的便说出了这句道歉的话,江月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再次倔强的撇开了头。
朱棣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说:“我以为你骄傲的连一句认错都不肯说呢。”
江月嘴硬道:“我又不是不讲理!”
朱棣笑着安抚她说:“再过些日子吧,等我忙完这一阵定会帮你回家,委屈你再等上些时日。”
“好,我等就是了……”
朱棣听出她语气中的失落,低头见她神色低落,心中也升起些许不忍,奈何对她身份的疑虑未消,不宜因一时怜悯而误了事。
他起身走至亭边,静静注视着两旁开着的海棠,心中叹息一下。
朱棣转身笑道:“你这古筝弹得着实甚妙,又时常在这亭中弹,明日我叫人制一块匾来,就给这亭子改名叫‘流筝亭’吧。”
“嗯?流筝亭?”江月不明所以的抬头问道。
朱棣却似来了兴致般,他抬头看着天空,笑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以后这西苑就改名叫‘明月轩’吧。”
“明月轩?”好端端的怎么想起给屋子和亭子改名?江月心中不解,却也知不好扫了朱棣的兴致。
“是,明月轩,流筝亭,皆因你而得名。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居所,算是半个家吧。”朱棣柔和的声音在淡薄的月色下悠悠响起,确有那么一瞬间抚平了江月心底的失落。
“谢谢你燕王老兄。”江月此时心知朱棣恐自己太过思乡而出此对策,明月轩,流筝亭,皆是让自己想家时聊以慰藉罢了。
自己白日才闹出了那样一出戏码,此时他所做虽是小事她却依然感激,只是她所有的感激和感动他却都以浅淡的一语解之,“明月轩月明星稀,流筝亭内筝曲悠悠,小王甚为喜爱此情此景,定当留住以为日后纪念。”
静静的月下只得听闻风吹花草舞动的声音,有一种细微到不可知的脉脉之情随着风动而生,只觉幽幽月色下,恍若灯火阑珊之处。
第十七章 琴声
中秋都过去好久了,天气已经渐渐凉了起来,江月百无聊赖的坐在亭子里,看着秋风扫落叶。
每天的日子不是弹琴就是串门子聊大天,总不能靠这些过一辈子吧?
正在她绞尽脑汁想着该做些什么有意思的事儿时,幻灵娇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只是,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呼,小,小姐,呼,王爷来了!”幻灵大喘了两次气,终于把话说完。
江月因无聊显得有些暗淡的眼神终于亮了亮,她连忙站起身跑到院门口,正好撞见朱棣笑呵呵的走进来。
“诶?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朱棣温和又诧异的开口。
江月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道:“燕王老兄,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无聊!”
朱棣大笑两声:“你也太闲不住了吧?”
江月拖着他往里走,说着:“不行,我真的快憋出病了。”
朱棣却制止住了她对自己袖子的摧残,略带宠溺的说道:“好了我就不进去了。”
江月诧异的回头,皱着眉可怜兮兮的说:“你不进去?你不来陪我玩儿?”
“我是来实现和你的约定的!”说着,朱棣伸出右手,小指勾了勾。
江月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兴奋的抓住朱棣的手。
朱棣愣愣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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