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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照到,烟灰已经燃了香烟了半截,还安然无恙的连接着他叼着的那未燃烧的半截。
秦政收了PDA开了窗户,将烟卷向外弹了弹灰,他拢起的眉宇间是一贯的忧郁和沉稳,他弹了烟灰重叼起来,并没看我,仍忙着他手中的工作,手在PDA上划着,突然不咸不淡的问我道“手上还有多少钱?”。
我也是愧对秦政,所以乖乖的回答“500”。
秦政听得倒不说话了低头看着PDA,突然他咳嗽了起来,因嘴里叼着烟,所以声音很闷,他遂将烟卷取下扔出了窗外,只咳了两声,许是突然被呛到了,他脸上的伤,倒给他添了几分浪子不羁的模样。
车到家时,陈叔去后备箱里提行李箱给了秦政后就开车走了,临走前,我听到秦政吩咐陈叔道“今晚我会关机,如果潇潇到了新西兰往家里打电话,你跟她说我明天回电话给她”。
原来秦政上午去机场送了潇潇,回来时正进家乐福超市买烟,就碰到了我吵架这事。
我与秦政在楼下的小餐馆里吃了点饭之后才回的家,他说他今晚会关机,本以为他定是折腾了一天很累了想好好休息,但到家后,他先进门换了鞋,我后跟着将门锁了才换鞋,他却站在玄关处并未往里走,我刚把另一只拖鞋穿上,他突然回身逼近我,将我抵到了身后的鞋柜处,背抵着墙,硌的我骨头疼。
我惊吓到,抬头质问“你干什么?”。
秦政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头偏侧着就凑在我的眼前,与我是眼观眼,鼻观鼻,口观口的位置,他的姿势好像是随时都要向我吻下来一样,不由得我的脸腾的就着了火,延至全身都腾腾的烧起来,呼吸有一拍没一拍,在昏暗的厨房壁灯的光里,我们的眼睛都是亮的,灼灼的看着对方。
忽然秦政就低低的笑了笑,他的脸在我脸前隔着几毫米的空气左右的蹭,每蹭一下,那几毫米的空气就加热几分,我憋闷的实在是呼吸不上来了,想推他“你在干什么”,却被秦政将我的手给抓住,他的眼睛本来就亮,在这样低暗的光的折射中愈加的亮,他盯着我,低沉的嗓音,却是颇有玩味道“一次一万,够不够?这个价可是破天荒了,就是个处的都没你这个价码”他低低的笑着,那笑仿佛毒酒游走,游到一处血管,身上就痛一次。
我震惊的看他“秦政,你在说什么?”。
秦政却鄙夷的笑了,声音如小溪一样的缓缓的流“果然是物以类聚,跟那个戏子跟久了,戏演的是越来越逼真,你真就以为个个都是傻子,个个都得信你被你的可怜所骗?你果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装的那么楚楚可怜,你陪我睡,我给你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感到不可理喻,刚刚还一切都好好的,还像一个父亲一样护在我的前面为我挡下一切的灾难,现在怎么变的跟个魔鬼似的,那么可怕,还一再的言语羞辱我。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恨我,这种恨是永不会磨灭的,除非到我死,去给秦邺陪了葬,不然他就一定不会放过我,不会看着我哪怕有一丁点的好过,这样对我的羞辱几乎都成了他的乐趣。
但羞辱归羞辱,总也得有个事情来源,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毁我清白的事我就不会忍受,反正我都能会耍无赖了,还不会什么。
我推秦政,胳膊被他钳制的紧,我就抬腿踢,尽之所能的想摆脱开秦政,但秦政的力气我哪儿敌的过,几个推攘间就被他十指扣住了我的手按到了墙上,我和他不稳的喘着气,他看着我,眼神里隐带着痛恨,凶斥道“别演了,你当我不说就真当我不知道,你假借紫杰女朋友的事跟方正卓说差点儿就爱上我,随后你就跟追踪我的行迹,跟华嫂套我的行程。今天你知道我去机场送潇潇,在陈叔和我回来的途中,还特意跟华嫂打了电话,让她跟陈叔打电话说在家乐福超市给捎带一箱甜面酱回去,你就趁机跟超市里的导购起冲突,就正好让我们撞见,是不是?嗯?”他怒视着我,眼中火焰蹿生的光,仿佛下一刻就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烧的灰飞烟灭了一样。他见我不答话,反倒笑的更讽刺了“你设这局中局,不就是为了博得同情要钱,你为了钱什么干不出来,你去酒吧里卖你都能做”突然他就发了狠,手按在我肩膀上将我狠狠的往墙上一推“你的爱就那么廉价,说爱上谁就跟谁拿钱,拿完钱你就爱另一个人,那个戏子也是拆穿了你的真面目,所以甩了你是吧,你以为你是谁,说爱上谁,谁就要乖乖的拿钱给你了,你可真够不要脸”。
“秦政,你神经病,你自己猜测别人是什么就是什么,凭你自己想象就这样污蔑我清白,我是给华嫂打了电话问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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