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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疼,看长乐的眼神更深遂了。
一边不明事的杨宁枫,却还说道:“可不可不,堂妹一个女孩子,能做什么事,自是一切都要听伯父的才行。”
这次不用杨宁治骂他傻蠢了,连着他亲哥都狠狠瞪了他一眼,瞪得他莫明其妙,摸摸鼻子,闭了嘴。
这个蠢货懂得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伯父这么说,哪是让长乐接管富昌侯府的权柄。那是打哀情牌,想用长乐挽回现下侯府大不利的局面。
瞧着那日长乐在堂上,替杨易宁争取暂时打理侯府事宜的样子,他伯父这一招,十分可取。
与他们这些伪皇亲国戚相比,长乐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是赢帝宠爱的外甥女,又刚刚晋升了公主位,即使是他伯父与萧华长公主闹得崩了,血缘这个东西总不能轻易改变吧,他伯父开口,长乐总要给些面子吧。
不管长乐怎么有本事、有地位,总不能不认亲爹吧!
长乐若是肯替他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他们家那点事,也没有什么重大的本质问题,就是轻轻一抬手就能放过的。
杨易林一开口,长乐就看出来杨易林是这么想的了。
长乐真想对他说一句,别看你做事丑,但想得真挺美,做梦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早点更,早点睡,这春天啊,燥火大,亲们注意保养身体噢。
谢谢亲们的支持,谢谢那些喜从天降的小地雷,抱抱!
☆、第83章 78。0|
富昌侯杨宁治打在长乐身上的主意,还没有等着他实施呢,就被宫里皇后娘娘发来的凤旨打得稀巴烂。
这道凤旨是在富昌侯太夫人出殡大礼后的第二天一大早,直接由栖凤宫大总管刘公公亲自来传的。
刘公公传旨时一脸的焦急,见着长乐更如饿了几天的老鼠见到了油,要不是身份有别,都恨不得咬上来了,可见栖凤宫里的乱遭,不是凤旨上那一句‘长皇子发病,十分念重骄阳公主,特宣其入宫’能概括的。
这其中的隐情,怕是要等她进宫后,见到庄皇后才清楚。
在富昌侯府一府人各式的目光注视下,长乐只与堂兄杨易宁说了一句话,“府里诸事,麻烦兄长了,府里以后的担当,也是兄长一人的了。”
别人或许不懂长乐这话的意思,但之前曾与萧华长公主谈判过的杨宁治如何不知,在别人用嫉妒毒辣的目光看向长乐和杨易宁时,他的心口堵得一滩洪水般,无处泛滥。
杨易林更觉长乐这话分外膈应人,这次太夫人的丧事由着杨易宁来料理,他都已经耿耿于怀了,哪还容得有下一次,他才是这个家的天之娇子,出身正统,既是他伯父不想管理,那也该轮到他啊。
杨易林咽不下这口气,要跨前一步,与长乐理论理论,却被站在他前面半步的杨宁治一把拉住,这个时候不适宜冲锋在前,还要忍耐几分,等等才行的。
长乐却已经瞄到了杨易林与自己爹杨宁治的轻微互动,在坐进马车里之前,她假装有东西交与杨易宁,递过去的只是一件寻常带着的荷包,却低声说了一句,“万望小心,谨防狗急跳墙!”
杨易宁的眉头重重拧了一下,很快松开,他是聪明人,自是明白长乐的提醒是为了哪些人和事,他轻轻点头,“为兄都记得,你进宫里,也要一切小心才是。”
一个侯府且已是门深似海,何况宫院之中。
长乐不是宫中女子,却也与宫中密不可分,所处人事,比他还要复杂难测,难为她还能自处周全,想得提醒自己,自己如何能辜负,自当全力以赴,争出一片天地来。
长乐坐进马车里后,刘总管本应坐在马车外面的扶拦处,长乐却把他叫了进来,一是表示对他的尊重,二是也想提前打探打探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主不知,皇后娘娘她难做啊!”
做为庄皇后最忠实的‘粉爪’,刘总管提到庄皇后时,那张老脸的褶皱都随之抖开了,一脸哀叹不平的模样。
长乐垂了垂眼睫,暂时性忽略了刘总管之前这套铺陈用的废话,直到刘总管接着又说。
“自公主那日与长公主一起离宫,回府奔丧后,长皇子见不到公主你一直郁郁寡欢,皇后娘娘看着甚为忧心,想着长皇子一个小孩子,总守在堂屋里闷着,又有什么兴趣,如今时景正美,天气又好,皇后娘娘本想放下手里的宫务,亲自带着长皇子去御花园里赏景的,谁想这时林淑妃来找皇后娘娘,说她宫里的一位小主被查出了身孕,已有四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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