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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长乐唉唉地叹气,她娘肯定不会同意的,她若偷偷跟了去,怕只会给李荣享添麻烦的。
“你在京里,我才放心,”李荣享说着,从他玄色内衫的里怀里,掏出一块雕成龙头状的墨色玉佩来,“这个给你,一旦遇到什么紧急危险之事,拿着它,去我们在宫里见面的宫院或是去惊鸿馆找人,都是可以的。”
“这是什么?”长乐接过那块玉佩,小心地握在手中,仔细端看。
玉佩前面雕得是威严无比的龙头,而背面却是两行小字,上书着:隐尊王令,众令皆从!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李荣享握住了长乐拿着玉佩的手,“诗经经主传了几代,沾了多少血气,且凶煞得狠,却也可用做驱魔避邪之用,若不是我将离你久些,怕眼目不及,哪里舍得让它污了你的手。”那意思是让长乐当个吉祥物用。
李荣享每说一句一字,长乐的嘴随之张大一分,等到李荣享说完,长乐已有些呆呆惊住。
诗经经主传了几代之物,那岂不是传说中的隐王之令?
这般贵重的东西,竟被李荣享说成什么‘凶煞之物’、‘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这要是被她舅舅听到,还不得被气吐血啊!
要知道隐王之令的重要,与调令三军的虎符和皇上御用的玉玺,也差不大离了。
“这……这个放在……放在我这里,真的合适吗?”长乐忐忑地说话都有些不连贯了。
长乐知道这是李荣享对她的信任,但她不觉得她身边能发生什么,会让她用上这东西的大事。
倒是李荣享,他去西北主持暗局,这东西不应该随身携带,以证之名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带着不如你带着,放在你这里,我放心。”
见长乐一副受惊小猫咪的可爱样,李荣享因要出远门的糟糕心情,总算缓转了些。
他也就这点权利,为什么不用?他一生可没有所求,全部所求即在眼前了,当然是要长乐万无一失才行的。
“那我,我把它藏在哪里才好,”长乐一时间懵头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藏是不行了,“我还是贴身放吧!”要是她的肉能剖开再合上,她都想塞肉里了。
“嗯,也好,”李荣享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就,就放在刚刚你拉我的手扣过的地方吧。”那处柔软,真好。那玉佩比他有福啊。
“什么?”刚开始听,长乐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
长乐甩了李荣享握着她的手,绝艳的俏脸再次羞得粉红,忍不住狠狠嗔道:“老流/氓!”
被骂作‘老流/氓’的人,正独自笑得无比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劳累的周末,哎,事情多不说,还要为涨起的体重发愁,这可怎么办啊,还是得减啊,谢谢亲们的支持,还有,我看到了噢,那颗地雷,那颗可爱的地雷,哈哈……
谢谢!
☆、第82章 78。0|
李荣享自那日走了以后,再也没有来过,长乐猜着李荣享怕是已经出京去了,心情一下子就不好起来,说不出的烦闷低落,郁郁不解,难得开颜。
她想起前人一首古曲: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以前她不懂,身临其境才明白,这曲里的相思无尽处,亦如她的相思。
想留的人留不下,不想见的人,却回来了。
被京兆尹‘请’走的富昌侯杨宁治,是在太夫人将出殡的前一天,才被放回来的。
这时,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无论是之前被京兆尹先行‘请’进大牢里的那几位,还是富昌侯府的爵位以及萧华长公主通过宗人府遣送来的和离书,件件事情叠叠累累,都已经往着富昌侯杨宁治所不愿的方向,发展得风声水起,无可挽回了。
萧华长公主还算给杨宁治留了情面,也是不想被外面的人说她太刻薄寡恩、翻脸无情,特意把和离书压到等太夫人出完殡入土之后再发的。
杨宁治在京兆尹监侯堂时,就已经知道他娘去世的消息了。
审讯他的官员,并没有瞒着什么,或以此做攻心之计,也未尝不是,虐身哪里如虐心来得厉害。
这一动作,使他本就疲惫紧绷的神经更加慌张,交待出一切能交待的事。
杨宁治在初听他娘去世的消息时,确实有一刻心神俱痛,仿佛天塌一般。
哪怕最近一段时间,他娘身体一直不好,缠绵病榻,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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