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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痕迹,就算在怎么打扮都不会有当初人面桃花的美丽。
坚持了一辈子的梦想,变得毫无实际,索然无味。
我站在门口望着房间里的一切,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墨墨在我怀中动乱不安,我按了它两下,鼻尖是沐浴清香。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他说,“不喜欢的话,明天可以叫搬家公司的人搬走。”
我说,“韩秦墨,告诉我,你欠我什么,要对我这样的好,这些不该是你帮我实现的。”
房间本来就空荡荡的可怕,现在更加不用说,大概是我将墨墨抱地太过用力,它在我怀中有些吃痛挣扎着。
韩秦墨提醒道,“你将它抓疼了。”
他说完,我便将手以松,墨墨从我手中趁机挣脱而出,掉在地上哀嚎一声,便灰溜溜逃跑了。
现在更加没有声音了。
鼻尖依旧是那清新沐浴露的香味,我像是魔怔了一般,猛然回过神抱住韩秦墨,他被我忽然的动作弄的一愣,手有些僵持在半空。
我却不管不顾抱住他,紧紧抱住他,从来没这样用力拥抱过一个人,仿佛真要将他塞进我体内,融为一体。
韩秦墨有些僵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了。”
我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他浴袍上还有沐浴后沾湿的潮湿,“韩秦墨,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害怕什么事吗?我最害怕没人会爱我,我向来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对另一个无缘无故的好,除了对你有情之外,所有的好,都是带着目的的,韩秦墨,你对我的好,如果真是为了那所谓的还债,你觉不觉得太过…残忍了。”
他手僵持在半空,好久才放了下来,落在我后背上,他轻轻抚摸着我后背。
我将他松开,他眼眸里浓墨一样的黑,碎发上滴着晶莹的水滴,抬脸正好滴在我眼睛下面,仿佛是一滴泪痕。
缓缓滑到我嘴角,我伸出舌头轻轻一舔,笑着说,“咸的。”
然后歪着脑袋故作天真歪头看向他,我说,“若是眼泪,你说它是苦还是甜?”
他刚想开口,我便伸出手将他推出门外,故作开心道,“哎呀,哎呀,算了,我很累,想要睡觉了。”
将门紧锁住,全身力气仿佛装了一袋的棉絮,轻轻飘飘的,使不上力道,有些莫名的沉重。
依着门坐了下来,怔怔望着地面光亮可鉴的地板发呆,有人说,人开心的时候,眼泪是甜的,难过的时候眼泪是苦的。
若是刚才真是我的眼泪,一定是甜又是苦,因为他对我的好,就是一颗裹着糖衣的山楂。
第二天的时候,我一开门,韩秦墨就站在门外,他不动声色望着我,面容没有半分情绪,这是他惯有的表情。
我说了一声,早啊。
韩秦墨也回了我一句早,等着我洗漱好后,他带我下楼。
昨夜下了一场很大的雨,花池里都积满了水洼,我走的很缓慢,韩秦墨背影挺拔走在前面,步调不慢不快。
我忽然有些害怕了,停住了脚步,站在他身后叫住他,“韩秦墨,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身后的我,“告诉你一切。”
他说完便对着我伸出手,我知道他在等我选择,若是我现在拒绝知道一切,转身便跑,那么所有的事情终将变成一个秘密。
我的心却无比叫嚣着想要知道一切,虽然害怕,可活的明白向来是我信条,我想要知道,陈青禾为什么会给我那一巴掌,更想知道韩秦墨是为了什么而来还我这个债,他所欠的,又是谁的。
他一直静静凝望着我,对我伸出地手没有半分的退缩,我终于迈出那一步将自己手放在他手心。
发现他手心一片冰凉。
我们坐上车,车子速度仿佛比平时快了许多,就算在这样阴沉的天气下,也没有半点迟疑与停留。
像是去赶一场无比巨大的陈年往事。
车行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之久,停在一处巨大无比的墓园,守墓园的老人将我们的车辆放行后,我心忽然剧烈跳动着,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心跳的这样强烈。
手心里汗湿了一片。
第一百四十章 可缓缓矣 (二十九)
到达墓地的时候墓园里静悄悄的,雨像是无根的水珠一样,在地下渐起水珠,噼里啪啦的。像是鞭炮在地上弹起火光四射的火花一般,到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一个是喜庆的,另一个不过是涂添悲凉而已。
我慢悠悠跟在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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