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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躺在床上,湿毛巾敷在额头,装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刘紫薇站在南面的窗口。看着医院院子里生机勃勃的生物,正值初夏时节,她穿着牛仔裤,白色的T恤衫,白色的帆布鞋。柔顺的直发在发尾处柔美自然地形成弧度卷,眼睛像一湖春水般清澈。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长及臀部在背后梳成马尾辫的老头拄着拐棍走进来。他看到我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手向我伸去,他抓住我的手,哭腔的说道:“可找到你了,月,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我把手收回,疑惑的看着那个老头,嘴巴张得大大的,“请问您是|?”
“哦。我忘了作自我介绍,我叫冯木公,大家都直接叫我木公,你的爷爷是我一起从小长大的哥们,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我万分悲痛。没能送大哥最后一程真是可惜啊。”
我解释道:“因为爷爷去的匆忙,我们没有及时通知到所有的好友,根据爷爷的遗愿诸事从简,若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刘紫薇一直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没有回过头来。身后的影子拉的老长。
“没关系,既是大哥的遗愿,理应照办,我心中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后来几经周折才打听到你的消息,知道你因为伤寒住在医院里,特来看望。不知现在是否有写好转。”
“多谢冯爷爷的关心,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应该过个几天就能出院了。”
“多多注意身体,刘氏大会就要召开了,这么重要的会议当然不能有你的缺席,还是静心休养,争取大会之前能够痊愈。”
“(⊙o⊙)哦,爷爷也知道刘氏大会?”
“刘氏大会何其重要,是云山宗教界的盛会啊,在云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作为你爷爷儿时的朋友,我更加熟悉,要知道,我还是云山会议的筹办者之一呢。”
“哦,以前还真没听爷爷提过您的大名,我对爷爷的过去也没有太多的了解,给我讲讲爷爷的过去。你们年轻时候的故事。”
“你的爷爷是两教派的禅宗,相信你是很清楚的。是他在云山大力推进和大力推广的,两教派的发展全都得益于你的爷爷,他是令人尊敬的导师。我年轻的时候是你的爷爷的磕头弟兄,还有一个叫郑一飞的人,此人最不可信,是个不折不扣的叛徒败类,是他在云山大劫案中告密说大哥也就是你的爷爷偷得舍利子,让你的爷爷承受了将近两个月的牢狱之苦。他全身而退。离开了我们所在的云山,逃到天行菱,在那里苟活于世。我后来逃到了韩昌黎,在那里开始了我的隐居生活,因为我背负着叛逆者的骂名,郑一飞到处散播着我是叛徒的谣言,人言可畏啊。我必须淡出人们的视野。后来一些人也尝试着去寻找郑一飞的下落,因为他突然消失在村子里,大家心中充满疑惑,后来听说他跳崖了,死了。我也就不再深究。之后的几十年里听到他还活着的消息,大家都老了,年轻的一代毕竟不太了解关于舍利子当年闹出的风波,这个话题也就不被人提起。没人去注意郑一飞曾经的罪行,最近他以你的爷爷刘绅弟弟的名义扩大自己的势力,准备借助云山刘氏大会召开这个机会把自己从黑暗的幕后推向历史的前台,他频频在电视上露面发表关于两教派自由发展的言论,谴责黄金巨人制造会前恐慌的罪行。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此人最不可信。听说孙子你最近跟那个老东西交往甚密,今天一来是看看你的病情,二来提醒你要小心自己的小命,弄不好下一秒你就会死在郑一飞的笑容里了。”
“多谢冯爷爷的提醒,请问爷爷是不是叫冯松呢?”
“哦,那是我年轻时候的名字,我现在叫冯木公。这里有一封你爷爷的遗书,是写给我一个人的,请你过目。”
他从衣服的内侧兜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交给我,我打开信纸,信纸上的字迹确实是爷爷的字迹,盖有爷爷的公章。
月,冯贤弟乃吾生死弟兄,望尔在吾死后竭力支持吾弟,保其禅宗继承之位,待吾死后二月,以舍利子之下落明告于吾弟,其乃禅宗继位之不二人选,倘尔能及吾遗志,吾死而无憾。
我看着这些句子,心中疑惑顿起,爷爷已经去世4多月了,他生前根本没有跟我提起舍利子的事情,怎么会叫我在两个月之后把舍利子的下落告诉他呢?况且这么长时间已近过去了,关于舍利子的事情也是郑一飞告诉我的,连环的凶杀案让人心生恐惧,爷爷死前亲口告诉我去找郑一飞,作为一个可靠的助手帮助我找到幕后真凶,但是随后的事情并不能够完全证明郑一飞的诚信,紫金古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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