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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也戴着一方奇形怪状的头巾,将脸几乎完全遮住。
可是从头巾背后透露出的目光却使我吓了一跳。
那是一双狠毒到不能再狠毒的目光,看得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那目光的本身竟便没有丝毫的生气,仿佛一双死人的眼睛,不过却依旧露出狠毒的光来,很是诡异,我一愣之间,心中的意念泛起,眼睛对上那女人的目光,以我的意念修为甚至可以一瞬间把她的意念的打出一条空隙,然后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我是实在太卤莽了,当我的意念刚到达她的眼睛时,我的意念突然停顿了一下,心道不好,原来对方竟也是个意念的高手,一踩油门,我准备跑了。
一丝冰冷而仿佛充满咒怨的意念点在我的印堂穴上,接着就听到那女人凄厉之极的喊声。
那一群土著人骚动起来了,那女人果然是土著部落里难得一见的巫师,不过当他们举起手中刀时,我的车子早已经冲下了山。
我知道住处已经不能住了,面对这个小镇的马上是一场大规模的搜索,幸亏我有足够的时间赶到住处,将自己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换了一套新衣服,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栋房子是我刚刚租下的,已经付了半年的租金,恐怕又送给房东了,不过他因为我弄上点麻烦,也算是两清。
我将东西扔在我的车子后面,又从原路返回,继续往山上走,果然再没有遇上土著人,他们一定是悄无声息的走入小镇了。
来到小赌场的门口,我直接迈步走了进去,和几位可能还在为我吃惊未定的侍应打了声招呼,他们一定以为我是来拿那笔不少的现金,当时就有几个往里面跑去,不过我闭上了眼睛,马上搜索到了那位年轻女孩,我大步的走了过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连她惊讶的目光都没有看,转身往外面走去,然后接过侍应递过来的现金,放在那女孩的手里,她停顿了一下,还是跟我坐进了车子。
我启动了车子,一言不发的将车子后面的一桶备用的油全部倒进了油箱,今天晚上我要至少走两百公里的路,当然这是运气好的话,若是被土著抓到了的话,我这一辈子的路也就走完了。
那个巫师强大的另我吃惊,凭我现在的状态,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再说我已经找到了破解蛊毒的方法,逃出这个小镇才是目前最主要的。
我身旁的女孩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做这一切,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偶尔对她笑笑,她也以微笑作答。
车窗外的月色分外迷人,好几次我都想闭上双眼,想再看看我的上师,看看他能给我什么样子的指导,但我没有,虽然我知道上师的存在这世间的精神一定能够救助我,但我再不能给他本来就已经微弱的生命讯息再强加什么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就连上师这样的人都不能看破生死之间的奥妙,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是藏传佛教的密传弟子,上师在一次巡游时发现了我,那时我还是个孤儿,他说他看到了我头顶上的光辉,而因为我是并非是藏人,所以上师并没有把我直接带入佛宫,而是在遥远的地方不时的以精神力来引导着我。
而我也开始四处流浪,因为我知道不管我走到什么地方,遇到什么样子的困难,上师都会知道并救助我的,我睡在北方的寒风里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巨大而辉煌的寺庙,上师庄严法相端坐在上面。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走到了在脑海里常见的那座寺庙的门前,我大步的走入上师的居所,才发现原来上师早已经圆寂了,不过就是那个时刻我还听到他对我的教诲,生命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牵绊,使上师也不能完全的超脱而去,而我也渐渐发现随着我对上师召唤的次数越多,上师的意念就越薄弱了……
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把我从思绪中惊醒过来,我们终于走上了破烂的公路,而我身边的女孩子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了,她拿出一块雪白的纸巾,将我嘴角的血迹擦掉,然后低头握紧双手,念了一句不知道什么的话,声音非常的柔和悦耳,好象是咒语一类的话。
“这是保佑的意思”,她低低的说,“身后的这座山叫做LEBA,是我们族里的一个妻子的名字,她的丈夫从这里走到海边就从来没有回去。她会保佑我们所有去海边的人的。”
“不同的国家,相同的故事”,我说,“在中国,也有一个这样的故事。”
望夫崖,就是我身后的这坐山在中国的化身吧!
“真的么?”她的眼睛突然笑了,为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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