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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更是不免随身财物丢失。
因事关王宫贵胄、皇亲国戚,卫军上下依军律三缄其口,而翃王府、义王府、相府、上官府恐“惊民”也皆于事发后下了禁令。
城门按律寅时开启,这日照常如时开城,但进出城的百姓远不如往日多,许多人胆小在家听声,天亮时分,一张安民告示现于昭告栏上,告示对歹人只字未提,只安抚百姓,元宵夜高挂万福花灯未果至噩运之言为无稽之谈,木架倒塌实为入地不深及风力所致。
告示一出,一些胆大的百姓见了便奔走相告于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尽管人们将信将疑,但心里或多或少总是踏实了些。
宫里,凤辰昱亦欲出宫探视皇弟及九儿,太后却以凶徒尚未缉拿归案不让其冒然出宫,凤辰昱并不是不晓厉害,唯有苦苦等待。
☆、天子有疑,凶案告破
次日为朝休日,辰时,被点了睡穴的人相继转醒,先醒的明昕急声询问了昨夜之事,随即便将后醒的凤若悠送进了宫,一则淑太妃得悉必然忧心召见,二则宫中最是安全,明昕随后到清政殿面圣,御书房里其父明轩、义王世孙凤煦风、轩辕姑娘俱在。
因要事先行,这几人进宫都不早,凤辰昱这时刚细问过皇弟毒伤及九儿近况,此时正在听凤煦风详说昨夜。
明昕随父回府看望妹妹,轩辕悠然则又返回了翃王府,凤煦风自认有负圣意,请皇上治罪,凤辰昱并未罚他,只道人祸难免。
凤煦风告退后,凤辰昱闭目沉思,梳理心中纷乱的思绪,凶徒及幕后主使者定要擒获,伤亡的百姓需妥善善后,民心亦需多加安抚,皇弟的毒伤由轩辕悠然治疗当是无碍,九儿被救却定受了惊吓……细数过后,却仍有一事如细鲠在喉。
如皇弟近身侍卫冀远所言,淬毒袖箭本射向九儿,皇弟以臂挡箭救了九儿,是不知箭上有毒,还是明知有毒亦不惜自身安危。
凤辰昱并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在危急之时,心念不过起于刹那之间,若非心中极其在意之人,如何能舍身相救?
“莫非皇弟亦对九儿暗自有心,倘若果真如此……”凤辰昱在空无旁人的御书房内喃喃自语。
凤辰昱急于前往翃王府探视皇弟毒伤,亦欲亲自试探加以分辨,更欲见到九儿,然而这一切均需待擒获凶徒及主使者之后。
等待止于第三日寅时末,早朝前,卫军总领左震威进宫面圣,此案主使者已查明且擒获,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人竟是一名官眷!
元月十七寅时初时,因天气阴郁无月光普照,一名妇人在城中摸黑行路,行踪颇为可疑,暗中查案的卫军尾随至城内一座空宅。
尚未进入搜查,便有二名男子从院中突然跃出,一番恶战,十余名卫军当即丧命,二人被赶来的援军及时围堵,死伤数十人后将用尽暗器的二人擒获,这二人身携重金已被押入天牢候审,先前那名妇人晕厥于院内,后经辨认,证实为宗正寺少卿常坤之妻师氏。
注解:“寅时初时”相当于凌晨三点多。
☆、妇人之毒,叫人唏嘘
因此案涉及官眷,且非一般官吏,而是当朝太师之媳,太师常衡知悉后便怒极攻心、轰然病倒,卫军已将太师府上下软禁,凤辰昱当朝将此案交由刑部、御史台、大理寺同审,为防围观堂审设在天牢内,退朝后凤辰昱欲亲临天牢监审。
然而“退朝”二字尚未音落,一声急报从大殿外传来,那两名凶徒竟于天牢内忽然毒发身亡。
凤辰昱听闻大怒,天子亲往天牢,并派人速请轩辕姑娘赶往天牢验尸,经查验这二人入狱前便已中毒,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的绢包内俱是奇珍异宝,而这些稀世之物被淬了毒,接触即便染毒,数名卫军因搜身及检验赃物亦染了毒,轩辕悠然立即为几人解毒。
犯妇师氏并未中毒,狱卒泼了半碗冷水到其面部,使其清醒并带出大牢急审,师氏其实仍浑浑噩噩,一见多位身着官服之人端坐其上便以为已到阴曹地府,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口中碎碎喃喃:“小贱人,小贱人……”
师氏因失魂落魄,其罪行多是出自喃喃之词,但尽管此案仍有细节不明,主线却已分明,此案起因正是师氏在三月前由于丈夫妾何氏而与丞相九小姐结怨,积愤难消兴起杀意,故而买凶杀人以泄愤。
“积愤难消”自然是三位主审官有所保留之词,实际三人皆认为犯妇恐丞相千金日后被立为皇后,恐日后无法度日而为之。
初审过后,师氏被押回大牢等候再审,凤辰昱前往太师府探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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