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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
这事儿府里侍卫都能办,却单指名让她穆冉冉前去,公主这话可以说是挑明了,穆冉冉羞得无处容身,支吾了两声追了出去……
等穆冉冉出了院门,明昕挑眉笑道:“原来你是要放他们出去散心啊?”
“是真想吃天香斋的银耳羹,让这两人去,可不正好一举两得嘛!”凤若悠显得十分得意。
不多时,坐在一边旁观兄嫂谈笑的少女伸手朝自己扇了扇风,可惜自己掌心太小,几乎不管用,瞪了眼掌心,蹙眉甩下手臂。
樱桃略作迟疑,俯身主子耳畔:“小姐,稍安勿躁,奴婢去取扇子来。”
“九丫,日头不烈呀,是不是穿多了?”凤若悠闻声关切道。
“莫非久不见阳,身子阴虚,一时受不住日晒?”明昕面色一凝,起身上前。
少女起身摆手:“别大惊小怪嘛,就是觉得有点儿热,兴许真是穿多了,又用了热茶,哥哥,嫂嫂,九儿回房换身衣裳再来。”
看着又一个说风就是雨的,明昕哭笑不得,唯有无奈叮咛:“别急,小心看路!”
已走出两步的少女头也未回,边放慢脚步,边不耐烦地答应:“知道啦,知道啦,真啰嗦!”
恒心哥哥不在,冉姐姐不在,可还有樱桃,冉姐姐说过院里侍卫不下二十,这会儿院里哥哥嫂嫂的侍从也不少……怎么办?
樱桃心有不祥,先扣上一盆冷水再说:“小姐该不是在想如何遛出府吧?别做梦了,相爷早下令了,谁敢让你跑出院子……”
☆、翩翩君子,轻浮小人
“樱桃姐,你说甚么呀?”少女面不改色,心口却怦怦直跳,暗道:莫非今日无望了,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樱桃岂会轻信,愁眉劝言:“小姐,奴婢求您了,那三昼夜,相爷已愁白了头,如今……看在相爷和夫人面上别再使性子了。”
“行了,行了,又搬爹爹出来念,樱桃姐,你就不能想些新词儿嘛!”房门外,少女颇不耐烦,转身将啰啰嗦嗦的人拒之门外。
“小姐,小姐——开门啊!”樱桃回过神,忙拍打房门,里头的人却不愿答应,伺候了小姐十余年不曾这般,立时满腹委屈。
樱桃并不知她怪错了人,她的小姐这会儿正巴不得她闯进来,可惜一念之差,樱桃不敢再造次,只抽出手绢在房门外无声抽泣。
一月未见,恍如隔世,他凝视着面前双颊透红、眸色熠熠的少女,动了动唇,终道不出一言。
最初的惊愕后,少女打量起眼前男子,这人长得如此美貌,衣着也十分讲究,方方面面都不逊哥哥,又死死盯着自己,是义兄?
但若是义兄,又为何不说话,还点她穴道,亏得昨日听哥哥说起过点穴,否则还不让他吓死,轻轻一碰就不能动弹、说话了……
缓步上前,扬起双臂,将面前的娇小揽在自己宽大的锦袖下,再小心翼翼地将她按到怀里,如拥着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
待到轻轻放开,先前桃红的少女双颊已炽红如火,娇羞不胜,他略扬唇,用手背轻触着少女面颊,独自沉静其中,却不知……
看似娇羞无边的少女,实则早已气炸了,瞧他穿得人模人样,原来竟是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
凤辰翃从怀中取出一包折叠的绢巾,在她面前层层展开,执起绢心翠玉,无声唇语:“不许再弄丢了。”
“……”咦,这人不是兰琉璃?
他若是兰琉璃,这玉佩大可放在锦帕里一块儿给她,又或者此刻当面一同给,而他倘若有能耐偷跑进来,根本无须劳烦哥哥嘛!
少女傻了眼,一个义兄兰琉璃就够她琢磨了,这人又是甚么人?
☆、一场争战,在所难免
凤辰翃已将玉佩换了长线,以便她佩戴在颈上,相较她先前系在腕间不易碰碎,更不易再叫人夺去。
他将玉佩亲手为她戴上,凝视翠色扬唇浅笑,同一桩事,真心做时是如此地令人欢愉,仇恨险些令他抱憾终身。
喂,往哪儿瞧呢!瞧就瞧了,还笑,笑笑笑,就知道笑,半个字也没――莫非他是哑的?哎,管他聋的哑的,回头让他变瞎的!
凤辰翃一时忘了她早已是姿态玲珑的少女,察觉了她的怒气,为自己的失礼甚觉尴尬,颊上泛起少见的红晕,颇有些手足无措。
房门外突然传来类似打斗般的闷响,凤辰翃不由得蹙眉凝色,看来高估了他,兰古勇士也不过如此!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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