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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也已殆战数十载,若今日再大动干戈,韩卿当能保还有昔日雄风?”箢明打压的意味明显,却是将韩慎一张自信的老脸羞得通红。“如若公主心中有惑的话,老臣可立即带兵,将那西疆踏平了,也省得引狼入室,多有忧虑。”
箢明冷冷的一哼,暗沉思道:“这个老狐狸,宁可大动干戈,也不让本宫卖西疆这一个人情,好毒好辣啊!”面上却是依旧沉稳,“如今西疆尚未有任何异动,爱卿就先且请战,若被他人闻去,岂不笑我大梁毛躁,再说师出无名,这在天下人眼中,又将置我大梁于何地?”
韩慎被箢明的一番话,明显制住了肘,一时只恨自己一时气结语快,随即敛了敛神色,“立后之事,乃天下大事,决计不能这般草率,而且,公主事先询问过圣上的意思吗?”他将眼色瞟向萧煜翎,从刚才他的反应看来,此事他大可肯定,萧煜翎是先未知晓的。
话题又被巧妙的移到了萧煜翎的身上,萧煜翎暗暗吃惊,“莫不是韩慎真要让朕在这大殿之上与大姑姑决裂?如此的话,他可援手?”
他按捺不定,更确切的说,他拿捏不准韩慎的意思,看韩慎的态度,不像是站在他那边的。但是却又为何屡屡要将难题撒泼到他的身上,这点着实让萧煜翎不好下定论。
但是,如果此刻再妥协于箢明的权威之下,不仅朝中有人会寒心,更也会放弃了这次与韩慎契合的机会。如此两难之事,如何两可?倒是真真难煞了萧煜翎了。
扫视了一眼群臣,萧煜翎决定赌一把,“众卿觉得,与西疆联姻,让出后位这一事,可行否呢?”
朝臣中不少人一愣,天子的这一招祸水东移,却是使得妙,不仅将自己的处境巧妙的在箢明和韩慎之间挪开,而他无论有什么举动,皆都模棱,不谓不妙之策。
朝臣中,却有不少人摇首,随之议论之声越见鼎沸,几乎臣下所说的每句话,都能传达入耳。
从朝臣的态度中,萧煜翎还是看到不少人坚决反对的神色。如此一来,萧煜翎更是暗自咬牙,非赌这一把不可了,就赌韩慎会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他大胆站了起来,君临天下之风,赫赫凛然。“朕之主意,后座之位不可儿戏,终究要有母仪天下之德之能,然西疆阿蛮公主到底蛮夷,若立为后,天下大有不服。而大梁也并非真是溃烂之军,依朕之见,此事容后再议。”
萧煜翎的声作罢,却听得那垂帘之后,重重的一声手拍扶椅的声音,不可抑制的愤怒。萧煜翎回首望着那声音的来源处,箢明!
两两相对,堂下群臣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在上面的两人心知肚明。
此刻两人的眼神之中迸射出来的,是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而这种气势,却在不动声色之下,渐渐演变为肃杀的冲动。
“终究翅膀还是硬了吗?”箢明暗暗思量着。一双纤长的手,几乎欲将那扶椅给按出痕迹,“呵呵,呵呵,呵呵呵”一连串阴险的笑,从箢明口中溢出,“煜翎,你今日可是病了呀?”冷冷的询问,这次是连堂下群臣,也听出了个中的滋味,是一种质问与挑衅的话语,如同一句不适,便会立刻血溅当场的氛围。
“煜翎岂会有病,姑姑这些年执掌朝政,确实也累了,煜翎是时候与姑姑分担些忧愁了!”萧煜翎一字一句说出口,虽是声音不大,却致令在场百官,都听得分明。
顿时,箢明未及反应过来之时,却听得朝廷下一片哗然。众臣中纷纷有人下跪,不停的山呼万岁。
一有人带动,纷纷有人效仿,顿时群情激涌,山呼声也越甚。只有个别人,峙立朝堂之上,冷眼看着事态的发展。
萧煜翎想不到自己的一句反抗,群臣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想来自己这些年所为,着实是对不起这班忠臣,才有如今这般强烈的画面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一时,萧煜翎心中百味参杂,有了官员的呼声支持,萧煜翎更是放大了胆子,“姑姑,群臣激动,姑姑何不顺应臣心民意,颐养个天年,煜翎定当奉之甘贻。”
“呵呵,呵呵,呵呵呵”又是一连串阴冷的笑,“一个个都怎么了,都学这个无能的皇帝发病了不成?”最后一句话,箢明是怒吼了出来,她指着那群臣子,“活腻了,本宫可以给你们个痛快。”最后,声音降为冰冷,使人不寒而栗。
也在这一句话说出之后,皇城内禁军统领,带着精锐之师蜂拥入朝,瞬间压制住了这一激动的场面。“京城十八营将领,个个都是本宫心腹,本宫一声令下,整个朝堂,还是可以再一次上演当年轩门的惨烈,谁想试试的,大可放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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