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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家秋大少，这绝对是永恒之地那仨老怪最乐意看到的事。

所以，在下意识里，莫言对无量剑派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当年的追杀事件，虽然她没有对无量剑派弟子刀剑相向，但不代表她就会对无量剑派妥协，甚至后来高调回到东华宗，与秋大少高调成亲，也有一部分是在打无量剑派的脸，当年的一只可随手捏死的蝼蚁如今已经变成了可以随手捏死你们这些蝼蚁的存在，想叫板，想护脸，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再说吧！

“无远，老夫好言相劝，你莫不识好歹。”清时袍角飞扬，圆目怒睁，看起来也不打算再给无远面子了。

“不识好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无量剑派安的是何心，你兄长清风与永恒之地有着理不清的瓜葛，再加上当年清风偷袭于我师弟不成反命送他人之手，你敢说你从未动过为兄长报仇的念头？”无远凉凉的开口道，当年清风偷袭出卖莫彦行之事，若不是东华宗施压，只怕当时东华宗已与无量剑派撕破了脸。

当年之事被无远点破，清时面不改色，目光落在莫言的身上却愈发冰冷起来，甚至在对上秋易寒时，不做丝毫的掩饰，是赤果果的恨意。

“清风当年便是死于本少之手，想报仇，尽管来。”秋易寒扬了扬嘴角，眸光沉静，不见一丝杀意，却带着滚滚威压，“包括你二人，戏看得也差不多了吧？！”

秋易寒话音刚落，苍巨大的龙爪一爪凌空拍下，一道道透明波纹以肉眼可见的状态四散而开，东华宗上空的空间，在这一爪之下，层层碎裂而开，将隐藏身形在空间中洛允真人和北冥二人震了出来。

洛允真人才堪堪露出身形，苍一只爪子正拎着的空阳上人的尸首直接朝洛允真人甩了过去。

洛允真人其实在隐匿身形的时候就早已看到了苍爪子里拎着的空阳上人的尸首，只是眼下正面再看，心里难免滋生一些不同的情愫。

“洛允真人，北冥殿主，你们好歹也是永恒之地三大势力的领衔人物，敢上我东华宗挑衅，就要有点种，这般藏头缩尾的也着实有些令人不齿。”莫言倚在龙角上，一脸不屑的笑道：“空阳上人的尸首你们就留着好好安葬吧，看我们都仁尽义至，都给他留个全尸了。”

洛允真人被莫言这话气得不轻，藏头缩尾令人不齿也就算了，令她想不到的是莫言竟然敢真的对空阳上人下杀手。

“无知小辈敢如此猖狂，秋易寒教出来的好性子。”洛允真人见空阳上人的尸首朝自己飞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才堪堪接住空阳上人的尸首，北冥的声音已经从后方响起：“不好。”

北冥反应极快，本就在洛允真人的身侧，在发现空阳上人的尸首被莫言动了手脚后，惊呼出声的同时，一掌就将空阳上人的尸首拍飞了出去。

“砰！”裹着灰白长袍的尸首在东华宗的上空应声炸响，瞬息间化成了齑粉，连灰渣都不剩一丝。

“小辈歹毒。”北冥重重握住了拳头，就算他们三人平时并不怎么对眼，但好歹也是数千年的交情，被莫言这么一整，别说尸首了，连跟头发丝都没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眼前炸成了齑粉，饶是他为人淡漠，行事歹毒，眼下看到莫言这般行为，却有些不寒而栗起来。

“歹毒？不知我师父落在你们手里的时候，你们对他行了多少刑，比起他所受的那些苦，我这算是轻的了，不过无妨，你，还有你，我都会要你们一一偿还的，双亲的仇，莫家百余口人以及我师父的性命，我会十倍奉还的，你们做好接手的准备吧！”莫言冷笑，略微苍白的面孔因为这一席话显现出异样的潮红来。

“放我族人，给你们个痛快的死法！”莫言目光向下看去，看到莫家族人尚且安全，收了神情正色道。

“莫言……小六……”血池旁，莫家家主莫翦眼神迷离，望着站在空中，墨发飞扬，神情倔强的莫言，心中涌起了难以言状的情绪，莫家，欠她的太多太多了。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小六会像个战神一般出现在我们面前。”被锁在石柱上的莫黎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挺了挺清瘦的胸膛，对他来说，莫言就是他的骄傲。

“彦行的孩子，总归是不同的。”说话的是莫家的一位长老，只是此刻，他的内心是复杂的，当年他是极力反对莫言回到莫家的那一支族人中的一员。

“抓住那个家伙。”血池旁响起永恒之地弟子的嘈杂声，小牙已经咬断了所有的铁链，正横冲直撞的在撒欢，没办法，被捆了那么久，要是再不撒欢下，它都觉得自己不会跑路了。

洛允真人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