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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定武二个杀人偿命的死罪,结果了他,以绝后患!”
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看来,这挨千刀的,比之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可是,”我摇摇头,“奴家却认为不妥。”
“哦,娘子有什么高见?”
“这件事,本来即因你我而起,此番,你若是前去打点那县官老爷,必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官人岂不闻‘仁者无敌’?那王婆子反正已是死无对证,如今,我却要亲自前往县里,去对那知县老爷求个人情,要对武二从轻发落,奴家就说王婆子与我虽为邻里隔壁却素有积怨,此次,乃是武二一时听了那王婆子挑唆,冲动起来,失手做出了错事,看在武二是我那死去拙夫的兄弟份上,奴家特去求情,万望知县老爷从轻发落,如此这般,武二或许可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算他不感激我这个曾经的嫂嫂,我也在世人眼中搏得了个‘贤嫂好人’的美名,他武二以后若再不善罢甘休对我纠缠,便是天理不容丧尽了良心,还是个狗屁英雄?!”
“啧啧,娘子真神人也!好,就依娘子所说!只是,我如今却该如何做呢?”
“官人到了明日或者后日,也可稍稍地派出得力的人,去知县老爷那里佯作打听,毕竟此事也与官人有了关联,打听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你也不要指点知县老爷怎么断这个案子,更不要亲自前往,只当是不在乎这件小事一般,只是派人打听一下,小小地关心一下,了解一下案情罢了,既不要让县官老爷重判,也不要为武二求情,官人明白了啵?”
“好,就依娘子所说。”我一番话,说得这西门庆不住地点头。
“官人现在就回家去吧,我等我娘回来之后,即与她一道前往县衙,如有新的什么变故,我自会让娘去对你说。”
“那我这就回去了。”他转身欲走。
“官人且等等,”得煽煽情了吧,我叫住了他,“官人可否抱抱奴家?”我眼波流转泪意朦胧地看着他,这般柔情蜜意惹人怜爱之态,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打动得迈不了步子了。
果然,西门庆回转过来,笑着将我搂在了怀里。
我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就亲了个嘴儿,然后在他耳边软语呢喃:“奴家与官人的爱意,如此一波三折历经困难,想必是那上天儿在考验着我们呢,奴家为了官人受了这么许多委屈许多磨难,官人以后若是负了奴家,奴家就是个死了……”
西门庆笑道:“娘子休这般说,我若是负了娘子,便与那武大一般下场。”
我用嘴儿堵住了他的嘴:“奴家不要官人死,奴家可以死,官人不可以死……”
一番缠绵缱绻,那西门庆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不多时,我老娘回转来。
那西门庆走后,我便早已在家起床等她,也不梳妆,也不打扮,就一任那秀发披散衣裙折皱,便与老娘去了县衙,跪见了县官大老爷,如此这般一说,连那知县并旁立诸人,也是啧啧称赞,言我是个好嫂子好女子。
我在言语之间,又似不经意透露出我将要嫁给那西门庆之事,并言王婆子惯于替人做媒说亲,我本来与她即有积怨,这番又未请她做媒,她必是更加不满,所以才无中生有,挑唆出这些事端来,万望知县大老爷明察。
那县官闻得我与西门庆将要联姻,心态必然又有所不同。果然,他在盛赞之余,也对我们客气了许多。
三日之后,那西门庆便派人打探得了案件的讯息。
那武二招供:“原是那日早晨在街上吃早饭,听得街坊卖馄饨的张家二哥说起来,说是那开茶坊的王婆子对外说小人那哥哥武大郎,乃是嫂嫂潘金莲勾结那西门庆,不知用什么方法害死的,如今,潘金莲胡乱守了百日孝,便要嫁给那西门庆,显然是事先沟通串联好了的。小人听了便立刻去找那王婆子,一番逼问,那王婆子也承认了,我便带着王婆子去到嫂嫂潘金莲家,不想闹将起来,那王婆子又不承认了,我一时气急,并没有要取她性命的想法,只是看她逃跑,要将她抓回来问个明白,不成想手上稍微使了点力,她便不禁摔,一跤跌死了……”
县官断道:“你武二说起来也算是官府中的差人,怎可因为一点捕风捉影闲言碎语便去生事打闹?我且问你,那王婆子,有证据么?你武二,有证据么?没有任何凭据,仅凭那疯老婆子胡言乱语便去人家闹事,而且是这等有伤人家名声贞洁的事,这么做,妥当么?那王婆子本就与你嫂嫂不和,如今见你嫂嫂另嫁又没要她做媒,便心中不快胡乱散布谣言,你也就相信了?今番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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