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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儿摇摇头:“不知道,娘教我吧。”
“这个字,便是男人的男,上面是个田地的田,下面是个力气的力,也就是说,男人就是下地出力气干活的,明白了啵?”
迎儿吃的一声笑出来:“就像爹,他只管出去卖炊饼挣钱。”
“没错,迎儿真聪明。”我也忍不住笑起来,这妮子,好好培养,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处呢。(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第九章 杀人方式很特别(求收藏推荐票!)】………
第九章杀人方式很特别
杀人的方式,可以有千千万万种。
用砒霜下毒,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谓都是最愚蠢的办法。
西门庆和潘金莲两个人,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就算是色令智昏,也不大会完全受那死王婆子的摆布。
如今之计,做什么事,都要“河蟹”,都要名正才能言顺。
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在“河蟹”之中,在风平浪静之中,能够把事情摆平,那才叫高手。
那武二么,不过是一介粗人,只要能把武大郎“光明正大”地弄死,他武二再能耐,也无权干涉我再嫁的“婚姻自由”吧?
杀人不见血,并且还能名正言顺地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晚上,武大郎回来,见我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和迎儿坐在一块儿头抵着头教迎儿认字呢,眼神中也是颇感惊奇。
以前那个泼妇恶母般的潘金莲不见了。
以前的潘金莲为什么会成为那样的女人呢?人们都说,一个女人变得不堪,那是因为她缺少爱。是么?
或许吧,既缺少爱,又无法改变令自己失望和绝望的生活……
见武大郎回来,迎儿高兴地跑过去:“爹,娘在教我认字呢。”
那丑八怪笑得像癞蛤蟆:“好,好,跟娘后面认认字,别像爹一样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大郎,饿了吧?吃饭吧。”我站起身,将晚饭从锅里端上桌。
晚饭后,迎儿主动去洗碗,我在灯下继续给那死王婆子做衣裳。
武大郎晚上喝了点儿我买回来的小酒,正靠在椅子上,微眯着小眼睛儿,享受着呢。
“大郎,我想要个孩子。”我跟他说道,“迎儿大了以后,嫁了人家,我们俩也老了,到时候,生灾害病的,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啊,要是再有个男娃多好?一男一女,最是合心合意了。你放心,大郎,就算有了孩子以后,迎儿,我还是会当亲生女儿看待。”
武大郎说:“好呀,我也很想再要个孩子啊,最好是男娃,长大了像他武二叔那样又高又英雄,到时候可就谁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那倒也是,可,奴家怎么至今就是不见怀上呢?”我知道其实是那武大郎的问题,他那玩意儿,根本就是发育不全,每次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完了事,流出来的东西还没有我流出来的多,能怀上么?
武大郎自己恐怕也有自知之明,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事儿。
我再敲他一鼓槌:“肯定是你下功夫不够,咱们十天半月都没得一回,哪成呢?从今以后,你要多下功夫!还有,要多卖些炊饼多挣些钱,将来有了孩子开销肯定要大很多的。”
武大郎点点头:“娘子,你说的是。”
哼哼,我当然说的是,我潘金莲说的话还有错的?
女人就是那地,越耕越肥;男人么,就是那耕地的牛,既要养家糊口,又要夜夜夜夜吭哧吭哧地耕地,哼哼,累死你,熬死你,榨干了油水掏空了精髓,我再……!
当晚,实战。
吹灭了灯,我闭上眼睛,当那癞蛤蟆精用粗糙的手脱下了我的衣服爬到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两个脑海又开始对话。
“你觉得,这个方法成么?”她问。
“当然成,只要坚持下去,不等到那武二回来,这武大郎就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嘎嘎……”
“又这么笑,难听死了!”
“我就怕你受不了他这癞蛤蟆精的形象,其实,无论男人女人,说白了,n的就是一张脸。”
“唉,为了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我也忍了!女人么,不就是忍耐力大么?可是还不是给逼的?就像我以前,被那死老头子张大户糟践,那时奴家才十几岁啊,正是妙龄少女初承雨露的时节,可是,不忍着,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