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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足了心机的。在这个私密的里间,无论玩得多么颠狂,相信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如果那个朱媚要在这里施展她地媚术,相信是最合适不过之地。
不过徐子陵如果要在这里点倒朱媚,再弄她出去,相信也是最理想不过地地方了。
朱媚也许是怕徐子陵会半路溜走,吓这个就要到口的宝贝飞了,也许是想引诱徐子陵,故命人在三间厢房的最外间那里备好木桶和热水,就在那里洗,似想让徐子陵听听她沐浴的水声,和她擦洗身子地呻吟声,来个声音引诱。
徐子陵奇怪的是,那个莲柔公主并没有走远,她玩了一个大弯,竟然如猫般远远附身在假山外面地一颗树上,看着下面的动静。她在干什么?想听墙根?还是有这种瘾好,喜欢窥探别人的交欢?徐子陵想了想,觉得似乎不会是安隆指使她来监视自已的才对。
否则也不必躲在树上,而是躲在某间房子向这边监视就行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
徐子陵一奇未没,一奇又起。
一个黑影跟在送花瓣给朱媚沐浴的女婢后面,轻如狐狸一般,极速潜入了厢房的黑暗之中。虽然徐子陵无法亲眼看见,但敏锐的感官却让他感应到,那是一个女人。如果来人是个男子,又或者她带有一丝杀意,徐子陵早就借口有刺客冲出去了。
因为他可不想在那个莲柔的眼皮底下,真的跟这个朱媚这个淫妇做那种事,可是如果不做,那么他又不能脱身,就算点倒朱媚”第二天,以朱媚那种有经验的人,肯定是要起疑的。徐子陵心神急转,想想是不是射莲柔一颗小石子,让她惊走,再进行自己的大计。
变故忽起,待那个送花瓣地女婢被朱媚命令离开,退出关上门的一刹那。
那个尾随而来的女子忽然朝木桶中正美美的泡着澡的朱媚出手偷袭了。朱媚她早把自已剥得跟小白羊似的,刚刚捧起一把花瓣,放在鼻子间乱嗅,又伸手抛向空中,让它们高高飞起。然后飘落……花瓣之后,那乳波乱颤,朱媚正春心荡漾,准备享受一会儿的大餐。
她兴奋地向半空中伸出手。赤袒露乳,双手乱晃,接住空中地花瓣。可是,花瓣之后,有一只纤长的兰花玉指闪电般刺来,无声无息,无痕无迹。
比闪电还疾。又微风还轻,那只兰花指在黑暗中开出一朵最美妙的花朵。
朱媚中指,闷哼一声。双眼翻白。整个赤裸裸的身子就往木桶之中软落。
那个女子却并不放心,一手轻轻拉住,一手在朱媚地身上连点数十下,直到后来自已也微有点喘息;才松手向连同徐子陵所在的最里面那间房屋的门口看去。
门口静俏俏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仿佛里面的人没有受到惊动,一切如常。
徐子陵正在放开感官,感应着周围的一切,如目所见。
在黑暗中那个女子出手偷袭朱媚的一刹,在远处地那棵树上,那个莲柔公主却像没有重量般,比柳絮还轻,身躯于半空之中划过一道古怪的弧线飘下。在那个女子偷袭朱媚了之后,她巳径轻轻地飘落门口,静静地站在外面,静静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的轻功极好,甚至比里屋那个女子还要好,她的迫近,里屋那个女子丝毫不觉。
里屋那个女子把朱媚半身倒悬于木桶之外,小心地听了一下动静,然后忽然大胆地滑向徐子陵那边的门口。她小手颤扦着把门打开一丝,然后整个人如游鱼般滑入。等她一滑入里间,最外面的莲柔竟然也把门开了一丝,滑了进来。
她一看木桶边上的朱媚,不但没有伸手施救,相反,她双手在空中各做一个极玄奥地手法,然后轻点于朱媚的耳门、耳鼓、玉枕、眉冲、天灵、天冲、风池、承浆等大穴之上。
徐子陵让这两女子的举动弄糊涂了。
那个不知名的女子想干什么?偷袭朱媚是为何?自已来代替她?
徐子陵可不记得自已这个弓辰春的身份除了这个朱媚之外,还有什么女子喜欢他。这个把自已全身气息都屏住的女子到底是谁呢?她想干什么?刺杀自已?
不可能.她的身上完全没有杀意!
但是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要替朱媚跟自己欢好,就连徐子陵这种反应,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外面那个莲柔更是古怪,她又想干什么?
她不但不救醒朱媚,反倒似乎是帮助那个女子用某种手法封禁住朱媚的神智,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就是为了让那个女子能够更安心地跟自已欢爱?她真的是有窥探别人欢好的古怪习惯,还是安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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