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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重创已经让她没有还手之力了,身子一软,沿着屋顶斜坡滚落了下去。
屋顶离地面约莫三丈高,从上面摔下来可谓九死一生。眼看着郭彩镜就要落到,斜地里一个人骑着马蹿了出来,将她牢牢地接住。
这人正是杨伟青,他从马房偷出马后便全力赶来,但由于陆府庭院中摆设复杂,马蹄快不了,所以花了不少时间才赶到,正好看见郭彩镜从屋顶掉落下来,便纵马接住,要是再晚了一刻,这样一个妙龄佳人就要香消玉损了。
杨伟青见她花容惨淡,嘴角流着血,知道她伤得不轻,说道:“郭姑娘,对不住,我来得太晚了。”
何天龙看他突然将人救走,又惊又怒,大喊道:“快!快追上他们!”
几个武师一脸为难,他们虽然练武出身,但要靠两条腿追上马匹,绝非可能,当下作势追了十几丈远,眼看两人逃得不见踪影,便就此作罢。
杨伟青对陆府道路了如指掌,骑着马一路逃出到了前厅。大门前看门的家丁见到一个仆人带着一个丫鬟骑着马从院子里冲出,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事情不对时,两人已经逃出几丈远了。
因为害怕常曲县内陆府的眼线众多,杨伟青不敢在城里停留,马不停蹄地逃出几十里地,直到那马彻底脱力了才停下来。
杨伟青将郭彩镜抱到一块较平坦的地方,让她躺下,只见她气息微弱,想不到居然伤得这么严重,心中大急,颤声道:“郭姑娘,你别吓我。”
郭彩镜已经说不出话来,她身上中的一拳两脚是极重的内伤,只要微微运气就感到疼痛无比。只能吃力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口袋。
杨伟青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怕会错意,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总觉得郭彩镜年纪虽小,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让他不敢有半点侵犯。
其实郭彩镜是想让他帮忙拿出身上的药,见他无法会意,便自己挣扎着用手去拿,但是这么一用力,牵动了体内的伤势,忍不住咳了几声,嘴角旁又多了丝丝血迹。
杨伟青见了她这个样子,心中疼痛,觉得还是救人重要,便伸手在她衣袋里摸了一番,找出了三个瓷瓶问道:“是哪一个瓶子?”
郭彩镜用眼神向中间的瓷瓶示意了一下,杨伟青便将那瓷瓶打开,从中倒出一颗药丸,喂道郭彩镜嘴里。
这颗药丸正是去淤安内的灵药,郭彩镜服下之后,脸色微微好转,轻舒了一口气,感激地望了杨伟青一眼,说道:“多谢你。”
她不善言辞,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声谢谢,此时道出这三个字来,只听得杨伟青飘飘然,比千言万语还受用。杨伟青看着她冰雪肌肤之上的丝丝血迹,楚楚动人,心生怜悯,说道:“还谢什么,都怪我来得太晚,害你受这么重的伤。”
郭彩镜淡然地一笑,没再说什么,她这时候的脸色虽然好转,但是胸口依然疼痛难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就在这时,似乎上天有意为难他们,沙沙雨点落下,紧接着变成了倾盆大雨。
看着雨滴不断地落在郭彩镜身上,杨伟青生怕这样会加重她的伤势,将外衫脱了下来,双手撑住,就一把伞一样遮挡在她身子上方,将雨水全部挡开。
“你这是干什么。”郭彩镜有些诧异地问道。
“姑娘伤得这么重,要是再弄湿了身子,只怕会……”
郭彩镜无力地说道:“你是怕我死了,没人给你解药了是吗?”
杨伟青一惊,他这才想起自己还身中封络通神丹的剧毒,而且身上只剩下一天的解药,如果郭彩镜真的死了,他也活不过一天。但是,他出手为她遮雨,完全是出于本意,因为他打心底就不忍心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惨死在荒郊野外。
郭彩镜看他沉默不语,目眸中透出一丝诡秘的神色,说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身上也没有解药了,你想要解药,必须回万命山取。”
“什么?”杨伟青手上一颤,愕然说道。
“是的,此处离万命山有六十多里的路程,你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郭彩镜弱声说道,牵动内伤,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可是,我要是一走,你怎么办?”杨伟青惊问道,他知道此时她身体完全不能动,而那匹从陆府偷出来的马也已经精疲力竭,想要带她一起走是不可能的。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这么在乎我的生死?”
郭彩镜这个疑问让杨伟青陷入无尽地矛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