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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宿
“对了,鲁红梅。“妈妈忽然想起什么,”你去人家,给人带东西了吗?”
“带了,好多呢,是我哥带的。”鲁红梅说,“呵呵,您不知道,他爸爸还是医生呢。”
“医生?”副政委和鲁红梅妈妈异口同声。
“赤脚医生向阳花啊。”鲁红梅说,“他爸爸在村里,那可是大人物啊。”
“这闺女,在人家也这么没大没小的啊?”妈妈嗔怪鲁红梅。
“我可懂事呢,是吧。”鲁红梅说,“他妈妈说让我住单间,我就坚决客气,和他妈妈住标间屋。对了,李红兵,走上楼,我给你收拾个房间。”
“干嘛?”我问。
“现在还暑假呢,队里还封着呢,你住哪啊。我收拾个房间,你住这啊。”
“不会吧,队里怎么也能住。”我觉得住人家这实在是不好,“对了,我们队长有钥匙吧,给他打电话,我回去住。”
“回去干嘛,我都在你家陪你玩那么多天了,你就不能在这陪我玩啊。”鲁红梅说,“我考上大学了,明天起,得和我的同学告别啊,你陪我去。”
“陪你去行,但不用住这,离得又不远。”
最后,副政委给我们队长打电话,队长说,队里有好几个学员在呢。
“那你帮我去收拾房间。”鲁红梅撅着嘴说,“在你家我还帮你收拾呢。”
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啊,明明是在我家我的卧室,呵呵就是简易点也是卧室啊,每天让她当做厕所。
鲁红梅的房间在二楼,她爸爸妈妈的房间在楼梯东面,她的在西面。
一进屋,我首先觉得,如果鲁红梅在播音室的宿舍像军人宿舍,那这里就加个字,更像。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绿色的被子;一个办公桌,上面摆着几本书。被子叠得也像豆腐块,办公桌也是整洁简单。
一点闺房的样子也没有。
我过去把被子抖乱,鲁红梅急了,“你干嘛?”
“你不是让我帮你收拾吗,重新叠啊。”我说。
“你,你。”鲁红梅随手把手里的包扔向了我,“你给我去卫生间涮墩布,拖地,擦玻璃。”
鲁红梅所谓的和同学老师告别,其实是在向老师同学通报,自己应届没考上,但军校考上了大学。
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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