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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沙发上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任何努力都是白搭,只有围魏救赵。
于是我把参考书找出来,包括我的6本笔记,故意不去坐另外一个沙发而是弯腰给她讲怎么准备。
小红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不然她也不会在选拔中胜出了,很快就理解了我的布置,“那我回去了”。
“别啦,就在这吧,显得咱们不团结了,要不。”
“我回去拿本儿和笔呀,要不光看呐。”
她取了本和笔敲门进来,把参考书和本笔放那,盯着我。
“吃完晚饭,咱们一起跑步去吧。”我说。
“少来啦”小红撇嘴,“谁刚吃完饭去跑步呀。”
“那干吗呢,你。”
“我都是回来看电视,看书。”
“那,我就去踢球了,你又不出去。”
“哼!”小红瞪我,“虚伪吧,您。巴不得我不出去呢吧。”
“哪儿啊,是你不出去我才决定去踢球的。”
“那,您就不会教育教育我呀,吃完饭要活动活动,饭后百步走活到99,您巴不得我不去呢吧。”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孩儿来吵架。她明知道道理,非让我劝。“那好,咱们就别跑步了,出去溜弯儿吧。”
从此,我们就过上了黎叔说的“有组织无纪律”的生活。
攻关,其实和高考复习一样,每天要准备,但不能光准备。
我们早起6人一起跑步,晚饭后我和小红一起溜弯儿。
我很不解
正课时间,其实一天也就学习二三小时,然后,他们四个正好一起打扑克,特殊情况,比如有人有事,就叫我或小红顶替。
我和小红,就俩人,只能下棋。象棋、军旗和跳棋我都是上大学才学,而小红早就会,所以,一般我都下不过。
围棋,我也是上大学时学的,但是,由于特别用心,正赶上当时有聂卫平力挑日本棋坛的东风,所以我的水平,算是业余高手。
小红的性格就是下棋找高手,所以,我俩最常玩的就是围棋。
和小红下围棋,我经常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怖。
虽然我的水平比她高些,但是,围棋讲的是势。每当她落后时,她简直就是一个流氓无产者,不讲棋理,不计死活,非拼得个鱼死网破。
人们说,棋如其人,但在棋盘下,小红绝对是个温柔的女孩。
我很不解。 。 想看书来
失落
眼看就到年底了,小红开始频繁在晚饭后回连队,说连队有活动。
12月30号,周干事来了,说大家元旦可以休息几天,3号前赶回来就行。
31号,从各分站来的4个人都赶回去了。
我照旧没有去仓库,“我和仓库的人还不如和你熟悉呢。”小红问起时我说。
“咱们这几天去哪儿玩吧”小红说,“不过,今天下午我就得回连队,晚上回来。”
晚上,招待所食堂加了几个菜,我就自己,接了好几杯啤酒(现在称为扎),喝到了差不多8点多,琢磨着小红该回来了我才回房间。
事实上,小红没回来,那整个半层楼就我自己。
我放了水,泡在浴盆中,微微的酒意袭来,无边的寂寞和莫名其妙的伤感也就随着酒涌了上来。
大学里流传,当兵过三年母猪赛貂蝉,小红虽然不能说是貂蝉但也绝对不算丑。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确实非常愉快,我也知道她也同样的幸福。
问题是,内务条令规定,战士不准谈恋爱,所以我们谁也没明说这是恋爱。
这两个月里,我们每天并肩而坐,基本上除了睡觉,分秒不离。我好几次都按电影电视的情节,设计我们无意中的接触、拥抱哪怕是碰一下也好,但是,现实的情节,从不象电影中那样。
我刷牙是从大学开始的,第一次被小红看到刷牙,就被她笑话了一顿。
我刷牙是横向来回刷,小红说那样会破坏牙齿,要上下纵向刷。
我把满是牙膏的牙刷给她,“怎么刷?”
我企盼着她大大方方地,亲自为我刷牙示范,可她却没接我的牙刷,回去拿来自己的,并做给我看。
洗脸时,我一般是淫了毛巾擦。小红看见说,要顺便擦次耳廓,我把毛巾给了小红说,“怎么擦?”幻想着她给我擦。
她接过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耳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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