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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介绍说他是上海闵行中学的班长。
生活委员,是我们专业的崔战旗,是桂林中学的班长。
最后,我成了宣传委员,“就不再设文娱委员,由李红兵兼任吧。”
我们新官走上主席台时,也就是到前面亮相。
他们三人一水的都是大城市来的,也就我是出自县中学,而且,他们的出身都是“革干”就我是“下中农”。
直观的区别就是,他们都是小白脸,就我是中国特色的。这就好比我们的各级政府,一定要配备一名女副职一样,三个白脸就必须配我一个贫下中农的黑脸。
当然,就像当年被人称作奶油小生的唐国强一直不承认自己是奶油小生一样,他们也可能不是小白脸,而是因为我的脸很不白――如果古天乐早出道些,与我在同一世代,估计黑马就不是他了,至少古天乐没我黑吧。
长得像春哥
所以,我当时就觉得,就像我评判美女的标准是学习成绩,武卫红评判帅哥的标准,是不是也是的学习成绩呢。
在入学30年聚会时,我们4个班一帮人都到了,在县城豪门庄园的大厅或坐或站,边叙旧边等着新来的人。
差不多快天黑了,县政府一秘书已经来请示杨国秀什么时间开饭了,这时候武卫红风姿绰约地进了大厅。
大家都起哄往前,当然,县里的大小领导同学是真诚地向前迎接。
虽然一再强调为了减少对比,不分级别,但毕竟像常住北京饭店的苟久全挺着大肚子出现时,陈军和杨国秀等还是显出比对别人热情些,毕竟他们进京就横吃苟久全。
武卫红已经从团省委副书记到我们省会任实职,副书记。
县里的人去省城,少不了麻烦她,所以都装作玩笑地向前迎接她。
武卫红,敷衍着和他们点头,然后在人群里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我,她气愤地指着我说“你真黑。”
当然是哄堂大笑。武卫红意识到了歧义,忙解释,“我是说李红兵的心真黑。”
从大家的笑声中,我知道我的黑马形象深入人心,武卫红也是那样看我,我马上说,“我在非洲还被称为小白脸呢。”
“哼,说好了和我一起回来,结果上午我开会,手机开震动,他发个短信自己走了。”武卫红气得说。
很多年以后,当我的女儿让我通知我的同学战友发短信支持那个被称为棒子的超女时,我特意看看是什么人让我女儿痴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怎么这小子一点没变啊。”那个后来夺了冠军的棒子,就是李军。
后来,从名称超女,我才知道其实人家是女的,但确实和李军是一个模子刻的。
李军长的像超女,别人也大致差不多。
考虑到刚进入军训,大家都累了,宣布完支委后,我们做了自我介绍,就散会了。
我们召开第一次支委会,当然,像党指挥政府一样,队长教导员都参加了。
我们确定了各团小组组长。我们11班的小组长是曹振刚。
所谓先胖不算胖,在团小组长确定后,各小组长都笑逐颜开,但随后,军训结束后,各班确定班长时,却不能兼任,他们反而失去了更为重要的班长职务。
处子电话
第二天,是一周惟一的休息日。
我们只有两顿饭,这大概是老人家在瓜菜代年代提出“闲时少吃的”的落实,周日既然休息就省一顿。早饭是9点半,晚饭是4点半,中间每人发一个面包。
都坐了挺长时间的火车,又经过一天半的训练,大家都散了架,一直睡到早饭时间,9点半。
我正要下楼吃饭,走廊的电话响了,我们全队就那一部内线电话。李军接了电话后,喊李红兵。
我很纳闷,长这么大也没和电话发生过关系。
我在众人瞩目中去接,那个时候,打电话和现在开宝马差不多。
接过来一听是门卫说,武卫红又来找我。
我首先想到了共用一双筷子,然后是她在梦里引出和我的那个,然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去接你,刚开饭。”
但她说早吃了,还想叫我陪她去商场买东西。
当时,我们军校节假日外出上街的比例是10%,就是一个班给一出入证,大家轮流外出。
我马上去班长那里,问排到谁了。
结果,由于大家都是外地的,此地也没亲朋,加上太累,竟然没人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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