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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它烧它!”沈衍幸灾乐祸地道,全然不去想采阳为什么会丢火球。
不过,当你面前有个铁块追着个油画里出来的美人儿满房间跑,你还会在意一个小萝卜头为啥会喷火么?
“嗯……”采阳应声,凝神聚气。双手在额前掐出一个古怪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火苗在指尖啪啪烧着,转瞬间已成熊熊大火!
“哇靠碉堡了!”沈衍兴奋得哈哈大笑。透过火光朝铁处女望去,却见它再一次张开了盖子,凶猛地扑向了被逼到墙角的油画女——
危险!
沈衍顿时心惊肉跳。
油画女身边退路都被杂物堵死,除非她一步跳上半人高的柜子,否则就要被铁处女关进钉子棺材里去!
纤纤十指紧抓着胸前白布,贝齿轻咬红唇。那副模样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沈衍心里一颤,恨不得冲上去把铁处女狂殴至扁。
采阳却还在念那串长得要命的咒语,专注得好像一碰就要走火入魔。
正当沈衍急得火烧眉毛时,油画女似是下定决心,皱着眉头又说了句鸟语,忽然将身上白布一扯,露出白玉般的肌肤来!
沈衍差点忍不住大叫一声“好”!
然后……
“我……我操?!”沈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油画女大步跨上柜子。修长玉腿间,垂挂着一样毛发茂密的物事——
小GG,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你啊。
沈衍欲哭无泪。
原来不是油画女……而是油画男!
尼玛怪不得是个飞机场!飞机场!原来是个男人!伪娘!
采阳终于把那坑爹咒语念完,正要将那超大火球砸出去时,一睁眼,猛然见到那白布飘飘落地,目光不由自主地追着那跳跃着的雪白身影。采阳脸色涨红,两道鼻血“piupiu”两声飚了出来,手中火球竟登时被浇得灭了!
沈衍心中惨然,幽幽道:“你别急着流鼻血,看看清楚先。”
采阳胡乱抹着鼻血,正自尴尬,忽然望见了油画男腿间晃动不已的那玩意儿,脸色一变,冷汗刷刷直下。
“男的?!”采阳声音发颤,指尖最后一点火花还是被鼻血浇灭。
沈衍幽幽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希望铁处女赢了。”
采阳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那边的铁处女却像是没发现油画男的性别真相,仍然兴奋过头地追着人家。丢了白布的油画男显然灵敏了许多,反正裸都裸了,也不再遮遮掩掩了。两手都空了下来,他看也不看就弯腰举起个东西朝铁处女砸去。铁处女高大笨重,不及躲闪,正被砸中,整个儿地向后倒去!
看这冲劲,竟比采阳的火球还厉害!
油画男见铁处女摔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搬起脚边杂物砸了过去!
再搬,砸!
再搬,再砸!
沈衍和采阳看得目瞪口呆。
短短几秒间,油画男已经在铁处女身上堆起了小山一般的重物。铁处女力气再大也趴不起来,整个儿地给压在底下了。
这力气!这狠劲儿!
这货一裸起来不是人啊!
油画男搞定铁处女,斜斜地朝角落瞟来一眼。这厢的两人俱是菊花一紧,下意识地朝后一退。
——墙壁。
惨了。
眼见着油画男娇喘连连、颊带桃红,一步步地朝这里走来,腿间物事还进行着钟摆运动,两人都恨不得眼睛一翻昏死过去。无奈大力丸入肚,神智清醒得要命,给他们脑门儿上来一板砖都未必昏得过去。
“怎么办……”采阳瑟瑟发抖,求助地看着沈衍。
“我他妈怎么知道……”沈衍欲哭无泪。
美艳动人的油画男走到两人面前,沈衍悲哀地发现,这人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自己还得仰望着他。不过比起采阳学长需要踮起脚仰望他才不至于扭到脖子,沈衍已经心满意足。
金发碧眼的油画美男盯着沈衍,眸中似有怒气。
糟了——沈衍哀叹一声。
果然,油画男手一伸,已摸至他腰间——
别了,我的贞操。
沈衍默念,认命闭眼。
一阵窸窣之声,沈衍的t恤、牛仔裤,都被扒光。
采阳诧异地看着油画男,被他狠狠一蹬,赶紧也闭上了眼,等他来扒自己衣服。没想到油画男扒光了沈衍以后就没了动静,两人等了很久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