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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喊她“卢家卢秀贞,快点下来,有人找。”
“噢”原来是五号门的小侯“小侯,是哪个啊?”
“不认识,你快去看看吧!地址说的都对,后面还有解放军押着他呢!”
“好的”匆匆来到弄堂外,这里最近竖起了几块门板,只留下一个供人进出的窄门,她刚一探头就听见“卢秀贞,你好!还记得我么?”
“你是,你是邱勤!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
邱勤笑笑先指了指身后的战士“还是先跟他们解释一下”转头说“我真的是来找人的,可以相信了吧!”
当兵的跟卢秀贞再三确认,这才离开“邱勤,走,去我家坐坐。”
“先不了,我来是找你是大海托付的。”
“大海!你在哪里碰到他的。”
“在北区的棚户房,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受伤在那里躺着,好在我觉得眼熟没有走开,你的地址也是他给我的。”
“受伤了,能走动么?”卢秀贞脑子霎时间涌现无数疑问,但眼下将人接回来显然是最重要的。
“有自行车么?”邱勤想了想“可以把他推回来,我在后面帮你扶着他。”
“这么严重,那你等等我”回身上楼让弟弟把自行车扛下去,卢秀华一听是去接传说中的邢大海,立刻主动请缨,三个人推着一辆自行车往北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甜扔了一个手榴弹!
明天江海市最后一章!
第40章 告别
自1843年开埠以来;基于优越的地理位置加上租界的历史缘由,江海人骨子里是有着根深蒂固地地域观念的,上只角与下只角是其中最典型又直接的反映。
上只角多是那些优雅而寂静的高级弄堂,或是雍容又典雅的老洋房;平时路过巷口除了一些不懂事的小男孩会在那里玩耍,很少会有人在这边停步。邻里之间几乎不会互相串门;偶尔有聚在一起说话的也多是哪家的大师傅或娘姨,家里来人客大开中门,旁人至多装作漫不经心地遥望几眼,绝不会上前围观。房主的职业大多是买办、洋人或者社会名流;至不济也得像卢家从前那样;有些祖上传下的产业和工厂。
下只角则多是租户或者解放前后来江海逃难讨生活的人,身份和成分都比较复杂;人行道白日里基本全被小商小贩占领,嘈杂脏乱可以绵延几公里。夏天走在马路上也随处可见打着赤膊的男人和穿着睡衣就出门的女人。这里往往十来个平方要挤着几代人,居住条件的恶劣使得邻里关系也紧张,动辄吵架打闹,野鸡聚集,治安条件非常差。
当然这两者的主要区别在于社会生活和文化,现在很难从地区上一句话去讲清,也不是一成不变,就如卢家的地段因为运动的关系住进去那么多的贫民,你还能信誓旦旦说是上只角么?
可他们今天来的北区却是毫无争议的下只角,路边随处可见晾晒的马桶、孩子们成队地打闹奔跑、耳朵里随处可闻词汇精彩地骂詈、鼻尖甚至能嗅到清晰地尿骚味,真正是乱哄哄的一体世界!
邱勤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之前发现大海是因为我去隔壁弄堂找同学,他就躺在垃圾桶旁边,前面就是我家,环境差些,对不住啊!”
“这是什么话!要不是你,这种天气要冻死人的,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总之真是谢谢你!”卢秀贞跟在自行车后面打量着周围,垃圾桶就在公共厕所边上,想着大海人事不知的躺在那里,心里便只剩难过。
邱勤家是典型的老棚户房子,自建的两层阁楼房,害怕自行车被偷,他们便直接把车推进一楼的灶披间锁好,三人从昏暗地木楼梯爬上去进了屋子。
堂屋放着一张餐桌和两张长木凳,一眼就能看到角落里躺在木板上的邢大海“大海,醒着么?”秀贞赶紧跑到旁边观察了一下,脸上青肿着,眼睛眯成一条缝,穿着单薄地破棉袄表面上也看不出到底伤在哪里。
“阿勤,是哪个来了?”
“奶奶,是来接昨天受伤的那个朋友的。”
“噢!噢!招呼人家喝水啊!”
卢秀贞赶紧站起来走过去,借着亮光可以看见里屋床上坐着的老太太“阿婆,不好意思,刚才太着急,没有跟您打招呼,我们家这个哥哥真是麻烦你们了,阿华过来”卢秀华听到姐姐喊也过去给老太太问了个好,用不着他姐暗示,从衣服后面掏出个布口袋放到房间的门边“阿婆,这是我妈妈让我带来感谢你们的,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见谅啊!”
“哎唷!这哪能好意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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