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页)
番女儿。
“你这丫头,居然自己举一反三,青云路后再接鹰击,不笨嘛!”
凌鸢一昂下巴:“那是,不看谁生的?”
凌煦曈噗嗤笑出来:“嗯嗯,成,马屁也拍得有水平!”
凌鸢咧嘴嬉笑,且刁且乖。
“越之指点你武艺当是还了你的甜羹钱,你俩又都救了彼此一命,这一天他可是跟你两清喽!”
凌鸢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笑容里更透露出一丝黠慧。
“今朝清完明儿再欠呗!他清他的,我欠我的,女儿总会叫他一天到晚有事儿干,不瞎琢磨。嘻嘻!”
凌煦曈高看她一眼:“嗯,听你这话,想是有主意了?”
“现成他自己给我支的招啊!”
凌鸢调皮地眨眨眼,凌煦曈马上领悟,坏笑着揶揄:“你这丫头,那么多叔伯爷爷你不拜,去拜越之为师,你娘知道一定很悲愤!”
“爹娘的武功不传我还能传谁?我拜娘为师不还得喊她娘?多个师父多份保障,况且师父人好心善话不多,还沾亲带故。徒弟学得好了,情义深了,回头干脆认作干爹,嗳,我俩爹宠着,美!”
“让你美!”
凌煦曈一把将女儿夹在腋下,一下接一下,狠狠弹了她十七八个脑瓜蹦儿。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我自己笑出来。
第32章 【二】
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凌鸢算盘打得挺好,可日子错过时机没赶上,这师父到底没拜成。因为转天沈嵁就病了。
慢性中毒是一个积蓄的过程,在此期间,沈嵁的五脏六腑全叫毒性腐蚀侵害得虚弱不堪了。命能救活,已是拼尽弟弟沈晴阳和他恩师叶苍榆两代人的医术,险象环生才得保全,身体若要恢复到中毒前的生龙活虎,用叶苍榆的话说:“这辈子也是很难了!”
何况,中毒前沈嵁原本的健康状况也是堪忧。因曾遭受两次重伤都不得妥善将养,几年里又反复大病过几场,终于落下病根。晴阳最后一次与沈嵁分别时,他已患有喘疾,冬夏易发心痛,且有失眠之症,受不起劳累,常夜半起热,阴阳气血都是亏的。
故此,这回一听说沈嵁有恙立即把晴阳惊出一身冷汗,跑过来门都不会走了,仗着轻功好径直踩着院墙就窜进去。动静之大,反而叫沈嵁愣在当场。晴阳自己则纳罕:“哥你没怎么吧?”
其时,沈嵁肩头搭一领石青纯色披风,手捧一只吉祥莲花纹的紫铜怀炉,膝头笼着灰鼠裘绒的小毯子,半倚半靠好端端坐在床头,唯有精神头瞧着萎靡不振,乍一看却是无甚大碍。不过人间四月芳菲尽,百花凋落,新绿去了青涩渐渐发沉发墨,正是天气越来越暖的时候,沈嵁这个模样倒叫人恍惚错乱了季节,还以为秋意寒凉。
不等沈嵁开腔回一声,晴阳先自过来叩他的脉,额头一层细密的薄汗,半是热的半是急的。
“没事!”沈嵁仿佛齁了一斤盐在喉咙里,又好像被人掐着脖子随时要断气,嗓子哑得只听见个气声。
晴阳立即明白了,手背探一探兄长的额温:“有些低热,总是这炎症害的。”又吩咐,“张嘴看一下!”
沈嵁乖乖张开嘴给晴阳检视。他上下左右扭动脖子眯着眼看了老半天,却急了:“这屋怎么回事儿啊?大白天暗搓搓的,看不见!”
沈嵁抿唇不语,显得低落。
晴阳挠挠头,不无懊恼:“哥,我不是嫌你挑的屋子不好,就这儿吧,背阴,太潮了!你身子虚,住着不太好。嗳嗳,别啊,哥!”眼看沈嵁烦了这一番陈词滥调的劝说,扭过脸去朝向床里和衣躺下要充睡,晴阳便不敢再说,急忙告个饶,将他拉起来。
“得得得,我不说了,让我给你仔细瞧瞧病好不好?等我一会儿,去点个灯。”
转而取了案头一盏小灯,擦亮了捧过来,照了照沈嵁的咽部。
“大体上能看见,肿得挺厉害啊!吞咽时会否疼痛?”
沈嵁点点头,比了个喝水的动作。
“喝水都疼?!”晴阳再叩一次脉,眉头皱起来,“哥你吃什么或是闻见过什么了?”
沈嵁一脸茫然。
“你这并非风寒之症,而是体质虚弱,与某些吃的喝的甚至是空气里飘的东西不合,一碰就发。你仔细想想,是否饮食里有什么发物吃下去后才开始不适的?”
沈嵁垂睑沉吟,私心里就想着凌鸢请客的那碗甜羹,觉得不是,也不可能是。从前在家时就不少吃各类糖水汤饮,红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