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页)
稳重,可是却每每听到自己小名就要使些小性,到不知道为了什么,刘氏不禁摇摇头。
蕙畹瞪了搏武一眼,心道你知道个屁,小三在现代就是一个被打活该,被骂解恨,死了也没人怜悯的最悲摧的代名词,以前自己不能说话也就罢了,现在自己能做主了,当然要把这顶耻辱的帽子摘掉才行,总不能这一二还没影子,到成了小三了。博武看妹子真的要恼了,急忙牵起她的手讨好的道:“我们一起去那树下看花,可漂亮了”说着牵着她走到了树下,蕙畹抬头望去,树冠很大,叶子茂密,阳光穿过枝桠和花朵的间隙,照射下来,丝丝缕缕的如一条条断断续续的金线,搏武道:“婉儿你看,是不是比咱家的桃花漂亮一些”蕙畹瞥了他一眼道:“小哥真是孤陋寡闻,这哪里是桃花”博武一愣道:“明明差不多吗,不是桃花又是什么,你知道”蕙畹抬头看了看,开口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日子读的一首诗里,可就说的是这种花”博武挠头想了想,半天也没想起来,遂耍赖的道:“那里有,你不过说来哄我罢了,想是你也不知道吧”张云卿云昊都微微笑了,吴贵在一边暗暗纳罕,早听弟弟说这张云卿的小女儿是个不同的,小小年纪就能读会写的,原来还不大理会,今天一见的确不一般,虽然稚龄,但行动做派落落大方比那素日里见过的大家小姐也不在以下,而且现在听她说话,竟是个真有些文章在肚子里的,不觉很是稀奇,蕙畹刚要告诉他,让他好好的惭愧一回,就听见一阵笑声传了进来:“哈哈!你这小丫头倒是说来听听,这是一株什么花树,你说的是那首诗文”众人急忙转过头去,却看到看门的小厮领了张老太爷和张府的两个孙少爷进来,张云卿兄弟和刘氏急忙上前见礼,又忙命博文博武和蕙畹上来行礼,博文博武不过一鞠躬,蕙畹却走上前福了一褔,张老太爷,打量了博文博武几眼道:“这一晃都这么大了,瞧着倒是稳重了好些了”说着对自己的两个孙子道:“来。见过你们张先生和师娘还有小张叔叔”两个孙少爷上前要鞠躬,却被张云卿兄弟急忙拦住道:“这可使不得,两位少爷不用如此多礼,请进去奉茶吧”张老太爷笑笑的道:“我这一听说你们到了,就赶来看看,左右以后离得近了,免不了来往的”说着一众人进了正堂,正中是个堂屋,两边是两个太师椅,中间隔着几案,堂屋正中间挂着一幅写意山水,两面有两幅楹联,左边的是:水清鱼读月;右侧是:山静鸟谈天,侧面有屏风隔着里面的耳房,布置的文雅不俗,张云卿把张老太爷让到上座,两个张府的少爷,做了侧面的锦凳,一时吴贵奉上茶来,老太爷浅浅抿了一口,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蕙畹身上。
张老太爷知道这大概是涨云卿的小女儿,满月时,自己起名的那个小丫头,今年该四岁了吧,年纪虽不大,可是站在哪里却十分的稳重妥帖,穿着半旧的红袄绿裤,梳着两个抓髻,眉木清秀,最难得的是,她身上自有一种少见的从容和书香气,竟然比年时,回家来给自己拜年的几个孙女都要出挑些,遂起了兴致,招招手让她过来,蕙畹看了自己爹娘一眼,才走了过去,又福了个礼,立在一旁,张老太爷笑道:“这一阵打岔,倒是错过去了,刚才你说知道,外面那颗花树和你读的一首诗文有关,你到说来我听听”他们一进来,蕙畹就知道他就是小时候,给自己起名字的那个张老太爷,这几年他没什么变化,不过旁边的两个男孩子倒是大了很多,虽然有些高傲,但是看着到不像什么纨绔子弟,而且蕙畹很清楚,自己爹爹之所以谋到了这个小官,完全是这位张老太爷的器重提拔,可想而知,爹爹如今已经踏进了官途,即使不想,也必须遵循官场上的规则。
而他没有后台和门路,绝对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张蕙畹知道,自己一家子要想平平安安的过下去,势必要紧紧靠着这位德高望重的张老太爷才行,想到此,张蕙畹拿了个主意,不卑不亢的道:“前些日子,小叔教我们读了一首苏学士《海棠》: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我想诗中咏的就是外面那株海棠树吧”张老太爷微微挑眉道:“倒是真的知道,可还知道别的”张蕙畹想了想道:“还知道一首宋词也是写海棠的: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清越的声音背诵着诗词,非常悦耳好听,张老太爷道:“可知道是谁写的”“李清照,宋朝的女词人”张老太爷微微笑了,伸手摸摸她的头道:“是个聪明的丫头”转头对张云卿道:“你的这个丫头可真聪明,可是你亲自教导的”张云卿看了一眼蕙畹,不免有些自豪的道:“是啊!这丫头从一岁多就跟着我识字,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