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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受这样的屈辱,你你,别……”
毕环这个时候,已经挑开他的衣襟,以唇舌抚弄他胸前柔腻的皮肤,嫣红的痣仿佛朱泪,让毕环流连不去,而吕赢只觉得一阵麻痒和微疼,只顾挣扎,也不知这人对了男人的前胸有什么好啃的!他的腿被毕环压着,膝盖一挣,仿佛就碰到了什么。
吕赢暗自叫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另一个熟悉的场面,虽然隔了许久了,但是他也绝少能有这样的境遇,怎么会记不住?
赵无恤……他和毕环有所不同,身上这无形狂徒,乃是个真正好男色的,那赵无恤却是被他害的……那正直果敢的将军,被他污蔑,当时想必也恨得他牙痒,最后竟连剑都送了过来……
一报还一报,如今,若赵无恤看到现在自己这狼狈样,定会说……老天睁眼!
——老天爷闭眼才是!要报应也不是被个男人压在身下调戏,如此荒唐吧?
这报应怎么也过分了——堂堂行越国君,要被当做云楚君王的男嬖享用了,实在比死还丢脸。
吕赢一面哀叫一面着急,眼里不争气地泛出水光,可是要他放开了嗓子喊救命,他这菲薄面皮也拉不下来。
那个赵无恤若看到这场面,虽然要笑,却不会坐视他受辱的……想到此处,吕赢更是委屈,既然赵某人称为护国栋梁,怎么也不见国君危难的时候,及时出现呢?
还有牧,算来算去,不怪这个弟弟没良心,害他现在沦落此间,又能怪谁?
他这一个闪神,嘶的一声,原本系在腰间的衣带已滑落到了地上……
他这一个闪神,原本系在腰间的衣带已滑落到了地上……
吕赢觉得身上一凉,宽袍子已被麻利扯下,他待要去夺,毕环先一步将衣裳远远丢到地上。
吕赢著白色单衣,又冷又惊,怒道:“你……你若敢强逼我……。”
毕环放肆一笑,反问道:“如何呢?是你有本领杀我,还是想自裁免受羞辱?”
他攥住赢的双腕,手已经伸向吕赢的单衣,里衣的系带应手抖落:“赢儿不必觉得羞耻,你每日里美人常伴,谙尽温柔滋味,难道不知这情爱,乃人间自有的真乐趣?寡人自会叫你知晓另一种欢悦……”
吕赢恨声道:“我才不要……你这不是使强是什么?”
不等他再说,毕环的手探到了吕赢的两腿之间。那物被碰的一瞬间,吕赢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伤心,羞耻,愤怒,委屈,以及被碰触的时候,那奇异的感觉,叫他忍无可忍。吕赢哀鸣一声,突然大叫道:“赵无恤!你不是说定保我平安回奉邑的吗?现在又上哪里去了!你这无信义的小人!!”
毕环的面色尴尬,身下这人如此大吼,倒在其次,他竟一开口就喊得是别的男人的名字。只听吕赢意犹未足,道:“牧,你这没义气的兄弟!骨肉相残,夺我的王位,也不看看时机,害我如今这样凄惨,看你怎么对死去的父王交代!——还有你,毕环!”双手在钳制中,吕赢给自己的倒流进嗓子的涕泪噎着,怒目相向道:“放开你那只……下面那只!就算我是个废君,也是堂堂行越王族,你做出这样的丑事,我定要讨周天子的诏书,汇齐了诸侯过来问罪,你等着!”
毕环听罢,眼神深沉,忽而叹息一声,将手松开。
吕赢仍被他罩在身下,只好警惕地看他。
毕环摇摇头,苦笑道:“寡人……要拿你怎么办?”
刚才那人张狂怒吼,竟叫毕环觉得自己的心头一紧,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急色无耻之人了?简直到了自己都觉得尴尬的地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这吕赢,他大概是色迷了心窍,竟连风度都不要了。他慢慢的支起身,吕赢连忙从他身下挪走。
毕环自己的情欲仍旧翻搅,也极少有如此不能遂愿的时候,眉宇间稍稍有挫败的黯然,缓声道:“你不愿,那也罢了,我毕环素来就是个霸道蛮横的人,但只有床第间事,是我要的人,必要他甘心情愿……”
他那双眼依旧是深潭也似,碧水横漾。
吕赢一时呆了,他发现这人果真一国之君,风姿让人倾倒,正要好心安慰几句,突然一个声音冷冷道:“既然国君是如此样人,就勿要食言!”烛光下,一柄匕首正抵在毕环的头颈。
吕赢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没有等到那人的回答,却听另一个更加年少声音冷冷道:“他自然是鬼……就算现在还是人,也马上要成鬼了!”
毕环被猛地拎起,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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