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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竖刁动作敏捷;先翻出了窗去;伸手接应吕赢爬窗。
他们正在手忙脚乱;赵无恤的脚步已经在厅堂中了;听赵无恤在外咳嗽一声,半个身子挂在窗台上的吕赢一惊;放开了竖刁的手;他情知自己笨手笨脚;一定走不脱;便压着嗓子对竖刁道:〃快走;没法子;我来糊弄他。〃
竖刁只好把头一缩;吕赢则赶紧关了窗户;就这一声吱呀的关窗声;赵无恤快步闯了进来:〃谁在里面?〃
吕赢在同时回过身。
房间里没有灯火;只有月光从玄窗探入;两人在苍色的诡异黑屋内互望。
吕赢努力不朝藏了尸体的床望,他直视赵无恤;只看见黑夜里微微闪光的一双眼。凛然有威;似乎能望穿他的心病似
心虚的人先开口:〃啊;是赵将军呐;吓了我一跳。〃
〃公子现在;应该在朝霞宫;可不该在这里。〃赵无恤的口气十分冷淡。
吕赢却陪笑道:〃我不胜酒力;就先到这里歇息一会儿;随后便要去朝霞宫。〃
赵无恤盯着他瞧;他夜能视物;比吕赢看得清楚;见这公子僵硬着脸色;似乎在隐瞒什么事情。
〃一个人歇在这里;公子不带从人,可不成体统。〃
吕赢听他不阴不阳的口气;心里就明白了三分;他这是故意要为难自己;赵无恤啊赵无恤;我堂堂行越世子;未来就是国君;你不知道替我遮掩;还要为难我;真不知好歹。你到底想如何?
吕赢笑道:〃恩;我的从人在门外;赵将军怎么没遇上?〃
〃从人?你的从人不是从后窗走了么?〃赵无恤道。
吕赢心里一沉;心想,这人又开始你啊我的说话了;莫不是真醉了;可比他醒的时候更难对付。他道:〃赵将军说笑;哪里会有什么人从后窗走,我在这里歇一会;未曾看见其他人。〃
〃那么走的难道是那位宫人?吕赢;你可真够大胆的。〃赵无恤绕过桌子;四下看看;却不见有女子身影。他心想,也许刚才越窗之人就是那女子吧;既然捉奸未成,好歹奚落他几句。
吕赢却忐忑地看他走过竹席上的矮桌;桌上还放了二个酒壶;几个菜;一个酒壶看起来是普通的宴壶;另一个壶吕赢却认得;是个宫中秘造的转心壶。刚才心急之下;竟没有注意到。
在幽暗的月光中;吕赢又看见桌上半盏残酒。
他看到了;赵无恤也看到了;这分明是幽会的最好凭据。
赵无恤嘴角扬起冷笑。
吕赢垂死挣扎;他紧瞪着那只转心壶;口里道:〃我一人无聊;就拿了些酒菜过来。〃
赵无恤撩起下摆;坐到了席边;他一扬手:〃既然你无聊;我就陪你再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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