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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但并不是令剑所想看到的人,令剑愤怒的扯起身着喜服,头戴凤帽的紫衣,狠狠地甩在地上,“怎么是你?果儿呢?你们把果儿藏那去了?”
而眼神空洞的紫衣被令剑一扯一甩,摔到厅里,脑袋正好磕到了椅子的棱角上,晕了过去。
令剑刚才在揭开喜帕的时候也注意到了紫衣无神的眼睛,心里也是一凉,连紫衣也是被人算计的么?要不是刚才走回来时,被路上小树枝撩起“眉儿”的裙子露出了她的一只脚,令剑绝对想不到这个眉儿竟不是他教中的眉儿,真正的眉儿的脚根本不可能如此之小。
令剑阴着脸来到站在门边的眉儿身边,手触上她的脸,只一用力,一张人皮面具便被撕了下来,露出脸色惨白的脸庞,“燕儿?!”令剑很是惊诧。
令剑解开了能让她说话的穴道,同时不知他从哪掏出的刀刃抵在了燕儿的咽喉上,“是谁让你把果儿换走的?你把果儿劫到哪里了?”
燕儿只是紧抿着嘴,不吭一声。
“你不说是吗?”令剑扯起躺在地上的紫衣,刀锋一转,换成抵在紫衣的脖子上,“那我便让她死。”
“不,庄主,不可以,她是你已经拜过堂的妻子呀,你不能伤了她。”燕儿嘶哑的喊道。
“拜堂的妻子,我的妻子只会是果儿一个,她么?”令剑的刀刃往里深了深,一道长长的血便从紫衣的脖子上渗出来。
“不,不要,庄主,我说,我说”燕儿哭喊着,“没有人指使我,我得知庄主要与果儿姑娘成亲,我心知紫幽姐姐对庄主的一片深情,我不想看到姐姐伤心,我才想出的主意,我想只要你与果儿分开,与姐姐成亲入了洞房,再怎么样你总会原谅自己的妻子的,没想到庄主竟看出了燕儿的身份和知道酒里下了毒,庄主,紫幽姐姐一辈子孤苦,她对你一片真心,你就不能也娶了姐姐,也给姐姐一个机会吗……”
“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果儿在哪里?”令剑打断燕儿的话,冰冷的说道。
“庄主我没想到你真的如紫幽姐姐说的如此狠心,果儿她已被我移出庄外的洞里,庄主这件事全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燕儿死不足惜,你不要怪罪姐姐,姐姐她毫不知情……”燕儿满心的悲凉。
令剑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感情波动,听到果儿被移出了庄外眉头皱了皱,眼中满是担忧,正想提步飞出,不料胸口传来一阵如万蚁噬心的绞痛,令剑心中暗道不好,这无情蛊竟提前发作,而且还是在这如此重要的时候……
天落红雨
令剑心口绞痛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只听咣当一声,那把原本抵在紫衣脖子上的刀掉落在地上,他一手扶住桌子稳住身体,另一只手按紧胸口,似想让它减缓疼痛,令剑艰难的迈出脚,扶着周围的事物,吃力的慢慢的移向里屋。
可当他好不容易移到了床边时,打开一个小木盒,想取出师傅给他带来的药丸,可当看到那曾今果儿替他包扎伤口用的纱布时,心中对果儿一阵牵挂,那蛊毒似触碰了什么东西一般,如泉涌出,铺天盖地的啃噬心魂,一口血从他喉咙里冲出来,喷洒在那块泛黄的纱布上,血迹斑斑,之后便晕死过去……晕过去前,令剑心中无限的悲凉:果儿,我自己才暗暗许诺你的不让你再受到一丝伤害,可是我却不能及时的赶去救你了,果儿,我该怎么办?果儿你一定要安然无恙……
就在令剑移到床边时,外屋跌在地上的紫衣幽幽转醒,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身着红袍的令剑口吐鲜血,惊得紫衣忙想过去看个究竟,不料颈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不得不伸手捂住疼痛,手中一片黏稠感,伸手一看,竟是从自己脖子上留出来的血。
那边的令剑晕倒在床榻边,紫衣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口,跑进去扶起令剑,“青衣,你怎么了?”紫衣用自己的袖子抹掉了令剑唇边的鲜血,把手放上令剑的脉搏,恐惧的神色显现在紫衣白皙的脸上,没想到青衣身上竟也有蛊毒,而且还不止一种……
稳住心神的紫衣,注意到了令剑手边的那个小木盒,她拿过一看,除了一块刚被令剑的血染成斑斑的纱布外,还有一个锦囊,紫衣打开锦囊,里面确有一颗红色的药丸,莫非令剑他刚刚过来想拿的便是这个东西,紫衣拿出药丸,放入令剑的嘴里,一抬下巴,那药丸便滑进了他喉咙里,再一摸脉搏,那蛊毒竟已被压住,紫衣甚是惊奇,可是令剑却还是昏迷着。
而这时,门外闯进一个人,这人正是易了容的凌风,同时,紫衣也才发现刚才屋里除了令剑外还有一个被点了穴定定站在门边的燕儿……
那凌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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