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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说,“你老公一定在楼下等你了!阿东真好!”
桂妞则调侃道,“你老婆说不定还没起来呢!”
一束盛大的阳光鲜花一样从玻璃窗口里开放进来,正好落在桂妞、马平身边,让桂妞的脚踩在马平的头上,而马平瘦长的阴影却将桂妞的脸给完全包裹了起来。
电梯门开了。他们俩谁也没有注意到阳光为他们拍摄到的精彩的一瞬。
他们进了电梯,将阳光关在了门外,也将他们一夜的缠绵或“作业”留在了二零八房间。
而这种“交换的风景”或“偷吃的乐趣”发生得那么隐秘,只有先天入住醉潭宾馆的二十几个当事人清楚。
当他们陆陆续续带着“满意但不满足”的心情从各个楼层走下一楼大厅的时候,阿东早已等在那里,他冲大伙平静地笑笑。
按照事先的安排,当天他们还会有更加丰富的野外活动,而且晚上入住的,是这个旅游城市另一家芳名叫“桃花滩”的宾馆。
召集人阿东称:“我是这个‘特殊家庭’的家长!”
上面描写的这一幕,只是这个“遮阳部落”或“都市异类”近年来无数次周末“性派对”聚会的小小缩影。
召集人阿东当仁不让地宣称:“我是这个‘特殊家庭’的家长!”
这个小群体的人调皮但不闹事,率真但不瞎搞。除了对自己外,他们不对任何人负责。
他们的口号是:“吃自己的饭,干自己的事;不伤害别人,也不让别人伤害自己。”
据阿东介绍,这个圈子里的人没有经济上的窘迫感,他们在香港及大陆有几家相熟的酒店,并都办了VIP贵宾卡。
每一年,他还会设法将“队伍”拉到国外如东南亚各国以及澳洲、新西兰乃至欧洲大陆“潇洒走一回”。
他们没有章程,也没有严格的组织程序,既不要交纳会员管理费,也不要经常写“思想汇报”。
每一次要搞活动了,都是事先发一封电子信,交待要去的地方,时间,以及人头平均费用。如果要参加就立即回复。然后将任务分配下去,大家分头行事,找旅行社或订机票、船票等。
由于会员们不在同一个地区和城市,加之各人有不同的工作和时间限制,因此,组织这样的活动并不容易。
特别是组团出国,办理护照和签证很费周折。香港的会员容易得多,但对于大陆的人来说,出国仍然限制得很严。
尽管如此,每一次聚会,都能得到会员们的大力支持。大家真像是一个家庭里的成员一样,互相提供方便,努力替别人多想一想。
因此,虽然忙碌,虽然繁琐,但每次都能顺利进行。
一般而言,阿东负责决定时间和发通知(电子信),然后打电话交好押金,订好房间。
由于绝大多数活动时间是定在周末,且地点多是粤港澳三地,大家相隔并不太远,因此,参加者周末中午一放工,或同行或分别起程,赶到约定地点,夫妻者先以夫妻名义登记入住,单身者更为简便,他们在取得房间钥匙后,大家选定一个大包房,共进晚餐、文艺联欢、聊天、唱卡啦OK、打牌、下棋或干自己想干的任何事。
这是活动的序曲,也是愉快的开始。
紧握你的“幸运钥匙”
严格地说,“性派对”活动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夫妻对换”,因为参加者也有“单身人”——这种身份的人并不是指没有结婚才够资格的“单身人”,而是有些结婚了的,但由于种种原因,比如家里需要一个人照顾小孩,或者女方来了例假,或者男方碰巧有急事来不了。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有些行为者直到今天还没让他们家里的另一半知道,这也反映了行为者还是有所顾虑。
如此等等。
总之是男的来了,女的没来;或者女的来了,男的没来。
当然,所谓“单身人”也指那些名副其实的未婚青年,这些男女是都市中那些敢于吃“螃蟹”的“叛臣贼子”(参加者戏谑的自称)。
因为来者都是希望有所收获的,男女搭配必须平衡。如果不平衡,就需要事先调节好。
譬如,有些单身女子一下子叫来了几个同伴,或者有些单身男子将另一个感兴趣的同性者也叫了来。
这都没有关系。
只是必须提前告诉阿东,他会统筹兼顾,调兵遣将,包你满意的。
“如果女的来的少,我就会提前动员一些女子来;实在不行,我只好劝一些男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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