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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的东西?早就习惯了现代人的处事,知道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知道不能等待别人对你先伸出手,也知道人类社会里,最复杂难测的莫过于“人心”……
短短五六天的时间,我似乎已经开始期待,见证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算是奢望吗?
唉,管它呢……
“吉祥,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再一次来到了方家的后门,我依照昨天的约定,进了大门之后便找到了上次送鱼的后院,在那里见到了早已等候着的巾儿。
褡裢包袱里,塞得鼓鼓满满的。
“二师兄呢?”我一边将包袱背上肩,一边问道。
“啊……他出门去了。”巾儿的神色好像有些不对劲。
“那,等你们回到京城,记得让师父留意丁府的事。”
“我会记得的。”
“嗯……巾儿姐姐保重,咱们后会有期了!”我像模像样地抱了抱拳,向着她坚定的一笑。
二师兄,保重!
垲城最近一直不平静。
八月初的海难事件刚刚平息下去不久,街头巷尾之间,人们很快又多了一道茶余饭后的谈资。
素有美名的沈家近来发生了连桩的不幸,先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商界奇女子——沈家的大女儿沈如洗闭门不出几日后,莫名半夜离家出走,后来又是小儿子沈如也突然性格大变,不顾自己一贯的儒雅倜傥风度,整日沉浸在酒肆和烟花之地。沈父早已不理生意多年,平日大小事务全都交由女儿如洗处理,对小儿子总是恨铁不成钢,这么双重打击之下更是一病不起,谁想没撑了几日就驾鹤西去了。
人们感叹生命无常的同时,也都对沈家姐弟的出格举动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好像是跟人私奔了呢……”人们只能对向来泼辣大胆的沈如洗作出如此解释。
“咳,唯一一个好兄弟葬身鱼腹了,心上人丁小姐又马上要进宫了,不疯才怪……”这是人们对沈如也的猜测。
无论如何,沈家原先的生意顿如决堤之水一泄千里,店铺关的关,伙计辞的辞,就连沈府里差使的丫鬟小厮也减了大半。
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沈家现在不过是靠着些微的老底儿勉强度日罢了。
居元居的掌柜的常老头像往日一样,草草算了算今天的进账,便准备吩咐伙计们打烊了。大厅东南角上却还坐着一个人,常老头无奈,又是亲自上前好言相劝,“沈公子明日再来吧……小店要打烊了。”
沈如也睁开惺忪的眼睛,一只手却还握着酒壶不放。“满上……”他恍惚动了动嘴皮,幽幽地说道。
常老头又是无奈地一摇头,对着身后的一个活计使了使眼色。小伙计马上心领神会,出门支吾了一声,一个黑衣装束的人便走进来,将沈如也背在背上离开了。
“酒……酒……”他躺在自家的床上,手中仍紧紧地抓着一个酒壶。
酒,酒入愁肠愁更长。
能解忧的,永远不会是杜康。
信王已称病多日,朝堂间一时议论纷纷。平日里健朗矍铄的一个人突然间病倒了,据说病得药石难进,竟连皇上也束手无策。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早就调了过去,什么珍贵的药材也毫不计较地赐给了他,一趟一趟的消息打探回来,却还是说信王卧病在床,依旧粒米未进。
旼祺渐渐觉得事有蹊跷了,尤其是陈太医复命回来说,信王恐怕是心病,一时急火攻心、忧虑过甚导致气郁于心。
信王府最近出了什么大事?
没有啊……
太监总管马上补了一句,说是王府的一个小管事不久前海难没了。
哦……不过一个管事罢了,哪里至于……
旼祺沉思了片刻,捻着胡须的手一停,似是想到了什么,望了望殿外的天,慢慢地拧紧了眉头。
太子赵凛这几日倒是去信王府去得勤了些,其他时间也不过是虚耗在宫中,如寻常别无二样。
但京城中却渐渐弥漫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留云阁刚刚被关了铺子,外界传说是丁家大小姐马上就要去参选太子妃了,先前她曾在此抛头露面过,关了店省得留人话柄。这一来可就苦了店里十几号伙计,一夜之间丢了饭碗,听说墨染轩正招人,便全都涌了过去。
肖仁义倒是自那之后就没怎么露面,听说是回乡买了处宅子安度晚年去了。
京城里又安静了下来。
离开了文山镇,目的地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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