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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不放心,就专门拟了份合同又去趟广西让曹泉签,曹泉说他只上到了小学毕业,看不懂合同,郑思远就逐款逐条给他讲,最后曹泉拿到现金签了字。郑思远在临走前想了想又写了张字条,大意是“曹泉在郑思远的讲解下完全知晓了合同内容,自愿合作”又让曹泉签了字才放心离开。
后来聂总排除众议支持郑思远和意大利一家当时不算很出名的服装公司合作,大批量生产,又请了设计师重新定位服装款式和消费群体,最后又投入大笔资金宣传推广,终于把那个牌子打响了。也正是那次项目运作的成功,才让郑思远的能力在业界一鸣惊人,还得到了公司的股份,后来又在短短半年里就做到了总监的位子,把周路逼得主动辞职。
现在这笔旧账为什么会被翻出来做文章郑思远认为他们很有可能被竞争对手打了冷枪。聂总跟郑思远通气时也是那样认为的。聂总现在要忙着危机公关,公司的形象恢复至关重要。那个激起民愤的董事是公司的最大股东,公司暂时还不能把他推出去挂墙头。
于是诉讼就交给了公司的法律顾问和郑思远负责。
顾问和郑思远分析了下情况,觉得这种民事诉讼还是庭外和解最好,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幕后推手,仅凭曹泉不可能会在时隔几年之后忽然想起来告他们。顾问叫吴琼,是个法硕毕业的御姐,长得并不出众,胜在那股郑思远都不敢直视的女王气质。
吴琼问郑思远当初签的合同书和字条都还在不在,郑思远一通好找,最后发现合同还在,字条没了。而时隔这么久他也想不起来字条放哪儿了,又拉着阮匀把办公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吴琼说你还是好好想想,那个字条的关键性不比合同差多少,你既然当初都能想到要再签个字条说明你也知道它很重要,你不可能把它随手扔掉的,回家再找找吧。
郑思远被吴琼教育了一顿垂头丧气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走到门口发现门前有一团东西,他抬脚踢了一下,听到麦盟“嗷”的一声站起来,抱怨他,“用得着真踢吗?”
郑思远开了门,打开灯把麦盟拽进来,“我猜是你才踢的。”
麦盟跟着郑思远进门,从背后圈住他,“收留我吧,我无家可归了。”
郑思远脱了外衣扔到沙发上,又换了拖鞋,“你不是跟人家合租的吗?”
麦盟把头埋在郑思远后颈上磨蹭,“宋早他妈妈来看他,我就把我屋让他住了。”
郑思远挣了一下,“松开,我上厕所呢。”
麦盟听话的松开手,尾随郑思远去了厕所。
郑思远方便完边洗手边扭头看麦盟,“可以,拿着你的换洗衣服住客房,我现在忙的焦头烂额,心情不好,你受得了就住下,一会儿我给你把钥匙,回来的早了就买点儿晚饭回来,最好是甜粥,稀一点儿,客厅的电视你随便看,未经允许不要进我卧室。”
麦盟点头,“晚饭我可以自己做,你有不吃的菜吗?”
郑思远很惊奇,“你会做饭?”
麦盟自豪的点头,“跟我妈学的,后来蔡谢也教过我一点,虽然形很一般,香还是可以的。”
郑思远笑,“没有白萝卜就可以,看不出来你很贤惠嘛。”
麦盟蹭过去想亲郑思远,郑思远配合的扭过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浅吻。
麦盟摊手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今儿晚上来不及了,我去叫外卖凑合一顿吧。”
麦麦你真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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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麦盟和郑思远的同居生活就这么波澜不惊的开始了,麦盟直到在郑思远家住了将近一周之后才忽然后知后觉到一点不对。
地主不见了。对,就是那只促成并见证了麦盟对郑思远爱情火花燃起的肥狗。
这天晚上,麦盟下班早,熬了一锅八宝稀饭,炒了家常豆腐,糖醋里脊和香菇青菜在家等参加了第一次开庭的郑思远回来。
因为郑思远这边提供了合同,法庭似乎认为对方证据不足,但因为那张字条还没找到也不能宣判郑思远的公司完全无过错,所以休庭择日宣判了。庭审现场,吴琼在旁听席上看到了他们公司几乎所有的竞争对手,不错,这的确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商战无所谓正邪,明争暗斗从未停歇,胜者为王。就像他们公司,吴琼也不敢说他们的发迹史是一清二白的,所以就像聂总说的,能和解最好。
不过还是有收获的,有两家来旁听的对手公司代表神情跟其他几家不一样,应该就是他们在背后搞的鬼。因为庭审过程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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