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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把门开了再关上,我照做了。她的声音一下子平静了:“谢天谢地,总算回来了,要不要和她说两句?”然后依梧招手让依桐过去,她死活不肯,被我和依梧硬架了上去。
两人先南辕北辙的客套了几句,依梧在旁边做着口型:“往吃上面引!”
“对了,听说北大街那块新开了一家小火锅,好象味道不错哦……哦……我没去过……,什么?你喜欢东门那家呀……”我和依梧听的蛮着急得,这笨丫头绕的圈子太大了嘛。
“什么?都去尝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穷人家的丫头!”依桐说这句话的时候楚楚可怜,谁听了不心动啊。
“请我?不去……”,那边的男生说了半天,依桐才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那我姐姐跟我弟弟怎么办呀?……行吧,明早过来接我们!”
我摇摇头道:“真狠,这回落成咱们去了还是给他面子了。”
依桐没好气的告诉我:“女生没有不会骗人的,你女朋友覃雪也一样!”
正文 第三十章 偷青?偷情
一九九六年的寒假,一场大雪提前来了。四川这样的天气难得有雪,这让我们很高兴。爽爽的玩了一回雪,给覃雪打电话诉了一通苦,她非得请我们姐弟叁出去饱餐一顿,依桐不去,依梧自然也不去。我们俩找个了小店子聚了聚,由于寒冷,也很快的各自回家了。
王叔叔和母亲终于回来了,看着我们没洗的一大堆衣服乐得不行。母亲到外公家拿回来一些腊肠,电视里又不停报道某某领导视察老人院,某某贫困家庭得到几百斤大米过年不愁了。在形象工程的衬托下,年味一下子浓了起来。
覃雪在车站打电话过来说要去重庆外婆家过年了,我叮嘱她玩开心点。一挂电话就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估计又有很多天不能在一起了。想必小别相见的时候更能让人激动怀念吧。
今年的春节晚会导演张小海,第一次采用了京、沪、陕“三地互传”的方式。赵本山、范伟、李海的小品《三鞭子》,黄宏、徐帆的小品《今晚直播》,牛群、冯巩的《明天会更好》都是能博老百姓开心一笑的好东西。
十二点的钟声终于敲响了,外面都是霹雳啪啦的鞭炮声。我们快乐的在楼顶天台上跑来跑去,把白天买好的烟花一只只放在地上点燃。依梧和依桐捂住耳朵,跟在我身后跑来跑去像两只快乐的小鸟。
烟火燃红了半边天,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温馨味道。鞭炮声渐渐的淡了下来。我们的心情却仍然不能平静,总觉得有种兴奋让人情不自禁的快乐。而且睡意全无,我们蜷缩在依梧的房间里玩起了扑克,守住一岁是一岁。
厨房里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了一晚上,用母亲的话说就是细水长流。初一自然得准备早起,按照风俗谁要是大年初一睡晚了,那么这一年的运气就不会好。外面很冷清,大伙都走亲戚去了,楼下到处都是燃放过后的烟花包装,还伴着冷冷的风,街上也难得看见平时拥挤的人群。
挨到元宵节,已经是公历一九九七年的二月二十一日了。按照我们本地的习俗,这一天天黑之后可以上农民的菜地里采摘青菜,意寓偷青菜就是把清净也一块偷回来了。而且这一天,如果你偷菜的时候被人骂了据说一年的运气就会特别的好。当然骂人的人也就会特别的背哦。
早上起来吃过汤圆,秦雪就在楼下打电话了。她特地一个人从重庆赶了回来陪我过元宵节,感动死了。一听说我们要去田野里转转,依梧、依桐也都要去。我先下楼了,覃雪穿着红色的高领毛衣,下身穿一条厚厚的黑色一步裙,长发批肩,站在楼下的街道边上把双手合在一起,很随意的转动身体,样子可爱极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覃雪更加亭亭玉立了,个子也似乎长高了些,看见我她高兴的几乎快跳了起来。我冲上去牵了她的手,又赶紧放开了。因为这楼底杂货部的大妈已经冲这边望了好几回了。我居然发现覃雪忽然之间比我矮了不少。等她惊讶着叫出来啊懒你长高了,我才明白过来。
覃雪给我重庆的小吃,讲朝天门码头的轮船,讲长长短短的石梯。差不多半个小时依梧和依桐才下来。覃雪机灵的叫了两声“姐姐”,依梧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依桐只是淡淡的点点了头。
我注意到她们俩都刻意打扮过了,衣服一样,颜色一样,连头发都一模一样,同样用一支紫色的发卡卡了起来。不管近看远看,其中一个都是另一个的复制品。我忽然发现,原来依梧依桐把头发扎束起来,居然会凭添一种成熟的气质。幻惑人心,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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