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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蒙特州也通过了一个类似的法案,但是它被制药业在法庭上成功地扼杀了。
28个州发布了支持缅因州法案的辩护状,其中一些州已经建议或者通过了它们自己的挑战药物价格的法案,其措施主要就是以列入州处方集为条件要求折扣。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的律师已经起诉,要求阻止这些法案。
佛罗里达州也实施了一项法案,要求制药公司如果想要将其药物列入医疗保险处方集的话,就必须提供价格折扣。这个案子特别有趣,因为佛罗里达州的州长杰布·布什(Jeb Bush)是总统布什的兄弟。与家族传统不同的是,他公开指责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的诉讼,认为“保护数十亿美元的大型制药公司的巨额利润不应当是一种优先权。”
制药业有足够的钱和法律天才将各州长期拖入官司当中。由于局势危如累卵,各州为了自己的经济利益只有反击。曾经对各种立法不屑一顾的大型制药公司现在把所有火力都对准了这里。我在上一章中提到过,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计划2004年花费4千9百万美元在各州进行游说。该行业是否能够像收买美国议会那样成功地收买各州立法机构,还有待观察。如果它成功了,势必会影响各州在法庭上反击的热情。
无穷烦恼
过去几年中,制药业面临了许多由联邦起诉人、各州检查总长、公司的内部举报人、消费者团体以及个人提起的调查和诉讼。几乎每一个大型制药公司都至少面临过一次诉讼。指控既有刑事的也有民事的。常与通过抬高价格或鼓励供应商来欺骗医疗保险和公共医疗补助计划有关。例如,拜耳公司被罚款2亿5千7百万美元,因为它帮助凯撒医疗网(Kaiser Permanente)这个美国的健康维护组织给抗生素Cipro(该药在炭疽热恐慌之后十分畅销)重新贴标签,以掩盖政府为其支付的价格高于健康维护组织支付价格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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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结束了吗?(4)
但是通过操纵价格和给予回扣的方式欺诈政府并不是制药公司面临的唯一指控。其他指控还包括反竞争行为,联邦贸易委员会近几年来已经对此展开了详细调查。在它2002年度报告第十章中,该委员会记录了滥用《哈奇—维克斯曼法案》的种种行径,还点名指出几家臭名昭著的公司。众多的法律诉讼都是为了弥补在高价的品牌药上的支出,而通用名药却被人们忽视了。
还有一些指控涉及到推广药物未被批准的用途(例如我们在第九章描述的Neurontin的案例)和误导性的广告。还有一些控诉不符合规定的生产行为。最后,还有对掩盖事实真相的指控。有些公司面临了一系列的不同指控。许多指控都出现了公司内部的举报人,这些人之所以站出来是因为他们能够获得一定比例的罚款。
波士顿和费城的联邦起诉人尤其具有攻击性。超过12家制药公司接到了这两个城市的美国律师事务所的传票,以调查说服医生和健康计划组织开具处方药的诱因是什么。各州的检查总长也十分积极地检举制药公司欺诈公共医疗补助的事实。最后,消费者团体往往联合起来以各种各样的罪名起诉制药公司。例如,处方药获得权诉讼组织(Prescription Access Litigation Project)就是70个消费者团体的联合,它对二十多家制药公司提起了诉讼。Plaintiffs的律师对团体诉讼十分在行,他们曾在石棉和烟草的案件中一展才华,现在他们也开始关注制药公司。实际上,制药公司现在被起诉的频率与它起诉别人的频率一样高。
一些诉讼不仅针对制药公司,还针对药物福利管理公司(PBMs)。这些公司是为雇主、工会、健康计划和公共机构执行处方药福利计划的公司。它们现在能够代表2亿美国人购买药物,并且有权挑选处方集以及与制药公司和零售药店签订合同。但是,实际上它们有时会与制药公司勾结在一起,使得价格居高不下。制药公司给它们“回扣”,以保证将自己的高价药物列入订单。药物福利管理公司不将这些节约下来的资金(回扣)返还给健康计划和消费者,而是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按照合同,它们应当返还)。最大的药物福利管理公司之一最初叫做MerckMedco,后来为制药业巨头默克公司所有。它的收入占默克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当它在2003年被母公司剥离出去的时候,协议中有一部分是关于Medco健康解决方案(该药物福利管理公司的新名字)应当保证默克公司药物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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