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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更上层楼。
数百年前无照得一天赐良机,她在摩挲罗海瞎转悠的时候,恰逢大凶之人出世。等各路人马赶到,她已迅速把人带走,将其收在膝下为徒。
为将徒儿教成不世之人,替师父报仇雪恨,无照以她多少年前从老狐王那里窃得的镇魂术潜入龙族,镇了老龙后之魂,窃了老龙君的皇族功法。
此处有个隐情。
无照犯病的时候淫丨邪甚于普通蛇神,春季里,她简直恨不得时刻都跟男人保持交合状态。眼见爱徒一天天长大,她一个把持不住,就把他绑在一片桃林里强上了。破了禁忌,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大凶之人也端的能忍。被无照玩弄了几百年,终于他修成旷世功法,逮着个机会把无照虐杀在那片桃林中。一把火烧光一切,掉头他就跟蛇君碧渊成了好哥们。
幸好无照的先天本性神佑起了作用,她才侥幸未死。
白莲花只说到这里,无照后来如何却未提及。
一仇未报,又添一仇,也真够无照消受的。摩柯没成想,让她唏嘘咋舌的无照居然就是她的婆婆。甚至她往深处去想,依无照之牵连甚广,会拜在妖帝座下做事,颇合情理。
只是,倘若这八年是无照在伪装她,那么无照又是如何撇清自己与霄霜师徒亲近的嫌疑,获得妖帝信任呢?而事到如今,妖帝定不会轻饶无照的欺瞒。无照不躲倒送上前来,岂非自己找死?
摩柯又惊又疑,又喜又怨。无照冒险前来,未必就说明,白莲花已经发现了欲奴之假,多半是无照见事情漏了,来向妖帝请罪的。随即这一猜测就被妖帝肯定了。
“无照办事不利,当诛。奉上这件宝衣是为让我顾念旧情,饶她不死。”
“……旧情?原来你曾跟她有一腿。”
妖帝睨着摩柯道:“你难道这是吃醋了么?”
摩柯瞪着眼无言以对。
“我跟她父君曾经是好友。”妖帝居然叹了口气,现出怅然之态,“当年她父君动了凡心,不听我百般苦劝,情愿违逆天道受雷劫之苦,也要跟凡女结合。我一怒跟他绝了交,也没拦住他。后来他果然横死,还是死在亲儿子手里。”
摩柯心思一动,不屑道:“你都跟他绝交了,哪里还有旧情。”
“非也。”妖帝仿佛自嘲一样笑了笑,“当年我百思不解,缘何堂堂一大魔神,竟会被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降住,对她掏心挖肺,牵肠挂肚,义无反顾,甚至贪生怕死。如今遇见了你,我这才有些明白。”
摩柯觉得这话若是接了恐怕没完没了,遂不言语。
妖帝揽住她肩膀道:“无照是我的晚辈。这件淑华衣是她父君当年为她母亲缝制,是她母亲唯一的遗物。依你看,我该不该饶了她?”
摩柯没想到问题会落在自己身上,心念电转道:“你是妖界至尊,干嘛要问我的意思?”
“你跟我平起平坐,荣辱与共,以前也都会帮我拿主意。但有前提。”
妖帝把他的三不准重申一遍。摩柯在心里呸了一声,揉着眉心无奈道:“你如此小肚鸡肠,可见待我爱重。只是,我好像隐约记得点人事,脑子里却像一团糊涂浆,也分不出个轻重好赖,阿珂你自己决断便是。”
“唔。那你再睡一会儿,我时刻守着你。”
“你不是还要处置那个无照么?”
“不急。依她修为,应该能坚持到你睡着。”
摩柯暗自一惊,直觉就没敢废话,顶着妖帝的目光钻进被窝,闭眼。被残月三邪伤到,比纵欲和失血损耗元气重很多,她虽吃下蛇神口涎,也得将养。
妖帝却也脱靴上床,支着头卧到她身边,瞬也不瞬地瞧着她道:“不脱衣服么?”
摩柯拉了拉被子,蒙住半边脸道:“衣服太美不舍得脱。”
妖帝轻笑一声,再不言语。摩柯心说反正有那个咒禁着他,晾他就是上了床也不敢对她轻薄非礼,心事重重她也很快睡了。
然后她看见一个她想见又怕见的男人。
还是跟以前一样,摩柯走在一片迷雾当中。熟悉的情境让她满心满脑子都是一个熟悉的男人。
也许走了很久,也许走得不久,却因她心绪复杂而觉得久,总之走了很久,她心里的期待压过彷徨,不禁把手拢在嘴边,呼唤白莲花。
只唤一声白莲花便出现了,随着他缓步而来,摩柯听见叮铃铃的脆响声。
白莲花腰间悬的正是莫失莫离。摩柯的忧虑顿时去了一大半,迎上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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