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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用力的抱住了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想到这画面被萧郁看了去,在他幼小的心理里该留下多么无法磨灭的伤痕,难怪这半年来一句话都不肯说。
箫哲听了那话又会怎么待他呢。她用力的想了想,想找了借口去萧家见人,可她又该以什么身份而去呢?
秀秀端来了晚饭,扭头便要叫她,这才发现床上的人不太对劲,挤身坐在她身边,只见她的刘海都在晃动不止。
这是在发抖?这个天气应当不算冷吧,怎么会抖成这样,将身下的杯子扯了扯将她整个人包裹好:“姑娘你是不是病了?”
沈西辞很想回她话,可牙齿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今天在医馆突然晕倒可把我吓得半死,还好大夫就在旁边,说姑娘只是气火攻心,并无大碍。现在怎么又抖成这样了,不行,我还得去找大夫看看。”说着便要起身,沈西辞连忙拉住了她,转身就用力抱了过去,她现在特别想找个人靠一靠。
太可怕的事实,她明知自己死于非命,却没想到在坠崖前她就已经死了。还被萧郁看了去。
箫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
她无法想象,自己是恨箫哲,恨李明月,可若是要她手刃他二人她却还是不敢的。
那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秀秀安抚的拍着她的肩:“唉,这到底是怎么了?”
有时候她真想把这一切都告诉她,可明知秀秀不是这个倾诉的最佳人选,又不得不将话压了下去,而那个最佳人选此时却不知去了哪里。
她原本还在去江南的事情上犹豫着,怕天怕地怕远离三辞坊自己会有危险,可如今想想,其实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死都已经死过了,最坏的不过是再被箫哲杀死一次。
当然,这次她绝对不会再将后背留给他。
她活下来了,就是为了复仇而来的。
亲手杀了她的人,她会亲手将其毁灭,那些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她也会全部拿回来,白家和萧郁,她借尸还魂的活下来了,便再也不要做那个畏首畏尾的白雅了。
第二天她的情绪才平稳下来,一大早便让秀秀送了信去萧家,“我要去江南,你会陪我吗?”
秀秀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这个去江南是和箫哲同去的意思,回神过来的人显得情绪有些激动:“姑娘!秀秀真的是不能理解了!你对这个箫哲这么好是作甚!”不仅去他布庄看布料,还要陪他去江南采购?
沈西辞笑而不语,她这是好吗?呵呵,她现在只想在陆莫程回来之前,让箫哲和李明月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箫哲在商场摸滚打爬这么些年,妄图就以色相介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李明月丞相之女的身份,对他而言还是十分有用的不是吗?就如同之前还拿着繁星锦配方的自己一样,若非逼不得已他也不至于和自己撕破脸。
李明月用的什么伎俩她可是分析过的,她怎么做的,她会原封不动的换回去。“我意已决,若你不愿意也无妨,留下来,照看新来的姑娘练琴也是好的。”
秀秀一赌气,一跺脚推了门就跑了,信是送了去了,箫哲的贴身小厮悄悄的找了个李明月不在时间将信递给了他,箫哲面色一喜,正好这几日再同李明月冷战,他也懒得哄,去江南,不仅能办妥生意上的事,还有佳人作伴,何苦再留皇城看她的脸色。
当下就欢欢喜喜的决定第二天出发,传了信回去,约好第二日卯时东市桥头碰见,沈西辞满意的开始收拾行李,秀秀站在一旁干着急,看她笨手笨脚的将衣服取出,打包也不好看就有些沉不住了,上前两步将人推开,自己动手起来。
沈西辞坐回桌前静静看着,待她把行李收拾妥当,她幽幽开口:“我想说个故事给你听。”
说故事?她可是最爱听故事了,秀秀愉快的坐在她面前,双手托腮静等着她说的那个故事。
故事里,天真散漫的少女信了少年的片面之词将终身托付,父亲过世后,退居后院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却终因岁月蹉跎,失了年少时的光鲜亮丽被公婆嫌弃,丈夫也另结新欢将其抛弃,最后惨死在一个下了大雪的冬夜,临死时,连最爱的儿子也没能看一眼。
说到最后秀秀擦了擦眼角:“姑娘为何突然说这样的故事?”
“我认识故事里的这位夫人,她死的时候有太多的苦,你觉得这个辜负了她的男子是否应当被惩罚?”
“这还是个真的事?罚罚罚!必须罚!”
她眯着眼笑了起来:“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答应我不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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