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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握着。一边混不在意地答道:“就是三月初一将要行刑的那个在狱中一直嚷着要见我,我直接拒了!”
“韩先生过来会不会是大哥的意思?”
“应该不是!”,萧泓顿了顿,笑道:“多半是收了线报知道高维曾跟高恭说过句秘语。死人问不了,活人不肯说反拿捏了要找我说话,把韩先生撩拨得心痒。”
想象了一下韩述韩道方先生总是警醒非常的模样儿。曼云不禁扑哧地一笑,接着问道:“你真不想去听听高维要跟你说什么?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
“善不了!我敢打了保票,他要与我说的话完全与气死他爹的那一句毫无干系。十之**就是些要临死拖人下泥淖垫背的虚语妄言。”
那些阴暗晦涩的情绪,还有积毁销骨的恶言?曼云轻叹了声道:“我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不用你猜!没的教坏我儿子!”;萧泓嗔恼地瞪了妻子一眼。榻上的小萧昱适时地哇哇哭了起来。
“你凶我!昱哥儿都看不过眼了!”,曼云趁萧泓正专心低语哄着孩子,伸指掐上了他的腰间肉。
从未曾正经放在眼里的蕞尔小人,生生死死,且由他去!
一块白纱巾持在右手,年轻男人更显灵巧的左手飞快地解开了小娃儿的尿布兜儿,在水箭欲发之时及时上了右手盾,险险地赢了一次攻防。可正当他温柔地用手巾拭上婴儿幼嫩粉臀时,却又生捱了臭臭的一丸弹击。
昱哥儿真是存心为母复仇吗?看得目瞪口呆的曼云呆了会儿,接着伏身捶榻,咯咯笑声久久不能自抑……
东宫挽霜阁的纱窗轻漏晖光,窗下一坪黑白已渐现了收官之势。
正斜坐着身子执黑行棋的吕守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立时拈住手中棋子对着对面低声提醒道:“太子殿下,韩先生回来了!”
“心在坪外!即便你执黑先行,最终还是输得一败涂地。”,萧泽顺手扔了指间的白玉入箕,长声一叹。
立身而起的吕守垂首立听着似有所指训言,默默无语。
得了应许跨进门的韩道方,脸色惨白却是比输棋的吕守更加难看万分。
“被燕王拒了?”,萧泽啜了口茶,老神在在地明知故问。
“太子殿下料事如神!”,韩述低沉地恭维了一句,接着讷讷地道:“臣特请太子亲去说服燕王从高维那儿问出更多天香详情。”
“有必要吗?”萧泽提声,怒喝道:“本宫本就提醒你不必在无谓的小事上浪费了精力。一个待处的死囚何德何能被本宫的左膀右臂视作了敌人?”
韩述惶恐地伏地请罪,目光轻敛落在身边年轻太监突然动起来的黑色云靴上。他听得明白主君话里潜藏的意思,抛开外敌不说,同为东宫属臣领着另批暗卫的吕守才正经是他的竞争对手。
“殿下!韩先生诚心办事难免执着了些!”,听萧泽提到自己,吕守也急跪下陈情道:“奴婢以为眼下要紧的是不能让高维小儿在狱中张狂,行刑前嚷出些什么不中听的妄语。”
“韩述今后不得再去天牢见那逆贼!吕守,你晚些时候去探探监。去之前,跟父皇身边的李公公知会一声。”
吕守慨然领命应诺,韩道方也跟着低声地应了。
“道方,那些画影涂痕耳语流言,该忘的就忘了吧!”;萧泽俯下身,目光灼灼地盯上了韩道方,“只知道该知道的,才能活得更久些!”
画影涂痕?按着萧泽的语音轻重,这几个字咬得更死。韩道方心头一凛,心知不久前他因想着徐后发难燕王妃的蹊跷,翻出记忆里周曼云初嫁的沙上涂鸦悄悄查底的事,居然被萧泽得知了。
死太监!想到手下可能已被吕守渗进的韩道方诚惶诚恐地谢着罪,掩下了心底的愤恼。
消旧捧新,待他们平分了秋色就好!
萧泽满意地微微一笑,伸手亲扶起了韩述,又转脸唤起了吕守,低语交代道:“待等三月楚王率南征军归来,朝中就要开始细研了诸王就藩的安排……此前旧事,尽快了结了就好。”
两个暗掐的对头难得有志一同地应了是。
吕守等了会儿,见韩道方老实地不再吭声,才又开口问道:“殿下,不知拘在西郊的贺氏要如何处置?”
贺氏明岚,恰恰也正属于萧泽所要了结的旧事之一。在官方的通报中,原本与高薛氏一齐在逃的其人于在正月底为人举报后被擒后仰药自尽。
但当日逮住了贺明岚的长公主萧婉终究念在她是太子弟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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