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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深却没有回头看她,就好像完全没听到她在叫自己一样,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仿佛——灵魂已经出了身体!
叶无双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可她一动,他就抓得越紧,一点也不顾她是不是会痛。
“景深,你怎么了?”她问,很是心虚。是起地说后。
他还是沉默,直到电梯门打开,看到严子画站在那里接电话,神情很不高兴。
贺景深走了过去,问她:“钱云起呢?”
严子画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回头的时候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结,不耐烦地问“你又有什么事?”
“钱云起呢?”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严子画白了他一眼,然后要走。
贺景深忽然眸子一缩,在她背后冷飕飕地抛出一句话::“你以为你不说他在哪里我会让你走?”
已经转过身去的人忽然转了回来,脸上尽是冷笑,“你威胁我?”
贺景深抿唇不语,但是他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严子画恼怒得不行,如果面前这个人是钱云起的话,她早就把手里的手机个包都砸在他脸上了。
可是,这个人是贺景深,不是钱云起。
你敢对一个比你强大的人发火,那不是因为你变得足够强大了,而是因为你知道,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愿意承受你的火气,还不是因为在乎你,甚至是爱你?
严子画从来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钱云起爱自己。
可是对贺景深——她其实是不敢的。
这个男人向来冷漠残酷,难保不会真的对自己动手。
“钱云起呢?”贺景深已经第三遍问这个问题了,可想而知他也已经彻底没了耐性了。
严子画虽然还是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但她还是说了:“他在飞机上。”
贺景深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早就脸色煞白,话都不会说了。
她都这样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能肯定的呢?非要等钱云起到了,大家面对面的对质,谁都难堪,才觉得好玩吗?
贺景深,你何必呢?
一身悲伤的男人冷笑了几声,然后拉着叶无双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对严子画说:“帮我们退一下房间,行李也麻烦你托运回来,我们先走了。”
严子画当场愣在了那里,这算什么回事?!
她只不过是好心来这里通知一下他们,结果现在变成了他们的保姆吗?
可他们走得那么快,她一下发愣就不见人影了。
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走掉的话,钱云起那个混蛋又会有理由来烦自己。
到时候他一定会说:就帮忙退一下房,你为什么不帮?
摇着头,严子画还是回去,给他们两个人办理了退房手续。
但是,不代表这样钱云起就没理由找她了啊。
——
某人一下飞机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彼时严子画还在回去的公车上,人很多,她又没位置,一只手抓着杆子摇摇晃晃的很不稳,另外一只手还接个电话,周围又吵,根本就听不清楚。
“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钱云起只问:“你在哪里?”
严子画冷哼了一声,接着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挂了电话。
还在机场的某人几乎要跳起来,要不是顾着自己的形象,他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可是,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明知道就算千里迢迢赶来这里,见到了,也不会有好结果,还是犯贱地要来。
果然陷入爱情的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会一次又一次地犯贱。
——
颠簸了一路,又累了一整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严子画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当即躺在床上,彻底瘫了。
“你这是在you惑我吗?”
熟悉又讨厌的男音冷不丁地冒了出来,严子画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179033931d7up。
钱云起斜倚在浴室的门框上,身上的外套已经脱掉了,衬衫开了好几个扣子,袖子也挽了一大截上去,露出健康的麦色肌肤。
多日不见,他仍旧那样好看,对着她微笑的样子迷人得眩晕。
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风生水起。
严子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