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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宇笑而不语。傅定祎道:“既然她在这里,我就可以让楚楚和舒静安安心了,至于那些狂蜂浪蝶,我可就管不着了。好了,我得快些回去告诉她们这个消息,告辞了。”方鸣宇也不挽留,将人送出了大门外。
卧房里
在心里鄙视了一会儿傅定祎,沈林开始思量自己的出路。
她感觉的出来,方鸣宇很在乎他,不排除其中有些虚假,也不能完全否认他的感情。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抱着同样的感情,可是又一直恐惧着他对自己身上的财物所报的企图心。
她从未想过要将那些东西据为己有,她也不认为由她保管,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所有者了,她可以将财物送给任何一个陌生人,前提是他必须将这些钱用在华夏土地上的普罗大众身上,既不能中饱私囊,也不能用于清除异己、壮大个人势力。
方鸣宇和他背后的人,她没有信心,所以她不能心安理得地因为对方是她爱的人,就不负责任地相信他。正想着,方鸣宇直接推门进来了。
他斜坐在床边,让沈林靠在他的怀里,沈林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方鸣宇温柔地问:“你自己上楼的?”沈林哼了一声:“本来要自己上来的,那个傅定祎突然就抱了我起来,我怕两个人都摔下去,就没敢挣扎。你这个好朋友简直跟个地痞流氓一样,真是招人烦。”
他的手指捻着她的发丝,眼睛里的幽光一闪而逝,“你很不喜欢他?”她忽地坐起身面对她:“不是一般二般地烦,是厌恶至极。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和他做了朋友,原先我还以为是互补,如今。。。。。。”沈林突然想起什么,立刻闭了嘴。
他面色不改,手却钳住了她的下颏,温柔的语声里带了若有若无的魅惑:“如今,怎么了?”沈林被捏的生疼,她想拨开他的大手,可他却越掐越紧,声音诡异地轻柔:“说呀,如今怎么了?”
沈林终于推开了他的手,嘴边却被他的指甲划伤了,她嘶嘶地吸着气,泪水夺眶而出:“你问如今怎么了,你觉得怎么了,我有秘密,你也有秘密,我们心照不宣,各不提及,也就相安无事了,你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意思?你用你的子弹阻止我离开,我受尽了身心的折磨,却从来没有提及这件事,我以为我们是有默契的,没想到你一直觉得我活该受你的折磨,还这样随便地对
我,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一直知道,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永远不会给你,永远不会,你尽可以让我消失,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他的眼珠如层层的黑墨在不停地晕染,仿佛要滴出黑水来,他的嗓音莫名地变得沙哑了,他捧住她的脸,富有技巧的缠绵之吻,沈林想沉溺下去,可她的手还是推开了他。
他的瞳仁还是那样黑,像是深沉无边的黑夜,他的嗓音沙哑而轻柔:“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说吧,说对了,我就再不那样对你,还让你和你的朋友出去聚会游玩,一切都按着你的想法办,我绝对不会再强迫你,说吧。”
沈林突然觉得这样的他很可怕,就算他在郊区的别业,指使唐瑞卿将那么多人全部都杀了,她也没觉得他有现在这样可怕,她想与他撕破脸的想法和冲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泪水又涌了出来,看着眼前变得完全陌生的面孔,颤抖着说:“我。。。我说,你想得到我的爱情、我的心,还有我的信任。”
他的瞳仁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墨黑欲滴了,似乎还带了一些暖意,他温热的手指揩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仿若呢喃地轻声说:“还有,你的xx。”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把不合适的东西删掉了,上帝保佑
☆、腿伤痊愈
晨光熹微,沈林醒了过来,方鸣宇半抱着她,一只手臂搭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沈林恍惚觉得,就在昨夜,他通过一种特别的方式触到了一个女人最隐秘最软弱的一面,她不可自抑的觉得羞臊,尽管她本应该心事沉沉,却无法阻止她从最深的心底滋生的爱意和满足。
她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他的眉峰。他的眉毛很黑很浓,但不是那种凌厉的剑眉,反而很平和,配合着他仿佛沾染了春风的温和眸子,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可是实际上,他却是十分凌厉而杀伐果断的一个人。她在他的鼻子上弹了弹,他的鼻子挺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利,少一分则嫌扁,既漂亮,又不显得有侵略性。她最喜欢他的嘴唇,红润而偏厚,让人觉得温柔多情。
她将嘴凑过去亲亲地吻住他的嘴唇,很软,很润,略带了一点口臭,沈林完全地不以为意,静静地体会着身体里涌出的融融暖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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