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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遮拦,冒犯了你。这样吧,我当着这么多人给你鞠个躬,如果愿意给一次改过赔罪的机会,就和我们一起玩,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拦着沈小姐,不让走。”
沈林和傅定祎眼神厮杀了一分钟,说道:“做什么又是鞠躬、又是赔罪的,我以为上次的事情早过去了,难为傅公子这么心细,还惦记着。大家都是年轻人,能在一起玩玩闹闹、放松心情,我很荣幸,不过我和朋友一起来的,还要顾及他的意愿。奥,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陈泉冰,是位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泉冰,傅公子邀请,不知你意下如何?”说到这里,她自己噗呲一乐,刚意识到“白衣天使”这个说法还是不流行,不知道时下知道天使这个物种的人,会不会做些乱七八糟的联想。就势转过脸对陈泉冰做口型“不要答应。”
傅定祎嘴角勾起冷嘲的弧度:“沈小姐还真是妙语连珠,医院里的工作人员若真的恪尽职守、救死扶伤,也当得起白衣天使这个称呼了。不知陈先生,愿不愿意赏个面子,和我们一起玩赏这暮秋的沪上风光?”
左前方,陈泉冰和一个扎着双马尾、穿着素雅的女子正聊得兴起,那女子笑起来像一朵粉嫩的红菡萏,沈林却怎么瞧怎么觉得她笑得有些风尘气。
见沈林直勾勾地盯着陈泉冰身边的女子,方鸣宇笑道:“沈小姐不要多心,看得出来,陈先生很在意沈小姐的,想来她只是和彩云谈笑罢了。”沈林也觉得自己多心了,转过脸来看方鸣宇:“方先生,有句话真是不吐不快,不知你愿不愿意听?”
方鸣宇微微侧身看她一眼:“沈小姐但讲无妨。”沈林叹一口气:“我知道世事纷繁复杂,真正见微知著的人不多,事物的真相往往与表面看到的大相径庭,这其中或许有些其他缘故,我只是不明白,论家世、长相、才华、气度,方先生不比傅公子差,何至于整天像个跟班一样跟在他身后?”
方鸣宇失笑:“沈小姐,你误会了。我和定祎是性情相投的好朋友,他的性格略强势一点,本性却不坏,对朋友也很仗义。我也没有整天跟在他身后,我们一个礼拜不过见一两次面,这么巧,总是被沈小姐撞见,难怪你误会了。说起来,前两次遇见,都赶上定祎心情很糟糕。免得你对他成见加深,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沈林对这个倒感兴趣,问道:“什么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快说!”
寻常人要说别人的秘密八卦,总免不了有些贼头鼠脑的,方鸣宇的架势却是像在谈论着某种高雅艺术,别人根本看不出他在道人长短,不过声音稍小些:“定祎从小喜欢一个女孩子,很喜欢的那种,我们姑且称之为爱吧;他是个好动的人,喜欢调皮捣蛋,不爱学习,为了得那个女孩子一个青眼,他很努力地学习功课、克制自己躁动的性子。
“后来,女孩子去了日本留学,他不顾家里人反对,努力挣钱自费去了日本,那时候,他十八岁,养尊处优了十八年的富家子,乍一过起穷人的生活,身心的巨大落差常人是难以想象的,他都咬牙挺过来了。可惜他晚归了一年,那个女孩子结婚了,定祎凭着一腔孤勇向她表白心意,她拒绝了,她告诉定祎她很幸福。
“在朱园见面的那天,我们偶然听人说到那个女孩子怀孕了,直到那一天,他还抱着希望,如果她过得不幸福,就把她抢过来,但是她怀孕了,这个愿望就破灭了。那个女孩是定祎心里的一个禁区,他从不在人前提起她,我也是听别人说起,才慢慢凑成一个故事。了解了这个故事,我才和他交的朋友,越深入了解越发觉得他作为朋友也是很不错的。
“一个男人,几十年如一日地只喜欢一个女人,并且为她洁身自好,我真的甘拜下风。”
在一株巨大的根茎虬曲盘踞的不知名的高树底下站定,望着深幽清寒的湖水,沈林沉默,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傅定祎这前半生,真是个很狗血地虐情小说,他是集各种优良品格于一身的男主角,又是个彻头彻尾的炮灰;可惜,他在失恋之后,没有发扬优势,化身忧郁王子,反而变成了个凶神恶煞,冷心冷面、恶言恶言,惹得人厌狗嫌。用“洁身自好”这个词来形容他,真是糟蹋成语啊。
沈林笑呵呵地,带了点俏皮:“这么说,他也有也成为圣贤的资格了?”傅定祎惊讶于沈林的反应,寻常女子听了这样的故事不是要感动的死去活来的吗?哎,他怎么忘了,她能把令大部分人都要见风而遁的傅公子打得半个月出不了门,本不是个寻常女子。见她略带揶揄的表情,方鸣宇接了她的话头问:“哦,他能成个什么圣贤?”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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