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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再想什么,我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看了一眼诧异的重雪,转身要走,却又被他拉住了手腕。
我没转身,只觉得手心痒痒的:在床上睡吧。
他笑起来,媚眼如丝,虽然动作表情丝毫没有刻意的表现出来女气,但我还是觉得他从容貌一直妖媚到了骨子里。
如果刻意地拒绝,那便更显得心虚。我点点头,吹灭了蜡烛便爬上了床。
避免碰到他的伤口,我尽量的往外缩,给他里面留出足够的空间来。重雪似是疲倦的很,很快呼吸平稳下来。
我却一直睡不着,但又不敢翻来覆去怕打扰他。望着他宁静的睡脸,月光如水般散落,将他的容貌刻画的更加柔和。
像是着了魔一般的伸出手,在触碰到他脸颊的那一瞬又停了下来。
狠狠地在心里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我们林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前几代都正常的不得了,怎么生出来个我反而是个断袖。
从十岁起便知道自己与他人不同,不喜欢漂亮的小姑娘,反而喜爱男孩。但我偏爱的一直都是粉嫩嫩的软软香香的小男孩,年龄在八岁到十三岁为佳。这次遇上的虽然是个极品,但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本以为相安无事,可此时我居然生出了这样的念头。
将心里的一股火压了下去,我再次望向他的侧脸。如此美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哑了?身为大夫的好奇又被挑了起来。
想要治好他,想要知道他的声音究竟是怎样的。
这个念头雷击一般贯穿了我的大脑,我猛的将手收回,轻轻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一夜无眠。
重雪(1)
日子过得很快,等重雪终于可以站起来的时候,居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我将他的镯子当了三千两银子,足够我们好吃好喝活上好一阵子。但我又不敢乱花,之后是要拿钱换回来的,想到这里就有些头疼。
重雪的哑病我也没有治好,我甚至查不出半点病因,就好像是他生出来一直都能说话,然后突然哑了一样。
相处的日子长了,每日都盯着他那一张脸,虽然依旧会觉得惊艳,但却没有第一次那样的冲击了。
他的脾气也丝毫不像是寻常少爷,虽然偶尔会任性一些,但还算是宽厚大度,温柔知礼。
一日,我采药归来,回到家中却见锅碗瓢盆干净的要命,重雪坐在屋外的院子里,手中拿着两个核桃玩得起劲。
他穿着浅碧色的长袍,柔软的料子被日光镀上了一层金黄。
我将背篓扔到一边,走过去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核桃,轻轻一捏。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核桃便被我捏成了两半。
坐到一边掏出了核桃仁直接塞到了他微张的口中。
我瞪着他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去做饭,想饿死少爷我啊!”
自从我尝了一次重雪做的饭,顿觉自己之前吃的都是猪食。
我救他一命,又好死不活的伺候他这么些时日,也该是他报答我的时候。
“你若是大少爷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厨艺的。你们那个浮游宫是不是大得很?你不会是里面的厨子吧。”
重雪喝了一口汤,只是在笑。这些日子他媚气弱了不少,浑身透出一股清丽之感,可能是褪下了那一身红衣的缘故。
我给他挑的都是些素雅的衣裳,就像我一直只穿白衣一般,不过我不得不承认,红色还是最适合他。
“重雪,你将来如何打算?你这伤马上就要好了。”问出这句话,我突然有一股苍凉的感觉。这三年来,虽不能说是完全与世隔绝,但接触的除了村子里的人便几乎没有了,如今同他生活了这两个月,我都已然习惯,真要分别还真有些伤感。
重雪放下碗,指尖沾着水,在桌子上写道:跟我走。
他已将笑意抹去,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望着我。这小子就是不学好,一天到晚就知道乱放电,
索性我定力比较高。
“你开玩笑呢,我不是说了,谷外有神剑山庄的人等着把我剁成肉泥,我怎么出的去。”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写道:有我在。
“有你顶个屁用,还不如村口李大妈家的大花呢。”
大花是条土狗,凶悍无比,曾经妄图咬我的腿,因我反应灵敏,未遂。
重雪不再说话,将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铿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