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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没有皇帝命,所以一登帝位,就什么破事烂事都出现了?
李友合见他愁容,双膝一弯,又跪下了。“皇上仁慈爱民,百姓这几年日子已过得甚好,一些小患,于我大齐不过癣疥一般,皇上无须太过忧虑。”
不是百万灾民无依吗?这样的日子还算好?打死他也不相信。
“皇上,淮河一带,自古便是旱涝不断,从来也没有根绝过,此乃天意。”李友合脑袋磕得咚咚响,就是要齐皓放心,别弄坏了身子。
“朕知道了,这便拟旨,赈灾一事,全权由卿操办。”齐皓说。“此外,灾后难民各自回归本籍,由官府拨放种子农具,算是暂时借贷于民,待得秋后,再连赋税一同上缴吧!”
“臣代万民,谢陛下隆恩。”李友合再次叩头,便要退去。
齐皓想了一下。“李卿,为免地方官员延误救灾,替朕发布下去,凡救灾有功,助最多难民安置者,官升三级,赏银千两。”
“遵旨。”李友合走了。
齐皓的烦恼却还没有消失,这由朝廷借贷于民的政策施行已三年余,国库确实日渐充裕,闻得各地奏折,百姓对此项变法也是欣喜若狂。
但诸项天灾一一来到,任再多的库银也是消耗得一干二净,难道这水患真的无法可治?年年拨款筑堤,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唉!”他揉着发痛的额角,不知经这一事,头上银丝又要多出几根?
“但愿苍天怜悯,让这大雨停了吧!”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朕——”话犹未完,一个如秋菊般清雅、又微带萧瑟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与其凡事问天,不如靠自己。”
齐皓错愕地转身,只见一团白影——没错,就是白影,从头到脚包成一片白。这什么东西啊?
他正想开口,脑后一痛,便失去了意识。
当齐皓清醒过来时,整个人被一条锦被捆得密密实实,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外头。
身下的震动让他了解,他正在一辆马车上,车行迅速,不知欲往何方?
“有没有人?”他喊,想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能夜入皇宫将他绑走?又是为何因由?
皇帝做了几年,他也遇过几波刺客,目的也就是杀他,但绑匪嘛……整个齐国他最大,绑了他,要向谁勒索?
“你果然像大家说的一样,笨透了。”正是那淡雅如菊的声音。“没人驾车,你以为马车自己会动吗?”
齐皓一口气堵住了喉头,差点憋死。这女人绑架他莫非就是为了气他?
“你是谁?因何绑架朕?要知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不好意思,我自幼父母双亡,九族中就我一人。”女子说着。“再则,你想杀我,也得看有没有那本事。没能力的人还是少说话,省得被打烂屁股,别说我不救你。”
隔着车帘,齐皓根本看不到女子的样貌,但那样清雅的声音,却是过耳难忘。他确定自己从未听过。
也就是说,绑匪是个陌生人,可听她讲话的口气,似乎对他很熟悉,并且印象非常糟糕。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你究竟是何人?”
“喝!”女子突然拉停马车。
这一急一顿间,被捆得像只粽子般的齐皓哪里还稳得住身体,一下子便从座位上滚下来,撞到车门才停住。
“唉哟!”身子因有锦被包裹,没撞伤,可脑袋缺乏防护,一眨眼,他头上便多了几个肿包。
丝毫没理会齐皓在车厢里唉唉叫,女子携着随身包袱下车,迳自走向道旁的水潭边。
月色下,她缓缓褪下一身白衣,盈洁如玉的躯体寸寸展现,酥胸丰满,纤纤柳腰,随风款摆着风情。
她迈开修长玉腿,似春神、又像天仙落凡尘,一步一步踏入水潭。
暮春时节,北风已停,但夜晚的寒气依旧渗人。
女子却无所觉,快活地清洗着身体,连长发都解开,用皂角仔细搓揉,那份周到,似要将身子刷下一层皮。
一个澡洗了足足半个时辰,她终于满意,踏出水潭,从地上的包袱里摸出一瓶香油,从头到脚搽了一遍,再取出一身白衣换上。
此时,东方天际已现红光,快要天亮了。
女子走过去打开车厢,齐皓咚咚咚地滚了下来。
他本来就是靠着车门阻挡才稳住身子,现在车门被开,他想不失平衡都难。
“唉哟!”哪怕锦被裹得再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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