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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思,东伯男热心的解释,“其实是这样的,你的左肩旧伤太深,于是我用了一种很奇特的伤药替你疗伤,可是一个不小心忘记你中的迷香其实不适合这种药,于是我就用了这个……嗯,还有这个……嗯,这个好象也用了吧……”
他掏出一堆奇奇怪怪的药瓶子,一边解释一边献宝般的展示着,在段微澜阴晴不定的神色中,最后叹息道:“辛苦死我了!最后呢,你所有用药不慎激出来的毒都被我解了,很开心吧?只是一个不小心,你的功力就这样没了,是不是很神奇?”
神奇是很神奇,神奇到想把他砍成肉泥!她咬牙看着自己微露出的香肩。这个混蛋不但毁了她的功力,还毁了她的清誉!
找不到武器,她伸手拔下头上的金钗,用力刺向东伯男,打定主意和他同归于尽,没想到却被他手中那把金灿灿的扇子给拦下,还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嗯嗯,看来左肩恢复得不错,只是带着这么重的旧伤,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拿扇子挑开她刚刚才遮住的肩头,审视着自己已处理好的伤口。“我也顺便帮你全身都上了除去疤痕的生肌水……别这么震惊!我不会找你要钱的。”
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他体贴地帮忽然喘得很厉害的俏佳人扇风。“不必太感动,我既然把你当成妹子,自然会做好一个大哥的本份来照顾你。”
段微澜只觉得呼吸不顺。她身上的旧疤痕甚多,其中有不少是在难以启齿的地方,这个男人难道……难道真的全部上药了?
他忽然一脸惊讶的望着她,“你这样看我是因为有话要对我说吗?如果是感激的话就免了,我这个人一向很低调。”
低调她勉强把愤怒的眼神从他身上移开,转而看向这个色彩刺眼得让人头晕的马车,以及眼前男人一身颇具温度和“疯度”的打扮,如果再加上他手里那把灿烂的扇子,实在很难看出到底哪里“低调”了。
闭上眼睛,她告诉自己千万别动气,毕竟磨练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如何应付这一类的登徒子吗?
当她再睁开双眼时,已是一脸和气。朱唇微启,双目盈盈看着他,宛如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样子。
东伯男笑咪咪地看了她一会,忽然正色换上满是忧郁的神情,轻声地问:“微澜妹妹,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啊?没关系,我给你准备好了。”
说完,他拿出一叠软纸塞到她的手中,然后就在她一脸愕然时,停下马车抱她下来。
路边是一条小溪,岸边树木葱葱,风景优美动人。他就把她放在小河边,河水中的倒影只见一对璧人,可是段微澜却警觉地看着他,不晓得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
这时他十分关切的询问:“微澜妹妹,要不要我给你挖个坑呢?”
本来仍存疑惑的她,听到这句话便豁然明白这个混蛋在想什么,他以为自己想要大解!
顿时再也装不了和气的假相,怒火也高涨到极点,偏在此时东伯男解开了她的穴道。怒火中烧的她挥手以手刀砍向他的死穴,不料却被他游刃有余的化解掉,她这才想起自己的内力全失,而且才比划几个手势就开始气喘吁吁,当然绝大部分原因是被气的。
“微澜妹妹……”这只禽兽还在一旁关切的问着,彷佛不知道把她害成这样的人是谁。
段微澜恨得气血逆转,挣扎着就要掐上他的脖子。拚了,说什么都要杀了他!
东伯男一把抓住她有些无力的手,十分感动的表示,“微澜妹妹,你现在身体不好,用不着如此急切,一切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只要是你的表白我都会接受,况且以身相许也是需要力气的。”不过他的一脸淫笑却代表了实际想法。
这个混蛋王八蛋,她生平最恨男人言语轻薄,那会让她想起自己悲惨的出身,所以她才勤练武功,就是想在被男人轻薄的时候反击回去,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思及此,胸口便觉刺痛无比,忽然一阵气血翻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瞬间,他变回那个忧郁深沉的模样,彷佛刚才聒噪又好色的男人不复存在,并体贴地拿出绢丝手帕递给她,“你看,淤血吐出来不就好了吗?一口闷气在心口积了这么多年,不觉得痛苦吗?”
她怔怔的看着他递来的丝帕,并未伸手接过。难道他这般气她,只是为了逼她吐出淤血?
“别感动了,过几天以身相许就行了。”他一脸好心地替她擦去嘴角血迹。没想到却被她一把抢过,在瞪了他一眼后自转身面向小溪。
微澜妹妹生气的样子真是让人爱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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