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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把公主府当成了王府,每日下朝或有闲时候的必到之处。这两日更是奇特,居然连王府都不回了,吃住都在公主府,甚至,连自己也被派到了这里。她本来还一直疑惑这是什么原因,但,刚刚看到的一幕,是否说明了原因?
公主固然是可怜的,但,身为哥哥,是否也该有自己的分寸?
昨晚,她早早的把自己打发走;今日一早,万物皆沉睡之际,她又衣衫不整的从他的房间走出……这些,容不得她不去多想。
莫非,他们不是亲兄妹?
这是太可怕的猜想,她猛的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和公主的人品是无论如何也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质疑的。
莫非,他们在进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非,这个秘密,即便是她,也无法知晓其中的任何细枝末节?
真可笑,还以为整日里为他忙来忙去,能获得他的无私的信任呢!
曾经,以为,王爷一向是信任她的,莫非,还有什么事,是连她也必须要被瞒着的?
云团儿一向是敏感的,特别是关系到她这个世界上最关心的男人。她的脑子里瞬间迸发出无数的可能。
自从两年前皇后仙逝,苏皇后被册封以后,王爷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总是笑嘻嘻的脸上偶尔开始出现了转瞬即逝难以扑捉的愁容;他曾潇洒流连于花丛的身影开始时不时出现落寞的痕迹;他卸下了英姿飒爽的盔甲,变成了一个摇着折扇看似逍遥的风流公子;他不再和昔日的皇子王子们无度的嬉戏,而偶尔开始一个人独来独往,深夜才疲惫的回府,却从不透露他在忙些什么……
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这两年,她倒是越来越不能了解他了。
也清楚他现在的处境,可是,难道,他都不需要一个人商议,或者仅仅是聊聊天抒发一下内心的抑郁?
她是他的助手,她名义上的侍妾,本以为他们心与心的距离,比别人更近些。然而,她发觉,她越来越和他的王妃,侧妃和其他侍妾一样,越来越无法触及他的内心。
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肆意悲欢的少年,他的内心可能早已筑成了厚厚的城墙,严密的保护着他的内心。他的心,恐怕早已伤痕累累,没有了年少轻狂,留下是满目沧桑。
他不说,她看得出。因而,她为他心疼。
即便不能和别的女人一样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她却渴望能成为他精神上唯一的不可代替的伴侣。
曾经,她以为他足够了解他,而两人之间不需要过多语言的默契,让她以为自己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
然而,此刻,她发觉自己错的如此离谱!
他的心不曾向任何人开放,除了刚刚从他房间走出的女子,他的妹妹,那个高贵不可攀的令月公主!
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嫉妒,但,失落,还是如潮水般一波波的袭来,让她几乎无法站稳,无法控制眼中的泪水。
也许,成为他的知音,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
她自嘲的笑了笑,擦干了泪水,整了整头发,毅然走出门去,敲开他的门。
她应该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托苏皇后的福,变成了一个奴,永世无法翻身的奴。一个奴,本不该对高贵的皇子有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因为,这会让自己觉得是一个笑柄,很可笑,以致变成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傻瓜。
能留在他的身边,已经应该感谢上苍了,不是吗?
周昭打开门时,已经装束整齐。见是云团儿,有些意外。
“团儿?”
“王爷好早啊,本来还想叫王爷起床呢!”云团儿甜笑着说。
“哦,也该是起床的时候了。你本不需来伺候我的,只管多睡会儿,等天亮后伺候公主即可。”
“这哪行?”她走进去,帮他叠被,道,“你在这里,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的睡觉?伺候你本才是我的分内事。”
周昭微微笑笑,没有说话。
一切准备停当,他拿起书桌上一封密信道:“这封信,你天亮之后尽快交给薛公子,务必亲手交给他,不能有任何失误。若有任何意外,马上在朝堂之外侯着我,明白吗?”
“团儿记下了!王爷请放心!”看看他的表情,她便明白这中间的重要性。
029 薛公子
薛仲元看到周昭的信后,脸色大变,眉头紧皱。
他居然要求他用药致令月于昏迷,而且这个昏迷至少要持续三天,然后,自己还要负责把公主慢慢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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