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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的时候,别忘了让他逃票。看着她扭动着翘起的臀部被法国男人抚摸着。他的兄弟头紧紧地靠着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兄弟泪水滑过自己的脸颊。“大哥。”这个时候他注意到兄弟的身边的女护工换了。她穿着一身极其普通的衣服,像下岗工人。一脸的土气,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她拿出他们的结婚证递给他看。
“你来找他——?”他不想说是为了钱。
“大哥。我是来照顾他的,我们还没有离婚,我有这个义务照顾他。”
这么多年是她一直带着兄弟的孩子,而兄弟却完全不知情。她是一个下岗老师,是因为照顾自己的儿子才下岗的。她的痛苦只能靠眼泪向他述说。
“我是在电视上看到他出车祸的,本来我是不应该来的,只是孩子一直找爸爸。我的父亲告诉我,人应该念旧情,不允许我改嫁。”
“你的父亲是?”
“他不让我说。”
他也没有勉强她,他有问她有什么打算。她说把他接到北京的郊区。
他又给她一张银行卡。
“这是我的工资卡。”
她拒绝了。“大哥,我不想让别说我是为了他的遗产来的。”
“这是你应该的得到的。这个工资卡是我的心意。而你应该继承的遗产,过些日子办好手续我会交给你的。”在他的再三挽留下,她收下了他的工资卡。
男孩在母亲的身后叫了一声:大伯。他很高兴,这个自然亲属关系。他终于可以放心的去旅行了。他走的时候,和他们拥抱了一下。他的兄弟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松手。他贴着兄弟的脸,泪水划过彼此的脸颊。他走了,在门口他回头看到,兄弟一家人站在不远处望着他离去。
他在妻子的房间里等了她两个小时。最后还是他的儿子打电话她才回来。她回来坐在床头一言不发。她摆弄着自己的裙子,捏着自己的小脚。沉默了一会儿,她脱掉自己的衣服换上睡衣。脱丝袜的动作非常缓慢好像是在勾引他。
“我去洗个澡。”
她进了洗澡间,水哗哗啦啦的响个不停。他有冲进去的欲望。她手机响了。他没有接听别人手机的习惯,他觉得这样不太文明。手机一直响,他有点不耐烦了!
“喂。”对方说打错电话了。
他只说一个字,怎么对方就说打错电话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一个男士声音,或者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话,这里肯定有事情。他听着洗澡间里的水声,他联想自己的老婆和一个男人*的场面。陌生男人慢慢的脱下她的丝袜,扒下她乳白色的*。他这是误导自己,他确是是这样想的,但是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去想。特别是接到这个电话,他心里不安。他的儿子从房间里出来,在她的卧室里找到一个车钥匙。
“谁的?”他的儿子没有回答,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她从洗澡间出来,一朵看开放的花朵就在他的面前。*分明可见,白皙的小腿很光滑好像是抹了油。头发零散在肩膀上,脸上还有水珠,好像是荷叶的露珠。
“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去哪里?”
“随便?”
“不去。”
他叹了一口气,把宝马的车钥匙放在她的面前。
她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有事吗?”
“我没有事,我很好。”
他这是最后和妻子说话,也是最后一句话。他的妻子挽留他过夜,他没有同意。
在黄昏之中,他给妻子发了一条短信,也许这是他的最后讽刺自己的诗句吧!最后青春一次吧。
多少个昨夜,
喝醉独坐街头无人温暖,
西海岸的风吹过大陆,吹开了花朵。
盼着,盼着,没有头绪。
车还是那么多,路还是那么挤。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每当听见,你说‘我们’
就像听见爱情永恒的嘲笑声……
黄昏。那些拥挤在城市里的人们归家的时候。那些骑着自行车行色匆匆的人,他们像晚归的小狗,无精打采饿着肚子回到自己的窝里。在这样的城市里,没人知道,会有多少楼宇推倒重来;在这样的城市里,没人知道多少面孔生死明灭;在这样城市里,没人知道有多少记忆戛然而止。这些影像无法复制,这些影像转瞬即逝。我唯一可做的,就是收拾好自己的行囊,走出去,走到远方去,用自己行动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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