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去,根本不把令狐冲放在眼里。令狐冲看他虽拉着仪琳前行,右手刀却倒提着,显然对自已暗中戒备,自知奈何不了他,只好随着走去。
仪琳仍挣扎道:“阿弥陀佛,仪琳若犯了规矩,师父定会责怪我的”。她的师父定逸师太出名的火爆脾气,恒山三定中规矩最严厉的人物,仪琳对师父可是又敬又畏。
田伯光拉着她,哈哈笑道:“坏了规矩才好,你师父赶你下山,便嫁了老子罢了”。正说着,忽然身后掠来一条人影,肩头一撞,田伯光抬腿正迈门槛,吃这一撞,险险跌倒,那人已从他身边掠进楼去,嚷道:“躲开躲开,酒虫犯了,别阻了和尚吃酒”。
定睛一看,竟是个极高大的胖和尚,摇着光光的脑袋,一溜烟儿上了二楼。田伯光呆了一呆,满腔怒气顿时化为乌有,指着那胖大和尚的背影道:“哈哈哈,小尼姑,你不是说出家人不用荤腥的么?看这位大师父,脑壳铠亮,正是佛门高僧,再喝上两壶好酒,一定能成正果。不要再骗我说什么不吃荤腥了,说不定你师父定逸老尼姑背地里也喝酒吃狗肉呢,哈哈哈……”。
仪琳扁着嘴道:“我师父才没有喝酒吃狗肉,你这坏人胡说八道”。
田伯光也不理她,乐不可支地抓着她手臂,捡了一张干净桌子坐下,拍着桌子大叫大嚷道:“小二小二,快来一坛美酒,再来些鸡鸭鱼肉,快些快些,老子的五脏庙空了许久了”。
酒店内本坐了不少人,见这三人一个满身是血,一个鼻青脸肿,还有一个光头小尼姑,实在不伦不类,模样怪异,又一副不好惹的样子,都不敢多望。
田伯光斜着眼睛,望着令狐冲道:“令狐冲在华山也算是一号人物,可要一起坐下喝杯酒么?”。
令狐冲心思电转,自知不是他的对手,要救仪琳离开,还要见机行事,于是微微一笑,走上前来打横儿坐下,看见小二搬了一坛高梁烧来,一把抢过,抬掌拍开泥封,酒香四溢,嗅了嗅味道叫道:“好酒”,拿了一个大碗来,咕咚咚倒了一碗,一口干了。
田伯光看他眉清目秀,居然一口气干了一碗烈酒,不禁动容道“好酒量”,一条腿踩在凳上,自已也斟了一碗,喝了口道:“论酒量,我可不如你。你肯坐下陪我喝酒,很对我的胃口,如果你看中了这美貌小尼姑,我就让给你了。我平生只好一个色字,但却决不被色所迷”。
令狐冲抚掌笑道:“这话大有禅机,不过我令狐冲一生既好酒,又好赌,偏就不好色。这小尼姑脸上全无血色,瘦得皮包骨头,没有帮夫运,若娶了她,岂不逢赌必输,想喝口酒都没钱去买了”。
“那位吴大哥论武功似乎不在你之下,这不只是抱了这小尼姑一会儿,也被你杀得丢盔卸甲,落荒而逃了么?可见这尼姑实在是大大的触霉头,碰不得的。”
仪琳听见这位华山派的师兄忽然这样骂自已,心下大是委屈,泪花儿直在眼中打转。楼上那胖大和尚砰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楼棚瑟瑟,怒道:“他妈的,是哪个小子放屁,好臭好臭,害了和尚吃酒的兴致”。
田伯光抬头向楼上望了一眼,见那胖大和尚怒目四顾,顾盼之间威风凛凛,双眼开合神光四射,心中暗想:“这是个高手”,看他望也不望自已这边,以为他真是吃酒时有人放了臭屁,也不在意,回顾令狐冲笑道:“令狐兄,你倒是个好汉子,费尽唇舌,不过是想我放了这小尼姑,又套我的话,想知道好姓吴的下落是么?”
端起酒来喝了一口,忽然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他奶奶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便告诉你听”,说着却又停住,望着坐在那儿不肯动箸的仪琳道:“小尼姑,那抱着你逃出山洞的小子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叫什么名字?”
仪琳摇了摇头道:“那位大哥叫吴天德,仪琳不知他是哪一派中人,不过吴大哥的武功一定是很好的,和我师父也相差无几”。
这话在仪琳来说,已是极重的赞美之词了,田伯光听了却一直摇头,自言自语道:“定逸么?嘿嘿嘿,那小子武功邪门的很,实是老子生平仅见,定逸不及他,不及他,吴天德?怎么从不曾听过这么个人物?”。
说着挟了一口牛肉,送到嘴边却又扔回盘中,掷筷道:“我踏遍中原,却从不曾见过有人是这样使刀的”,说着脸上犹显出一片惊容,说道:“那小子刀法看似毫无章法,杂乱无章,却刀刀攻人必救,那刀……竟不比我慢上半分”。
令狐冲听了吃了一惊,田伯光的刀法他是知道的,虽然田伯光是一个人所不耻的淫贼,但是刀法上的造诣,却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