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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白尘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在这宽敞而空旷的大厅里回旋不止。
“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绳子是怎么回事?”应无邪没好气的对着白尘大声叫嚷着,他的整个人连同被绑在一起的椅子都在不停颤抖。
白尘眉毛微微一扬,不屑的说道:“如果不是我,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个香香还真不简单,居然想趁着我们睡着的时候偷偷开溜,而她又担心我们会一路追过去,于是,便用这绳子绑了你,不过,她还想绑住我时,被我出手制止了,为了不让她再次逃跑,我也只能对她用上这绳子!”
“不可能,她如果绑我,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亏你还是个行医的,连这迷香也想不到吗?”
应无邪仔细想了想,觉得白尘的说法也有一番道理,怪不得他一开始便坐在那儿装睡的,原来就是为了等她出招,可是自己居然如此疏忽,一个不留神,还中了她的圈套,看来,这个女的还有两手。
“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为什么不及时为我松绑!”
白尘走上前来,直接解开了绑着应无邪的绳索后,轻叹道:“吃一亏长一智!”
应无邪猛地从椅子上跳起,大声叫道:“等我把这件案子查完了,再跟你算帐,现在,你告诉我,这个女的该如何处置!”
“交给捕令大人来审,这也问我,看来,你之前真的只是一个摆设而已!”白尘轻轻拍了拍手,没好气的说道。
而应无邪紧紧捏着拳头,紧咬着牙关硬是把心中的无名怒火给压了下去,毕竟都是为了办案,教训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令白尘与应无邪预料不到的是,铁甲侍卫那边又出事了。
更为凑巧的是,昨天晚上出事的那三个铁甲侍卫,居然就是与姜禽交往过密的三个小头目,原叙、李子松和谢离!
如果说香香便是设计杀死姜禽的凶手,那么,这另外三人为何会相继出事呢?昨天晚上,白尘、应无邪与这香香呆在一块儿,根本就没有分开过,如此说来,加害这三个侍卫的凶手是另有其人?
十八 连环凶案?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应无邪与白尘匆匆赶来时,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原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从身体的僵硬程度来看,已经死了几个时辰,而从他背后的尸斑来看,其死后并未被人挪动分毫。可是,最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他为何不躺在自己的房中,而是躺在了同伴李子松的房间里。
而更令人感到费解的是,此时的李子松,目光呆滞,双眼无神,颈部还有一块淡淡的瘀伤,他坐在床上,对任何人都没有了反应,而且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报应、报应,梦夫,梦夫……”
“报应?梦夫?是什么意思?”应无邪疑惑的看向白尘。
而此时,白尘仔细检查完眼前的一切后,静静说道:“这面墙上有少许红色的血迹,并没有呈分散或喷溅状分布,而他身体上除了头部有重创外,并没有其它损伤,因此可以断定,原叙的死,是用头部撞墙后倒地而死的!”
应无邪淡然说道:“这很明显,一眼就看出来了,没什么特别!”
白尘没有理会他的讥讽,继续说道:“可是,原叙为什么会死在李子松的房中,而李子松又为何会变成这般痴傻模样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二人之间因为某事而发生了冲突,至于昨天晚上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只有从其它侍卫那里了解情况了!”
“好,我们先去看看谢离,毕竟他现在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清醒的!”
比起姜禽的暴毙、原叙的死亡以及李子松的痴傻,谢离要好许多,因为他只是腿部受了重创,暂时瘫痪在床而已。
当应无邪仔细检查了谢离的伤势后,微微摇了摇头叹道:“看来,来者不善,此人的用毒本领实属罕见,这种毒,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看起来,似乎是世间少有的鹤顶红,普通人只要沾上一小滴,便会立即毒发身亡,而你,为何还能生还?从面相及脉相来看,根本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
谢离坐在床上,用手指着自己的鞋,大声说道:“鞋,是有人在鞋里做了手脚!”
白尘拾起谢离的鞋子,用手轻轻在脚底一拍,便有两根银针飞出,疵疵两声扎入了对面的墙壁上。
“毒是涂在针上的,脚在穿鞋的时候,被毒针扎中穴位,才会引起瘫痪!”白尘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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