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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是宇文笙儿那个贱人,竟不留一丝情面!”
“爹爹,爹爹怎么了?”他哭的大声,张着嘴,毕竟是小孩子,眼泪不止的往下掉。
“你爹死了!被她一剑刺死!我想着,他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中,得多舒服啊!冀文,来,我们母子一人吞下一口,就痛苦一会儿,来,别怕,张嘴……”
像是平时哄儿子一样,将他的嘴掰着,往嘴里塞细针。
公孙冀文一下慌了神,拼命摇头,可是那针已经进了自己嘴中,扎在舌头,口中,喉咙上,甚至往下滑落……
嘴中的腥咸太过冲击,他一下咳了一声儿,可是又过于凶猛,扎的更深。
他学会了不哭,不哭就不疼了,第一次,第一次不敢哭。
“嘭!”
“秦书璃,你个疯子!他是你亲儿子!”
门口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年轻青衫男子,一下将公孙冀文母亲扔到一边,抱起公孙冀文,就往外跑。
而在无给女人一点儿面子。
她笑着站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坐在梳妆镜前又咿呀咿呀唱了起来。
身后的仆人都不敢向前,都说她疯了。
于是齐齐退下,等到晚上给她送饭的时候,才打开门,突然从门边滚来一个全身因为中毒青紫,满脸满身黑血的女人。
再去摸鼻息,早已没了气息。
而后来人们发现,她嘴里满是细针……
……
……
罗帐中寝衣男子立马起身,胸腔起伏着,满头汗水。
梦,又是这个梦。
已经好多年不再想起的梦,今日怎又出现在脑海中?
他闭眼吸了口气,再无睡意,从床上下来拉了件大氅,便出门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
经过假山小池,那落于扶桑院角落的一座看起来落落大方的屋子面前,他背着手,看了许久。
屋子灰尘很厚了,就连人经过门口,都有厚厚的脚印,是该有人过来打扫了。
这里被锁了多久?
好像二十年了。
公孙冀文面无改色,手刚刚触上门把手,冰凉触感让他立马收回,扭身往身后走去。
他望着前方,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儿,
“公孙?”
他愣住脚,缓缓扭头,却看到假山顶上,女孩儿看着他满是疑问。
“你怎么在这儿?”
他问道。
衿尤又看向圆月,答道:
“睡不着。”
公孙冀文走向她,背靠假山,而她的脚刚刚好于他肩头同高。
“下来吧,天色不早了,也挺冷的。”
又一清脆笑声,他放下抱着的胳膊,抬头看着她的下巴,她正巧低头,四目相对,似是忘了想要说些什么。
衿尤有些拘谨,闪过眼神,扒着假山跳了下来,同他一起往回走。
公孙冀文将自己的大氅脱掉,搭在她的身上,回避着她感激的眼神,淡淡道:
“别随意感激别人,说不准那个人是想杀你,先给你些甜头。”
衿尤低头浅笑,问道:
“你是想要杀我吗?”
仿佛面前坠入冰川,毫无喘息之感。
公孙冀文强忍着心头喷发的压迫感,先送衿尤回了她自己的屋子下面。
衿尤又好奇的看着他,想要听他的回答,寒意上了他的眉梢,他道:
“最亲近的人都会自相残杀,何况你我?”
衿尤呵呵一笑,还当他像往常脾气一样,而公孙冀文走后,她眼神却落在那个废弃房子上。
第301章 三两金子
初冬微凉,霜连着整个城门,在朱门面前连成一片冰镜,又在初升的日上,有些折射五彩。
城外西边有辆朴素马车,对着城门缓缓而来,进城后车中人默不作声,往那城中一民家走去。
而身边侍卫打扮也是普通百姓装扮,他们左右而看,确定安全后从上面掀帘而出一个淡紫色衣袍男子,少绾的头发干净利索,不大的面容平静而安和,双眉入鬓,双眼细而长,嘴薄而白粉,鼻挺而翘秀。
门口有带着布帽,手拿杀猪刀,而身前挂着罩衣的大胡男人,正请他们入室。
那男子走进后,坐在主屋椅上,手握暖炉,而又不停把玩。
那屠夫将马车引入,大门仔细关上,又将手中刀,和罩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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