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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沧海顿时担忧起来,
“时常往石牢里跑,和项庄主走得很近。……”。
“我的祖宗啊,怎么失忆了还忘不了项天龙?”
沧海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何止是烦心,简直是烦心,
“天性使然,天性使然,可能是父女之间的感应吧”。
逐风也只能用‘天性使然,父女感应’来回答沧海的话了,顿了一下,逐风又感到疑惑,说道:“师父,什么叫似乎有?似乎又没有?”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很多地方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
“正因为不知道,我才用似乎”。
沧海显得有些烦了,对于飞云庄的事,他真的感到了很多不对劲儿的地方,到底哪儿不对劲儿,沧海真的还没有想到。
换好了华美的僧服,沧海又恢复了庄严威仪的禅师模样,这十几天的行程,沧海真的有些乏了,他的年纪真的已经不小了,将近百岁的人,虽然精神奕奕,神清气爽,毕竟不年轻了,缺少了生机勃勃,奔波几天,当然会显得累。
“师父请用参茶!”
逐风伺奉师父总是如此尽心竭力,
“放那儿吧!”
沧海坐下来后,闭上了双目,看似冥思苦想,实际他想睡觉,
“师父出去这些天确实也累了,弟子先退下了,师父好好休息!”
“嗯,下去吧!”
沧海没有睁眼,而是答应了一声,逐风自然退出房门,不敢在旁打扰,沧海闭着双目,他心中有事,即便困,也睡不着。
“到底哪儿不对劲儿呢?”
沧海左思右想着,苦思冥想着,所有的事,所有的人,所有的经过,好像全部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一样,再慢慢的过滤,
“这里!”
过了好久好久,沧海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蓦然睁开双眸,在左右回顾一下,也是想了一下,回过身,身后有一个小柜子,柜子不大,放在榻上,里面装些随身的小物件,像玉佩,折扇之类的玩样儿。
抽开抽屉,很小的一个小抽屉,沧海伸手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布包,这是方飘红给他的证物,证明项天龙是凶手的证物,沧海又打开了血书,仔细的看着,红色少一点‘丶’的‘项’字很潦草,人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身体很虚弱,那是必然的,字体写的潦草,他也尽力了,然而,沧海看的不是红字‘项’,而是那个象征飞云庄最高标志的‘飞云’图案,这个图案犹如是方姓家族的图腾一般,沧海知道,这不是在方珪这一代开始有的。
……
☆、第11章 扒衣服
已经毫无用处很久了,这是尤游的心里,自从在那个荒凉的古城遇到景心后,在飘云山也算经历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在蓉城又九死一生,再遇到谢靖,再来到瑞鹤仙庄,尤游觉得自己又变得太过平常,是安逸无事的生活过的太长了,
师父与项天龙之间的挣来斗去,景心与项回心之间的各项矛盾,虽然很激烈,好像根本不关他的事,尤游也寂寞,偌大的瑞鹤仙庄,感觉自己很默默无闻,
“尤游,尤游!”
“师公?”
尤游又闲来无聊在精巧巍峨,巧心设计的花园中散步,不管是雕梁画柱的建筑,还是花样别致的格局,尤游已经麻木了,天天一睁眼,便看到这样的景观,早已经从兴奋中走出来,早已经把事情看得平淡。
在淡然的同时,尤游是有心事的,尤游没精打采,多半是为了他和景心的事,
自从拜了谢靖为师父之后,自从在秘密石牢见过景心后,尤游一直有个憧憬,既然景心是师父的女儿,将来的姻缘一定有希望,可是,原来,他的师父也会骗人,加上景心有孕的事,尤游更觉得自己没有希望了,为此,尤游每时每刻都提不起精神。
“尤游拜见师公!”
尤游本来斜身坐在红色的木桥上,看着池水中的睡莲,蜻蜓点水,鱼儿欢游,它们是多么的快乐,自由自在,突然之间,他的身后有人叫了他两声,尤游立刻回身,发现远处的回廊中沧海在看着他。
回廊中只有沧海一个人,尤游起初不信,最后还是相信是沧海叫他无疑了,
尤游立刻走下木桥。绕过池中的喷水泉眼,来到沧海近前,赶忙行礼,此时的尤游是非常兴奋的。因为,这是沧海第一次找他说话,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无须多礼,无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