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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弟相残,淳于玉涵比任何人都痛苦。
“我若不赦呢?”项天龙的语气非常坚定,
“那为妻就要得罪了,阿福,把少爷放开!”淳于玉涵的心意比项天龙更坚定,
“我看你们谁敢!”
淳于玉涵一句吩咐,福伯犹犹豫豫着,项天龙勃然大怒,大声呵斥一声,用手扫视了一下四周。
没有下人敢听淳于玉涵的话,上前去释放项华。
“我敢!”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淳于玉涵一步当前,伸手解开了项华身上的绳索,项华一个翻身,从板凳上滚落下来,还是那样哭哭啼啼,还是那样羞惭难当。
项华被解开了,下人才敢上前去搀扶。
“走开,走开,滚开!”
项华大叱起来,撵走所有靠近他,来搀扶他的丫鬟,项华真的无地自容了,他堂堂天下第一家的‘大少爷’,都这么大了,还让父亲打屁…股,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不会原来你,我不会原谅你,我恨你们”。
项华抽泣几下,翻身站起,夺过家丁为他拿着的锦袍,带着开花的屁股,一瘸一拐地挤出人群。
“华儿!”
淳于玉涵一个转身,急叫一声,项华听也不听,还是跑出了人群,跑得不知去向。
“你就这么袒护华儿?”
淳于玉涵当众反抗项天龙的话,项天龙无比心痛,看着淳于玉涵,有一种说不出的责问,
看着项华跑走,想着项铭躺在病榻上,淳于玉涵说不出的难受,对项天龙的发问,更报以怀怨,却不敢正视她的丈夫。
“他是我的儿子”。
“难道铭儿就不是你的儿子?”
这句话,更让淳于玉涵撕心裂肺,又不得不让淳于玉涵不由自主地说道:“华儿是你的儿子!”
“明白了!”
项天龙显得非常失望,轻轻地颌首,轻的几乎看不出他在点头,项天龙说道:“从今天起,我和铭儿搬出天下第一家,你守着你的儿子吧!”
“不!”
淳于玉涵惊觉一声,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搬出天下第一家?天下第一家是你的家,难道你不要我和华儿了吗?”
“天下第一家不是我项天龙的家,回心山庄才是,既然天下第一家容不下我们,我们便离开这里”。
项天龙说罢,扔下了手中的皮鞭,从淳于玉涵走了过去。
“为什么?”
淳于玉涵猛然一个转身,正视起项天龙的背影,撕心裂肺着,她真的不解,“铭儿这个孩子,真的值得你如此珍惜吗?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项天龙没有回头,在心里说道:“若是因为你,项铭根本不值得我去珍惜”。
“……”。
项铭是淳于家的污点。是项天龙的耻辱,这个项天龙竟然对这个孩子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亲,让淳于玉涵不解其中的原因,往事犯下的错误,这种忐忑,让她犹如一直掉下深渊,一直不能着地一样。
项天龙没有说话,在当地愣了一下后,离开了谨圆,淳于玉涵忍不住唏嘘起来。是一种压抑。难以发泄的折磨。
“阿福。我这里,我这里,……”。
淳于玉涵捶着自己的心口,说不出的难过。这种压抑,快让她透不过气来。
……
项华不见了,从谨圆跑走后,在天下第一家满府上下都找遍了,就是不见他的踪影,这更增添了淳于玉涵心中的郁结。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阿福,你走开,……”。
淳于玉涵在炳萃阁抑郁伤怀,多少年来压抑的事突然被道破。更引来诸多的是非,兄弟相掐,丈夫冷待,不能对子言明的真相,又要默默承受。淳于玉涵内心备受折磨,马上要把她的心摧垮了。
郁结难抑,淳于玉涵快透不过气来,忍不住拿起华桌上的茶杯摔碎,拿着瓦砾,对向了自己,一直在犹豫不决,恰在此时,正好被刚刚进房门的福伯看到。
福伯心中大惊,认为淳于玉涵要寻短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去夺淳于玉涵手中的茶杯残片。
“啊!”
淳于玉涵失声叫出来,丢了手中的碎片,在她与福伯争夺‘利器’的时候,福伯的手背,被那片碎片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阿福,你为什么拦我?”
淳于玉涵一副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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