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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心更是愤愤不平地看着沧海。
见景心那‘不知悔改’的样子,沧海更是气恼,“都怪曾爷爷平时太宠着你。让你变得越发的大胆。曾爷爷的话都不听了?”
“是曾爷爷无理取闹,心儿不服!”
“那我就让你服,来人!传家法,给我打!”沧海真的生气了,景心不但不认错,反而犟嘴。忍不住说出了这样的话。
沧海一声令,把身边的奴仆侍女为难住了。沧海是一位‘孤独’一生无血亲的人,瑞鹤仙庄没设家法,这个家法到底要用什么打才算家法?
话出口后,沧海也会意到这一点,一指远处里间,隔扇门旁有樽大花瓶,说道:“掸子,用掸子给我打”。
花瓶上插着一根特大号的掸子。
所谓的掸子,是弹尘的用具,一半是鸡毛,一半是木棍,或者竹竿,也叫鸡毛掸子,再奢侈一点,有的柄是用红木或者楠木做,毛用雉尾或者孔雀翎,外观细长,极其美丽。
花瓶中的掸子是装饰品,更是奢侈品,红木的柄,攒的是孔雀翎,而且是特大号的,柄端有两尺来长,当‘家法’用,不算儿戏。
“打就打,我才不怕,明明是曾爷爷不对,还要动家法,心儿就是不服”。景心又再和沧海顶嘴了,逐风在一旁不得不气愤起来,在心里怨道:“怎么这孩子一点眼色都没有?师父生了这么大的气,都不知道说几句知错的话”。
果不其然,和逐风所想的一样,沧海更生气了,“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先打她五下,不,五下太少,十下,我要听着,……”。
“是!”
景心受罚,不是把她带到刑房,噼里啪啦几下的事,沧海要亲自监督,这些奴仆,女婢不敢怠慢,赶忙遵命一声,出去抬来了宽条板凳,放在厅室中间,并取来了那根凤尾掸子。
“打哪里?”
女婢手捧‘凤尾掸子’,真是如千钧之重,这可是瑞鹤仙庄的家法,代表着祖先呢,
景心一再顶撞,沧海越发生气了,吹胡子瞪眼,想了想,说道:“屁…股,要狠狠的打,非打她个皮开肉绽不可”。
“我不同意!”
景心突然反对起来,说道:“打哪里不好,为什么要打那里?以后心儿还怎么见人 ?'…'我不同意,……”。
确实,沧海打的地方真的不雅,毕竟景心不是小孩子了,逐风近前一步,说道:“师父,景心确实有错,是该罚,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的奴仆、女婢的面,她面子挂不住呀……”。
叶轩赶忙爬上前几步,哀求地说道:“求禅师开恩,孙少主身骄肉贵,以仆代罚吧?”
说打景心,沧海也舍不得,只是吓唬吓唬她,让她以后不要再想着去见项天龙,如今有人求情,沧海又看向了景心,
“你知错了吗?”
所有的错,景心可以认,可是让她不要再见项天龙,她做不到,对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非常的坚决。
“我没有错,是曾爷爷做得不对,……”。
“打,谁都不准求情”。
景心一语为了,沧海怫然作色,大斥起来,
看来,这家法的事是势在必行了,景心不认错,谁都不敢出言再求情,景心这么不理解沧海的良苦用心,逐风也开始觉得,让她吃点皮肉之苦反倒是好事了,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仆奴和女婢的面打屁…股,确实让景心觉得难堪。
“把板凳抬到里间。用屏风隔起来”。
“是!”
逐风吩咐一声,让女婢把板凳抬到了厅室的里间,并用屏风挡住门口,用家法的事让女婢来。
景心挨打,也挨得如此的舒适,景心一肚子火气走进里间。侍女把她身上的外衣脱掉。剩下了贴身暖裘,景心趴在板凳上,侍女怕她不舒服,还在她的胸前垫了一个软绵绵的抱枕,这才有人解开了她的棉裙,露出了那白皙娇嫩的玉臀,侍女挥起了掸子。用力的抽了下去。
“一,二,三……”。
啪,啪,啪之声,另一个侍女,数着数。让沧海听着。
景心十分倔强。扭曲着俏脸,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一下一下的疼痛,那变成火红的皮肤要燃烧般蔓延到全身,只忍了三下。就再也忍不住。
“啊——!”
失声叫了出来。
听到了景心的叫声,在门口侍候的无名心疼到了极点。比打在他的身上还要疼,心疼,只有心疼,这是沧海的家法,他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