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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锦袋,脸上突然浮现出一股浓郁的忧伤。
“这是追风大师的遗骨?”
景心感觉青年人动作蹊跷,便凑眼看了过去,他手中的锦袋,盘花绣文,绣着‘追风大师’四个字,和香槐婆婆放遗骨的锦袋有大同小异的区别,这个锦带非常的精致。
景心不能算是个精细的女孩子,至少,在这件事上不能算是,尤游知道用锦袋来放母亲的遗骨便于携带,她就不知道追风‘遗骨’一直放在一个圆形的小瓷坛中在行囊里,会让人感到非常的不适。
然而,面对瓷坛变成锦袋,把‘遗骨’如此转换,景心有着说不出的尴尬;恐怕,也只有她和尤游知道,这份‘遗灰’根本不是追风和尚的遗体所化。
青年人点了一下头,又将锦袋向景心一递,景心赶忙把它拿了过来,边往行囊里放,边说道:“这个人对霞主管她们有恩,我一定要把他的遗骨送到他师父那儿去,还好没弄丢”。
说这些话的时候,景心不禁脸红了一下,这个哪里是追风和尚的真正遗骨,把它说成是追风的遗骨,这明明是谎话。
景心说着,青年人又开始注视四周,像是每时每刻提防着危险一样。
东西都物归原主了,景心觉得没必要再和这个青年人纠缠,因为不会说客套话,不会寒暄,景心转身便走。
景心前面是进蓉城的城门,景心却没有走进去,而是绕道,挨着城墙,走上了一条两旁杂草丛生,细如羊肠般的小道。
徒步走着,景心的心里,甚至在后悔,后悔不该回蓉城一趟,说不定,尤游已经在昨天分别的深林等她了,景心胡思乱想着,她和尤游曾约定,如果等不到回来,千万不要先急着四处寻找,以免失之交臂。
走着走着,景心猛然回头,见那青年人在跟着她。
青年人真的在跟着景心,却保持着一段距离,景心停,他也停,景心走,他也走,彼此陌生,‘跟随’着又是如此的落落大方,泰然自若。
“你跟着我做什么?”
景心大声地像是责怪般询问,青年人没有说话,景心又犯了嘀咕,心道:“他为什么跟着我?难道对我图谋不轨?对了,图谋不轨到底是什么意思?尤游又不解释给我听,不过,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胡思乱想着,景心又怀疑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青年人也要往前走,便又转过了身,继续向前走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景心蓦然回头,这次确定了,青年人真的在跟随她,青年人还是没有说话,停在当地,和景心保持着原有的距离。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了急骤的銮铃声,马蹄?n?n,快马加鞭的样子,景心别脸看去,离官道不远,有两匹骏马在坎坷不平的土山上奔驰,景心在山阜上,那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向她而来。
骑马人越来越近,当前骑马的人是一位浅浅蓝绣袍,华衣美服的少年,一派勃勃生气的样子。
“姑娘,真的是你,你不是去蓉城第一楼了吗?”
马上人还没有近前,便心花怒放的询问,听到他的声音,景心恍然想起,这位浅蓝绣袍,华衣美服的少年是项华,被景心认为是瘟神的项华。
项华翻身下面,一脸的笑容,感到太意外了,他本想制造机会再和景心相遇,可是,蓉城抓捕‘嗜血妖孽’的事件太乱,福伯担心项华在这个是非之地有何闪失,便劝离到别的城邑,却没想到,刚出城,便看到官道远处的山阜上有位女孩子的身影,而且,非常的眼熟,更让项华没有想到的是,真是那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景心。
项华一声问,想到被冤枉是‘嗜血妖孽’的事不能辩解,景心一脸的不乐,嘟着嘴,手指一指那青年人,说道:“就是他,把我强行的拐到这儿来,也不说话,一直跟着我,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拐?”
“嗯!”
景心点头,
看景心的表情,看青年人的表现,这个‘拐’,跟那个‘拐’一定是大相径庭的,可是,项华依然很生气。
“你,干什么的?跟随这位姑娘是何居心?有何图谋?不轨行径有无同党?”
“扑哧!”
景心忍不住笑了出来,项华的一串话,原来也带‘图谋不轨’。
见景心笑了,项华又看向景心,温和地说道:“我替你教训他”。说罢,上前几步,挥出手掌便向青年人打去。
项华气势汹汹,要仗义勇为,要大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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